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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他們到荊州一見。”
魚禾現在缺人才快缺瘋了,楊音和謝祿兩個人主動送上門,他哪有不見的道理。
魚蒙應了一聲,準備下去傳話。
“等等……”
魚禾攔下魚蒙,“讓侍衛們備馬,帶足糧草,我們去迎一迎。”
魚禾思量著,楊音和謝祿是奉呂母的命來投奔他,而不是主動來投奔他的。
那他就有必要主動迎一迎,以示重視。
最好能透過主動相迎,將楊音和謝祿的心留下。
魚蒙一臉愕然,“只是兩個盜匪頭頭,主公您何必親自去迎?”
魚蒙覺得魚禾有點興師動眾。
以魚禾今時今日的地位,還真沒幾個人需要他主動去迎接的。
魚蒙覺得,楊音和謝祿就是兩個剛剛落草不久的盜匪頭頭而已,魚禾主動去迎,是不是有些過了?
魚禾瞥了魚蒙一眼,淡然笑道:“我聽漕中叔說過,楊音和謝祿雖然是兩個剛剛落草不久的盜匪,但二人在鄉間頗具名望,是兩個難得的人才。
既然是人才,那我主動去迎一迎,也是應該的。”
魚禾沒辦法將歷史上的內容說給魚蒙,就只能拿漕中叔做擋箭牌。
以魚禾對魚蒙和漕中叔二人的瞭解,魚蒙應該不會去找漕中叔求證,漕中叔也不會主動提及此事。
所以他不怕穿幫。
魚蒙聽到魚禾的解釋,略微遲疑了一下,道:“既是人才,那主公去迎一迎是沒錯。屬下聽人說,那些賢才,就喜歡這個調調。”
說到最後,魚蒙居然笑了。
魚禾見魚蒙被自己騙過去了,笑喝道:“那你還不快去準備糧草,召集侍衛?”
魚蒙猛點了一下頭,急吼吼的出了堂屋。
魚禾在魚蒙走後,小聲的感慨了一句,“我現在說起謊話啊,眼睛都不眨一下。”
魚禾不介意說一些善意的謊言,也習慣了用善意的謊言去解釋一些他沒辦法實話實說的問題。
但謊言說的多了,心裡總是有那麼一丟丟負罪感。
“哎……成大事者,果然要捨棄許多。”
魚禾厚顏無恥的為自己開脫。
長吁短嘆了一會兒,魚禾又提起筆,奮筆疾書。
待到魚蒙依照魚禾的吩咐,將一切準備好以後,魚禾已經寫完了關於田翕出兵期間一系列吃穿用度細化條文。
魚禾派人將他寫好的條文送去給田翕閱覽,他跟著魚蒙,騎上馬,趕往了伏牛山。
一路上披星戴月,耗費了足足四日。
魚禾一行趕到了伏牛山。
楊音和謝祿帶著幾個隨從,跟著漕少遊,也抵達了伏牛山。
伏牛山腳下。
亭驛內。
魚禾吩咐魚蒙準備了一桌酒菜。
漕少遊帶著楊音、謝祿二人進入亭驛。
初次見面,楊音和謝祿二人顯得很拘謹,他們初見魚禾,被魚禾的年輕所震,微微有些失神。
魚禾倒是很放鬆,在二人進門以後,仔細的打量起了二人。
楊音是一個二十有四,面如冠玉,留著短鬚,身形消瘦的男子,著一身青衣。
謝祿是一個三十上下,四方臉,大鬍子,身形略顯魁梧的壯漢,穿著一身皮甲。
“楊音,見過魚公……”
楊音和謝祿在短暫的失神過後,恭恭敬敬的向魚禾一禮。
他們雖說依照呂母的吩咐,投入到了魚禾麾下,但是還沒有拜魚禾做主公,就不能稱魚禾主公。
楊音、謝祿對魚禾的瞭解不深,但已經知道魚禾坐擁數郡,身上卻沒有什麼名頭。
所以二人思來想去,還是稱呼魚禾一聲魚公比較妥當。
魚禾盯著二人,哈哈一笑,“不必拘謹,坐下說話。”
楊音和謝祿道了一聲謝,跪坐在了魚禾對面。
魚禾笑問道:“呂母一切安好?”
魚禾很看重楊音和謝祿,但也不好一見面就問人家願不願意跟他混。
楊音和謝祿在沒有徹底拜他為主公前,還是呂母的人。
魚禾自然要先問一番呂母。
提到呂母,楊音臉上流露出了一絲苦色,謝祿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楊音作揖道:“不敢欺瞞魚公,呂娘娘恐怕時日無多了。”
娘娘是楊音等人對呂母的尊稱。
魚禾聽到這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