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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雖然生在亂世,但沒見過多少大規模的農民起義,史書上能夠借鑑的大規模農民起義也少。
佔英姊妹造反,一串二、二串三、三串所有,一口氣點燃了日南、九真、交趾三郡所有被鄧讓欺壓著的蠻夷。
三郡蠻夷紛紛響應占英姊妹,聚攏起十多萬人跟鄧讓作對,那也很正常。
蠻夷並不精通兵法謀略,所以想要取得戰事的勝利,就喜歡在人數和個人勇武上下工夫。
佔英姊妹手底下的敢死軍,不缺個人勇武,其他各部族的人在勇武上幫不上忙,自然想盡辦法為她們姊妹湊人數。
十多萬雜七雜八的人湊在一起,並不能一舉擊潰鄧讓手上的正規兵卒,但卻能死死的咬住鄧讓,為亡承和王奮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亡承和王奮自然能順利的推行作戰計劃,取得戰爭的勝利。
亡眠在看完了戰報以後,故作高深的道:“鄧讓對我們這些人太狠了,引起眾怒了,自然必敗無疑。”
魚禾、劉俊、相魁三個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亡眠身上。
亡眠乾咳了一聲,心虛的道:“我們這些人雖然沒你們漢人有智慧,但是我們這些人比你們漢人更勇武。
只要我們的山寨還在,我們就不甘心被任何人統治。
哪怕鄧讓沒有欺壓日南、九真、交趾三郡的百姓,他們遲早有一日也會反。”
劉俊和相魁忍不住想出聲嘲諷亡眠兩句,魚禾卻率先點著頭道:“亡眠說的對,西南的百姓比起北方的百姓,缺乏韌性,也缺乏智慧。但西南的百姓從不缺少反抗的精神。
他們只喜歡被自己的神靈,被自己的族長統治,不喜歡被其他人統治。
只要他們的族長有野心,他們即便是被人統治了,也會找機會、想辦法造反。”
有些話,魚禾不方便當著亡眠的面說。
那就是西南的百姓確實喜歡造反,但跟什麼勞什子的反抗精神沒半點關係。
存粹是統治西南的那一群人自私自利,以一種閉關鎖國的狀態,封鎖著西南,用各種愚昧的方式矇蔽著西南百姓的民智。
讓西南百姓以一種野蠻的方式生存著。
當統治西南的那一群人利益遭受到損害的時候,他們就會藉著神靈之口,讓他們治下的西南百姓,對損害他們利益的人發起攻擊。
從秦朝一直到新中國成立,歷朝歷代都在想盡辦法解放西南百姓的民智。
經過了上千年的努力,西南的百姓才拜託了那種被人矇蔽、被人愚弄的狀態。
亡眠聽到魚禾認可了他的觀點,下意識的揚起了頭。
劉俊和相魁則努力的消化著魚禾的話。
魚禾不願意看到他們在這種事情上費心思,感慨道:“交州的戰事已經明朗,交州各將校已經開始建功立業,我們也不能拖後腿啊。”
劉俊和相魁回過神,對視一眼。
劉俊哭笑不得的道:“我們早已經準備好了,可是南陽郡那邊遲遲沒有動靜,我們也不能擅動啊。”
相魁鄭重的點點頭。
朝廷遲遲沒有給荊州牧便宜行事之權,荊州牧遲遲沒有清理軍中的敗類,向綠林軍發起攻擊。
他們也不好擅自進入荊州。
魚禾感嘆道:“南山和北山兩軍若是在此的話,我們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等著去偷襲荊州牧那個老人家的老巢。”
南山軍和北山軍必須盯著蜀郡和巴郡,真的騰不開手。
陰識和馬援看似沒有動,他們承擔的任務比在外面征伐的王奮、魚父等人都要重。
他們幫魚禾守著基本盤。
劉俊、相魁哭笑不得的看著魚禾。
“主公!”
呂嵩在這個時候冒冒失失的闖進了大帳。
魚禾、劉俊、相魁齊齊看向了大帳門口。
呂嵩進了大帳,躬身一禮,鄭重的道:“陰將軍的人在白羌的地盤上找到了楊丘一行,再過幾日,他們應該就會進入靈關道。
漕先生和陰翁已經逃出了南郡,一行人如今已經到了同並的互市城。
互市城的農縣令正在招待他們。”
呂嵩口中的農縣令,就是原農家寨的農寨主。
平夷城的人退出平夷以後,農縣令和農祭司帶著夜郎的人也遷移到了益州郡。
同並臨近夜郎國的故地夜郎縣。
所以魚禾將他們安置在了同並縣邊上的互市城內,讓農縣令充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