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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著,他們就必須聽我們的。
虎營的軍紀是你定的,那種軍紀有多大的作用,你應該清楚。
只要他們記住軍紀,並且將軍紀銘刻在骨頭裡。
他們就會變成我們的人。
到時候再將他們打亂安插在四海鏢行裡,讓他們在各處廝混一番,開一開眼界,他們對莊氏的念想也就淡了。”
魚禾沉默不語。
魚豐說的有那麼一丁點道理。
滇人入了虎營,被虎營的軍紀洗禮一番,再出去被社會洗禮一番,對莊氏的忠誠肯定會淡不少。
但種族觀念和血統上的歸屬,非代人難以磨滅。
魚豐很有可能折騰一圈也不會有任何收穫。
魚豐盯著魚禾,認真的道:“阿耶知道你擔心什麼,阿耶將虎營的作戰大權交給了莊喬,但不代表以後作戰的時候就是虎營說了算。等我們將滇人消化了,以後遇到了戰事可以另起一座戰營。戰事全部由新的戰營掌管。等到戰事完了以後,我們再將人打散分配到各個鏢行,由鏢行的管事將賞賜發給他們。
從頭到尾,虎營都不會參與。”
聽完魚豐一席話,魚禾大概明白了魚豐的心思。
魚豐是打算將虎營弄成一個新兵訓練營。
新兵出了訓練營以後,就再也不會跟訓練營有任何交集。
訓練營的人也無法再幹涉他們。
魚豐以後似乎不打算讓新兵訓練營參戰,那麼新兵訓練營的作戰大權就毫無用處。
只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莊喬那麼強勢的人,怎麼可能甘心看著自己被架空?
該爭權的時候,她肯定寸步不讓。
不過魚禾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一點。
魚豐並沒有被美色所迷惑,反而有自己的算計。
雖然算計還不成熟,但比沒有強。
魚禾臉色緩和了不少,道:“你就不怕引狼入室?最後算計別人不成,反被別人算計?”
魚豐低聲一笑,“咱們軍中的軍紀有多嚴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會悄悄的讓人去引誘滇人犯軍紀。回頭再差人將犯了軍紀的人丟給莊喬。
等莊喬把人得罪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再出去充好人,收買人心。
即便是那些人以後不能為我們所用,以後鬧出了矛盾,他們也不會幫莊喬下死力氣。”
魚禾遲疑道:“這是最壞的打算?”
魚豐點頭,繼續道:“他們都帶著老弱婦孺呢。那些老弱婦孺的吃穿用度都得仰仗我們,我們想拿捏他們很容易。”
魚豐說到此處,魚禾才勉強覺得魚豐的謀劃可行。
魚禾補充道:“回頭虎營的人就別用真傢伙了。入營的時候收繳了他們的兵刃,以後就讓他們拿著木刀木槍操練。
以後兵甲必須控制在我們手裡。
再派人去一趟巴蜀,看看能不能招攬一些拖家帶口的青壯回來。
以後虎營內有多少滇人,就得有多少漢人。
什長、伍長等領兵之人,必須識字。”
魚豐眼前一亮,讚歎道:“妙啊。”
漢人識字率不高,滇人就更少。
即便是入營以後學習,漢人也比滇人更有優勢。
什長、伍長以後肯定會被漢人把控。
莊喬以後想繼續爭權,得過了他們那一關。
魚禾深吸了一口氣,提醒魚豐,“還希望阿耶以後不要輕易的將手裡的權力交出去。”
魚豐老臉一紅,“阿耶知道輕重。將虎營的作戰大權交給莊喬,也是思量了許久以後才做的決定。”
魚禾點點頭,沒有再做糾纏。
父子二人出了正堂,準備各自返回住處,但是走到半道上,商量了一番,又趕去了校場。
父子二人趕到了校場以後,就看到了一個個赤著腳的滇人,牽著馬,排成了三列緩緩的進入校場。
他們不僅赤著腳,還光著膀子,身上充滿了野性的氣息。
莊喬站在校場的點將臺上呼呼喝喝。
滇人們在她的催促下加快了步伐。
兩千多滇人青壯,沒過多久全部進入到了校場,校場有點小,不夠用,一些人還站在較場外。
“兩千三百多人,四百五十匹馬。豪門大族的底蘊果然豐厚。”
魚禾看著校場上的滇人和滇馬,由衷的感嘆了一句。
他們父子累死累活,花費了大半年,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