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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頃。
老身為了你們父子,也算是嘔心瀝血了。
為此不惜獻出亡承和安羌都得到的夜郎王金印。
可你們父子是怎麼對待我夜郎人的?”
魚禾微微愣了一下,沒料到農祭司在背後做了這麼多。
居然還獻出了夜郎王金印。
夜郎王金印在尋常人眼裡,就是一塊金子。
可在亡承、安羌、莊頃三個人眼裡,那就不只是一塊金子。
它有特殊的政治意義。
農祭司說的若是屬實,那莊敏那個腹黑的小丫頭有可能把他給演了。
莊敏那個腹黑的小丫頭從一開始就是帶著讓他們父子歸入到莊氏門下,且讓他們留在平夷的政治任務來的。
魚禾努力所作的一切,都順應了莊敏的心意。
魚禾提出做生意,並且讓出了一大部分利益,對她而言恐怕是一個意外的收穫。
但農祭司真的有這麼捨己為人?
莊敏此前在平夷所作表現出的一切,也不像是在做假。
所以誰在騙他?
魚禾決定再探一探,“你說你為了讓我們父子留在平夷,將夜郎王金印獻給了莊氏?那為何莊敏到了平夷以後,隻字不提?
我們父子如今能留在平夷,都是我們自己謀劃的。”
農祭司瞪著眼道:“夜郎王金印的事情,豈能告訴一個小丫頭?你們父子能不能留在平夷,又豈是一個小丫頭能做主的?老身親自去滇地,面見莊頃,獻上金印,就是為了得到莊頃當面許諾。
也唯有莊頃出手,跟亡承交涉,才能讓你們父子順順利利的留在平夷。”
說到此處,農祭司拿出了一份絹布,讓農寨主遞給了魚禾。
魚禾拿過了絹布以後,就聽農祭司又道:“老身將金印獻給了莊頃以後,莊頃親口想老身許諾,會想盡辦法讓你們父子留在平夷,為此還寫了一封書信,送給老身當憑證。”
魚禾仔細翻看了一下絹布上面的文字,確實是一個名叫莊頃的人寫給農祭司的憑證,裡面還提到了魚禾父子。
信件倒像是真的,因為是用先秦時期的楚國文字所寫。
魚禾也是連蒙帶猜,才勉強看懂其中的隻字片語。
先秦時期秦國的文字倒是不少見,但是先秦時期楚國的文字,如今只有長安城內的一些研究文字的博士,以及一些先秦時期楚國勳貴後裔會寫一點點。
除此之外,鮮有人能認識和書寫先秦時期楚國的文字。
農祭司縱然學過一些漢家學問,遊歷過北方,也很難用先秦時期楚國的文字書寫信件。
滇地莊氏,是先秦楚國後裔,保留著先秦時期楚國的文字,能流利的書寫先秦時期楚國的文字,也在情理之中。
農祭司拿的憑證書信是真的。
那就說明農祭司沒說謊。
聽農祭司話裡的意思,莊敏也不知道莊頃會幫魚禾父子留在平夷。
也就是說莊敏並沒有演他。
只不過是魚禾父子沒有耐心,沒等到莊頃動手,就把事情給做了。
夜郎王的金印算是白送了。
莊頃還平白的得了一樁大生意。
魚禾深吸了一口氣,讓巴山將絹布還給了農祭司,對著農祭司深深一禮,道:“農祭司為我們父子奔波,又為了我們父子能留在平夷,獻出了夜郎王金印。此等大恩,我們父子記下了,以後定有厚報。”
農祭司惡狠狠的道:“老身哪還敢奢望你們父子厚報。老身怕下一次再幫你們父子奔波,你們父子會將我夜郎滅族。”
魚禾起身,正色道:“農祭司為我們父子奔波,確實對我們父子有恩。但農祭司不告訴我們父子,就將我們父子的秘密說出去,險些讓我們父子身首異處,這便是過。
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恩就是恩,過就是過。
有恩必報,有過必罰。
我罰農家寨的人去挖礦,不會因為農祭司對我們父子有恩就停下。
農家寨的人受罰以後,我會努力幫助農家寨的人儘快融入平夷。
以後也會努力幫助農家寨壯大。”
農祭司聽完魚禾的話,氣的直哆嗦,“老身費盡心思幫你們父子,如今你們父子擺脫了麻煩,不僅不謝老身,反而還要讓老身庇護的人受罰?
你就是如此對待你的恩人的?”
魚禾沉聲道:“我說過,等到他們受罰以後,我們努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