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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俊和張武則趕到了太守府,面前魚禾。
太守府後院。
魚禾特地準備了一桌酒菜,給劉俊、阿依布、張武接風洗塵。
劉俊三人向魚禾施禮以後,魚禾請他們坐下。
坐定以後。
魚禾看著劉俊、阿依布,笑著道:“一載不見,瘦了,也黑了。”
劉俊爽朗的笑道:“張將軍和相副將在飛龍澗一戰成名,卑職和他們同為左右虎賁衛的將軍,自然不能輸給他們。卑職整日裡率領著兵馬操練,自然得瘦,得黑。”
魚禾輕笑著道:“你的功勞,可一點兒也不比他們小。”
魚禾說的是實話。
張休和相魁雖然名氣比劉俊大,戰事也比劉俊打的慘烈。
但論功的話,劉俊的功勞比他們大。
張休和相魁在飛龍澗,是輔助作戰。
劉俊在律高卻是獨當一面。
張休和相魁,有王奮、陰識、馬援、魚父、莊喬等一眾厲害人物幫忙分擔壓力。
但劉俊在律高,就是一個人在對敵,沒有厲害的幫手。
阿依布是個憨貨,三山也沒有太大能耐。
劉俊能守住律高,擋住號稱西南第一軍的占人敢死軍,並且最後完成了反攻,足可見他付出了多少。
劉俊並沒有因為魚禾的誇讚而沾沾自喜,反而謙遜的道:“至少卑職手底下的人面對強敵的時候,做不到撕殺到最後一人。”
張休、相魁手底下的虎賁衛,大部分是漢人。
服從性強,韌性也強。
劉俊手底下有不少夜郎人和滇人,雖然敢打敢拼,但是服從性和韌性比漢人還差了那麼一點。
在跟占人對敵的時候,遇到了一場苦戰,七八個滇人耐不住,跑了。
劉俊為此,好長時間沒跟相魁通訊,生怕相魁數落他。
魚禾欣慰的道:“慢慢來,我們正在逐漸壯大,以後手底下的青壯會越來越多,你可以盡情挑選你想要的悍卒。”
劉俊鄭重的點頭,笑著道:“到時候少不了讓相副將去四處搶人。”
相魁在兵法謀略上比劉俊弱,在兵法謀略和膽識上面也不如張休。
但是相魁看人的眼光很毒,跟手下相處的方式也很獨到。
以至於手底下的人都心甘情願的願意跟著相魁負死。
這一點張休和劉俊就做不到。
所以讓相魁去選兵,帶兵,絕對能幫他帶出精兵悍將。
魚禾哈哈笑了起來,阿依布、張武也跟著笑了起來。
只是阿依布笑的有點拘束。
在一次又一次的戰事中,阿依布終於認識到了他和魚禾手底下所有將校的差距。
他也明白了,他當初之所以能出任一營營正,存粹是魚禾在扶他,而不是他真有充任營正的能耐。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在魚禾面前低調了許多。
“阿依布,跟著劉俊出生入死可還習慣?”
阿依布是當初魚禾扶起的標杆,雖然這個標杆已經逐漸的失去了作用,但魚禾也不會冷落他。
阿依佈局促的道:“屬下都習慣,都習慣……”
魚禾點著頭笑道:“那就好,有什麼不適就跟我說,我會幫你處理。”
阿依布趕忙施禮,“多謝主公。”
魚禾點點頭,看向張武,“西山軍和東山軍已經成軍,以後你就可以全心全意做你的益州郡都尉了。”
張武鄭重的抱拳,“卑職定然不會辜負主公的期望。”
魚禾再次點點頭,請三個人喝了一杯酒,說了幾句閒話,面色微微一正,“此次我召你們回來,所為何事,想必你們已經知道了吧?”
劉俊、阿依布、張武皆面色一肅,齊齊點頭。
劉俊隱隱有些激動的道:“主公要征討交州!”
魚禾先後拿下兩郡半,如今又開始謀劃一州了,劉俊自然激動。
魚禾的治下的疆土越大,他跟著魚禾的前途越大。
阿依布和張武隱隱也有些振奮。
魚禾坦言道:“不錯,征討交州。如今交州內部,占人造反,已經在日南郡和九真郡掀起了軒然大波。
交州牧鄧讓此前應對荊州的攻伐,損失了不少兵將,如今還沒有恢復元氣。
遇到了占人造反,恐怕要抽出不少兵馬去征討。
到時候象郡以東,就會十分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