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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方在任舒和夫人伺候下,穿戴上了官服官帽以後,亡洢氣勢洶洶的殺進了衙門。

任方恭恭敬敬的站在正堂內等候。

亡洢入了正堂,大馬金刀的往正堂的官几上一坐,冷著臉,質問,“任方,我兄長看你恭順,讓你繼續充任平夷縣宰,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兄長的?”

任方對亡洢遙遙一禮,認真的道:“外臣對句町王殿下恭敬有加,不知道殿下這話從何說起?”

任方睜著眼睛說瞎話。

但他也沒辦法,他總不能一開口就說自己有錯吧?

那跟找虐有什麼區別?

“從何說起?”亡洢冷哼,“你知不知道就在剛才,有賊人在北門口,刺殺我侄兒和莊姑娘?”

任方‘大驚失色’,“竟有此事?何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刺殺王子殿下和莊姑娘?”

“嘭!”

亡洢拍桌而起,瞪著任方,惱怒的質問,“你在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平夷縣內有什麼賊人,你難道不知道嗎?”

任方一臉遲疑。

站在門口的魚豐闖進了正堂,趴在任方耳邊,假裝低聲道:“縣宰,經過卑職調查,發現刺殺王子殿下和莊姑娘的是襲擊曹、張、牆三家的流寇……”

魚豐的聲音很低,但是坐在高處的亡洢卻聽的清清楚楚。

顯然,魚豐的話就是說給亡洢聽的。

任方瞪著魚豐直翻白眼。

他很想質問魚豐,還有沒有點良心。

你兒子已經說了一遍了,你再說一遍,是覺得我好欺負?

“嘭!”

就在任方看著魚豐翻白眼的時候,亡洢拍著案几,冷聲質問,“任方,你還有什麼話說?”

任方心裡嘆了一口氣,有苦難言。

上了賊船了,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不僅不能揭穿賊人,還得幫賊人擦屁股。

造孽啊!

任方臉上擺出了一副難看的神色,道:“殿下,外臣記得,城內確實有一股流寇。只是那流寇勢大,又善於躲藏。外臣手裡的數十人手,實在難以查清他們身在何處。”

說到此處,任方一臉幽怨的盯著亡洢,“此事……此事也怪不得外臣……外臣也有心將平夷城裡的賊人清除的乾乾淨淨。

可外臣手裡人手有限,外臣又沒得到句町王殿下許可,不敢隨意在平夷徵召兵卒。

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賊人在平夷肆虐……”

任方此話一出,亡洢愣了,魚豐和莊敏也愣了。

他們不得不承認,任方還真是個人才。

天大的麻煩,從他嘴裡轉一圈,倒成了別人的責任了。

亡洢在短暫的愣神過後,氣的發抖,她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聽你的意思,平夷出了刺客,到成了我兄長的錯?!”

“不敢……實在是外臣手裡人手有限。此前賊人在城裡肆虐,外臣帶人清剿,剿滅了一部分賊人,但衙門裡的人手也損傷不少。

原本外臣想著,開啟城門,放那些賊人離去,就當是花錢賣了個太平。

可殿下到了以後,帶人堵在了城門口。

衙門裡剩下的人又要時時刻刻此後在兩位殿下和莊姑娘身邊,這才給了賊人可乘之機。”

“聽你的意思,不僅我兄長有錯,我也有錯?!”

亡洢氣、抖、冷,她想將任方大卸八塊。

明明是任方保護不力,怎麼到了任方嘴裡,成了他們兄妹拖累了任方擒賊的進度。

任方一本正經的道:“外臣絕無此意!”

亡洢指著任方,怒道:“你就是這個意思!”

任方一臉鄭重的道:“殿下非要將此事強加給外臣,外臣也認了。請殿下責罰!”

亡洢憤恨的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任方站在原地沒有言語,大有一副‘你殺吧,我累了’的意思。

亡洢真想宰了任方。

可宰了任方以後,他們又沒有合適的人手掌管平夷。

牂柯郡其他幾縣的漢官,大部分都被他兄長殺了,剩下的那一些,不是為他兄長引為了幕僚,就是留在句町縣當起了教書先生。

他們每一個人身上都有重任,而且不比任方輕。

他兄長絕對不可能讓他們離開句町縣。

平夷縣情況特殊,又不適合被句町人掌管。

一旦句町人坐上了平夷縣縣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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