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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跟我打探益州郡的訊息,被我識破以後,將我關押到牢房裡,讓他的族叔頻頻找我,暗中盤問益州郡的訊息,被我搪塞了過去。
公孫述派遣此人去見太守,恐怕存的是一樣的心思。”
陰識盤腿坐在案几前,奮筆疾書,聽到成祿這話,放下筆,笑道:“你帶他回來的時候,什麼也沒說,我還以為你沒有發現他的意圖。”
成祿好笑的道:“我早就猜測到他的意圖,只不過公孫述派遣他去見太守,有出使的意思,也算是陽謀,我不好拆穿,所以一直假裝不知。
如今剩下你我二人,自然要向你坦白,避免被遭受別人算計。”
不等陰識答話,成祿又好奇的問道:“都尉怎麼看出此人另有所圖的?”
陰識失笑道:“此人剛進靈關道,就被四海鏢行的人盯上了。他一路上不是在看我們的兵力部署,就是在仔細觀察我們的軍備、兵馬數量。
到了靈關以後,又暗中觀察了許久靈關的築造情況。
他那點意圖,自然也瞞不住。”
呂嵩失蹤以後,魚禾急,四海鏢行的人也急。
漕少遊幾乎派遣了益州郡四海鏢行的一半探子,在越巂郡和蜀郡接壤的靈關道附近的山林裡搜尋。
靈關道兩旁的山林裡,幾乎佈滿了探子。
成祿帶著李熊進入靈關道,自然瞞不過他們。
李熊大概是第一次做探子,所以經驗不足,很容易就被四海鏢行那些幹了三四年的探子看穿。
李熊的意圖,四海鏢行的探子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並且告訴了陰識。
陰識自然清楚李熊的圖謀。
成祿笑問,“那都尉打算如何應對?”
陰識瞥了成祿一眼,“你在考校我?”
成祿拱手道:“不敢。”
陰識翻了個白眼,“自然是交給太守定奪。興許太守能用得到此人。”
提到魚禾,成祿感慨道:“我雖然沒見過太守,但聽你經常描述太守,也知道太守是一個善謀劃、有韜略的人。
你我能看穿此人的意圖,那太守必然也能看出此人的意圖。
我們倒是不用擔心太守被公孫述算計。”
成祿看了陰識兩眼,意味深長的道:“太守草莽出身,不及弱冠就擁有三郡之地,還讓稱雄西南百年的莊氏和亡氏以他為尊。
太守真乃當時人傑。
就是不知道何時能見太守一面。”
成祿暗示的如此明顯,陰識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
陰識瞪了成祿一眼,“你是我的幕僚,自然也是太守的從屬,想見只管去夜郎城見,我又不會攔著你。”
成祿哈哈一笑,起身向陰識一禮,“那就請都尉速速去信,告訴太守此間詳情。太守若是要見李熊,那就由我做這個引路人。”
陰識提起筆,一邊書寫,一邊沒好氣的道:“就怕不能讓你誠心如意。太守知道李熊另有所圖的話,未必會見他。”
成祿並沒有被陰識的話打擊到,反而笑嘻嘻的道:“萬一太守要見他呢?”
陰識手裡的筆一頓,仰起頭,盯著成祿,認真的道:“太守說不定已經準備發兵了。”
成祿臉上的笑容一僵,急忙道:“為何?就為了呂嵩?不值得啊。太守剛剛打下犍為郡和越巂郡,朝廷恐怕才剛剛訊息,想要應對如今益州的局勢,也得到數月以後。
數月時間,剛好夠太守消化犍為郡和越巂郡。
若是現在興兵,恐怕會喪失大好的形勢啊。”
成祿認為,魚禾一個漢人,既然能在西南蠻夷之地稱雄,又壓服莊、亡而氏,以及一眾蠻夷,那就是有大能耐的人。
魚禾巧施謀劃,擊潰廉丹,又順勢佔據了犍為郡和越巂郡,明顯是有大抱負、大雄心。
魚禾有大能耐、大抱負、大雄心,又豈能因為一點點的私情,放棄大好的形勢。
陰識沉吟了一會兒,搖搖頭,“太守的心思,我是猜不透,你見了太守以後,你可以試著猜一猜,看看你能不能猜透。
不過我可以確定,太守既然敢興兵,定然已經做好了周全的準備。
太守應該會在消化犍為郡和越巂郡的同時,向蜀郡進軍。”
成祿皺眉道:“西南的兵馬跟朝廷的兵馬一戰,已經摺損了大半。現在理應休養生息,消化所得,補充兵馬,補全軍備。
太守真要是在這個時候興兵的話……”
成祿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