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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註定要經歷一場又一場血戰。現在見了血,磨礪出兇悍的性子,以後在戰場上也會少吃虧。”
陰識沉聲道:“理是這麼個理,可一旦他們在入虎賁軍前經歷了血戰,就很難再融入到虎賁軍中。
到時候你讓他們去哪兒?”
魚禾古怪的看著陰識,“誰告訴你我手下只能有一軍的?他們要是有能耐,能讓我刮目相看,我也可以再立一軍。
人家其他造反的人,養兵馬那都是幾萬幾萬的養,我才養了幾千,你就覺得夠了?”
陰識繞有深意的看了魚禾一眼,“有你這話,那我就能放手一搏了。”
說完這話,陰識抽出了腰間的八面劍,招呼了巴山一聲,殺進了陣中。
陰識和巴山入陣,立馬改變了預備營將士佈置的陣型。
預備營將士們一開始用的是圓筒陣,陰識和巴山入陣以後,立馬變成了一種角形陣。
陰識、巴山各為一角。
勇猛出擊。
巴山武藝不高,但是力氣大,每一擊都能重創莊氏藤甲。
陰識的武藝,貌似有點高。
他出劍很快,沒有多餘的花架子,無非就是挑、刺、抹、砍幾招,卻能輕易的收割莊氏藤甲的性命。
魚禾之所以分辨不出陰識武藝的高低,是因為他不懂武藝。
他對武藝的評判很簡單,那就是招式是否利索,能否以一敵十,又或者粗暴簡單的降伏強敵。
像是呂嵩,就是以一敵十的代表。
呂嵩此前在平夷北門口以一敵百,破陣而出,魚禾就認為呂嵩是個高手。
莊喬就是簡單粗暴降服強敵的代表。
莊喬初入平夷,一槍就挑了魚豐,魚禾就認為莊喬是個高手。
陰識跟他們二人有明顯的差別。
他出劍只針對一人,一擊即中立馬收劍。
沒有仗劍搏百人,也沒有摧枯拉朽的擊潰敵人,所以魚禾只能認為他貌似是個高手。
隨著陰識和巴山不斷出擊,莊氏藤甲損傷開始大了起來。
魚禾也斷定陰識是個高手了。
陰識每一擊看似只針對一個莊氏藤甲。
但他每一次出手,都會斬殺一個莊氏藤甲,絕對不會空手而歸。
他一劍殺一個,看起來也就是那麼回事。
但等你注意到他的戰績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倒在他腳下的莊氏藤甲已經超過十人。
巴山看著勇猛,但只殺了五人而已。
預備營將士的損傷也不小。
殺了對方十五人,預備營將士折損了近七人。
放棄了防禦陣型,預備營將士們實力不足的短板就體現出來了。
巴山和陰識在殺莊氏藤甲,莊氏藤甲奈何不了他們二人,就只能盯著預備營將士殺。
陰識和巴山殺的人數超過三十人的時候,莊氏藤甲終於流露出了頹勢。
莊延年臉上充滿了驚恐,“退!退到縣衙裡!”
莊延年率先退進縣衙,莊氏藤甲跟進著退了進去。
他們退進縣衙,立馬封了縣衙的大門。
陰識和巴山沒有追擊。
陰識抹了一把劍上的血跡,喘著氣對魚禾道:“宰了三十個,咱們死了十二個。他們沒有抵抗到底,咱們也沒有死一半人。
他們要是抵抗到底的話,咱們得留下一半兄弟。”
魚禾看著陰識身邊的預備營將士,見他們的精氣神跟剛剛從巷子裡衝出來的時候明顯不同,低聲笑道:“不僅沒賠,還賺了……”
預備營的將士最初從巷子裡衝出來的時候,眼中還透著新奇和喜悅,像是過來打群架。
經歷了一場血戰,他們眼中的新奇和喜悅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和兇狠。
他們已經有了一點正規軍卒概有的樣子。
再多磨練磨練,他們就能褪去身上的一身稚氣,變成真正的軍卒。
陰識目光也落在了預備營將士身上,點著頭道:“你說的不錯,確實賺了。經此一役,我能省數月苦功。
以後正式成軍,也能免去最初的一場慘烈的撕殺。
只可惜對方並沒有鬥到底,不然他們還會有更大的變化。”
打過仗的兵和沒打過仗的兵完全是兩種兵,打過血戰的兵和打過普通戰事的兵也是兩種兵。
悍卒之所以被稱之為悍卒,是因為他們經歷過非死即生的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