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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萬千。
曹真笑著感慨道:“以後我們對魚兄弟的稱呼或許得變一變了?”
劉謀調侃道:“怎麼變,稱呼他為主公嗎?”
申屠義哭笑不得的道:“那到不至於,但橫豎得稱呼他一聲將軍。反正不能像以前一樣直呼魚兄弟了。”
曹真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陰識感嘆道:“他近些日子不斷的在各處挑人,所有人都知道他要擴充兵馬。一晃眼過去了半個月,我以為我都習慣了。
可真當他率領兵馬入營,擂鼓助威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到了震撼。”
申屠義心中的感嘆比陰識還要多,“誰說不是呢。初見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個需要用一些謀劃才能在平夷生活下去的小人物。
短短半載,他就坐穩了平夷,手握上千雄兵。
我們幾家財力雖然雄厚,但也拿不出上千雄兵。
如今這世道,雄兵就是一切。”
曹真、陰識、劉謀等人一頭。
他們皆驚歎於魚禾發展的迅速,也為有魚禾這麼一個盟友感覺到心安和欣喜。
平夷內外,幾乎所有人聽到了鼓聲以後都感覺到了安心和欣喜。
唯有兩個人悶悶不樂。
一個是魚豐,一個是莊敏。
如今兩個人還坐在一起用飯,莊喬陪坐在一邊。
魚豐聽著城外鼓聲,心頭冒著熱血,嘴上卻充滿了抱怨,“臭小子真的要封自己當將軍了。他都不考慮考慮我這個當阿耶的?就算我不願意去做那個什麼勞什子的將軍,他也該問問我啊?
問都不問,就自封為將軍,當我是什麼?”
莊敏聽到城外的鼓聲,心裡恨的牙癢癢。
那個討厭的傢伙又變強了。
以後指不定會怎麼欺負她,怎麼欺負她莊氏。
莊敏心裡不痛快,忍不住給魚豐上起了眼藥。
莊敏有些誇張的道:“還有此事?姑父您不是一家之主嗎?還做不了家裡的主?”
魚豐心裡更不是滋味了,臉都黑了。
莊敏見此,趁熱打鐵,“姑父,在我們莊氏,我阿爹的話就是聖旨,我的那些叔伯兄弟,沒有一個敢反駁的。有人不經過我阿爹,自作主張的話,我阿爹會狠狠的懲罰他。”
魚豐火氣瞬間就被莊敏挑起來,噌一下就站起身。
莊喬一把拽住了魚豐,白了莊敏一眼,“你就別再這裡煽風點火了。禾兒不就欺負了你一次嗎?你何必鼓動我夫君去幫你撒氣?”
莊敏見莊喬拽住了魚豐,不滿的撇撇嘴。
莊喬沒好氣的道:“你要是想撒氣,就自己去找禾兒。別挑撥禾兒和我夫君的父子之情。”
莊敏不滿的否認道:“我沒有……”
莊喬沒有再搭理莊敏。
莊敏固然聰慧,也有點小手段,但是在她面前還不夠看。
論智慧,論手段,她比莊敏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甚至比魚豐還要強許多。
僅僅比魚禾那個小妖孽差一些。
她之所以不顯山不露水,是不願意破壞現在這個和平的家庭。
莊喬拉著魚豐坐下,笑著安慰道:“夫君您就別聽這個丫頭胡說了。禾兒沒有請你出面去做新軍的將軍,那也是怕你累著,是一片孝心。你可別多想。”
魚豐被莊喬拉著坐下,重重的哼了兩聲,沒有言語。
也沒有繼續起身去臥鹿嶺找魚禾。
魚豐其實並沒有被莊敏挑動,莊敏那點蠱惑之語,還挑動不了他。
他純粹就是在裝生氣,裝給莊喬看。
魚禾建立虎賁軍,卻沒有請他去出任將軍,也沒有給莊喬這個在虎跳谷大戰中奪得第一功的大功臣掛什麼名頭,到底是為了什麼,魚豐心裡清楚。
魚禾在防著莊喬摘桃子,防著莊喬手底下那個滇人。
魚禾在建立虎賁軍的時候,將兩千多滇人拆散安置到了各處,甚至將滇人校尉阿依布的權力削弱到了極致。
身為滇人族長的莊喬一句怨言也沒有說。
魚豐自然得做出一些姿態給莊喬看。
魚豐自認,他能看出的東西,莊喬也能看出來。
他兒子狠心‘欺負’莊喬,莊喬不僅沒有任何怨言,反而十分大方的將自己的家底全部交給了他兒子,任由他兒子折騰。
他自然不能跟兒子一起‘欺負’莊喬。
那樣的話,莊喬會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