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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剿叛,又算得上什麼。”
魚禾握起拳頭,狠聲道:“真若是如此,那繡衣執法們都該殺。他們簡直是國之大賊。”
高丘苦笑道:“陛下的耳目,除了陛下,誰敢動?”
苦笑過後,高丘向魚禾抱拳,“程賢弟,為兄不需要你做別的,只需要你幫忙盯著那幾個繡衣執法即可。只要他們不害為兄,剩下的隨他們去。
等為兄凱旋而歸,平夷的斬獲,程賢弟看上什麼,隨便挑。”
魚禾一臉凝重的道:“事關高兄的身家性命,程某義不容辭。”
高丘感激的道:“程賢弟高義,受高某一拜。”
說完話,高丘就起身參拜。
魚禾趕忙托起高丘,道:“你把我當兄弟,才將如此重要的事情託付給我。既然是兄弟,就無需客套。高兄就將此事當成一個人情,以後程某有事求到高兄頭上,高兄還了人情就是。”
高丘重重點頭,“那就當高某欠程賢弟一個人情。”
二人商量好此事。
高丘讓魚禾收拾收拾東西以他幕僚的身份入軍營。
高丘先行一步返回了軍營,去安排魚禾身份的問題。
新漢兩朝官員的屬吏,並不是朝廷任命,而是官員自己招募。
所以官員的幕僚,也算是官員的屬吏。
高丘想要讓魚禾在軍中代他行事,就得給魚禾按一個帳前屬吏的身份。
魚禾在高丘走後,將高丘的目的告訴了楊尋和巴山等人,並且將自己已經答應了高丘的事情一併告訴了他們。
楊尋得知此事以後,自然是喜不自勝。
他在軍營裡廝混慣了,自然是更喜歡軍營。
魚禾如今要去軍營做事,算是順了他的心意。
不用魚禾吩咐,楊尋主動請纓,去幫魚禾收拾行囊。
倒是巴山,在得知了此事以後,嘴巴張的大大的,站在原地愣了許久。
許久以後,巴山一臉震撼的湊到魚禾身邊,驚聲道:“主公,您是怎麼做到的?”
魚禾去幫高丘看著繡衣執法意味著什麼,高丘不知道,楊尋也不知道,但是巴山知道。
魚禾看著繡衣執法,就等於看著高丘大軍的糧草。
父子二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算是徹底的將高丘裝在了甕裡。
高丘成了甕中之鱉,那還他想贏?
巴山之前還擔心魚豐會敗在高丘手裡,現在一點兒也不擔心了。
他反而更擔心高丘。
同時他心裡充滿了好奇,他很想知道魚禾究竟是透過什麼手段取得了高丘的信任,從而從高丘手裡獲得了一個這麼重要的任務。
魚禾攤開手,一臉無奈的道:“我什麼也沒做……”
巴山急忙道:“那高丘為何會讓您幫他看著糧草?”
魚禾要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那高丘幹嘛將看守糧草的重任交給魚禾。
糧草有多重要,高丘肯定知道。
高丘絕對不可能將糧草託付給一個他不信任的人。
魚禾感嘆道:“問題不在我身上,在那些繡衣執法身上。就是因為繡衣執法太能折騰,以至於高丘不敢信他們,所以才請我出手幫忙。”
有時候你打敗的敵人,並不一定是比你弱的人。
有可能他比你強,而且強很多。
你之所以能贏,是因為你的對手有一群豬隊友。
所以才有了那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那句話。
巴山震撼的道:“就算是這樣,也讓人難以相信。”
魚禾笑著道:“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值得難以相信的。你真以為高丘信得過我?他讓我幫忙盯著繡衣執法,又何嘗沒讓繡衣執法盯著我?
他只是不願意看到繡衣執法在他離開後一家獨大,所以找我過去制衡繡衣執法的。
但我制衡繡衣執法的時候,繡衣執法也在制衡我。”
巴山愕然的道:“裡面還有這麼多深意?”
魚禾緩緩點頭。
巴山撓著頭想了一會兒,沒怎麼想明白,乾脆就不想了。
巴山追著魚禾問道:“那咱們隨後怎麼辦?”
魚禾正準備回答,卻看見楊尋抱著自己的行囊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趕忙將嘴裡的話吞回腹中,淡淡的說了一句,“走一步看一步。”
楊尋興致勃勃的抱著魚禾的行囊走到魚禾近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