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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下共擊之。
此舉史稱白馬之盟。
也就是在白馬之盟過後,前漢再也沒出現過異姓王。
馮異和馬援猜測,魚禾不封王,大概也是為了避免漢初的悲劇重演。
而魚禾話裡透露出的第二個隱藏的資訊就是非軍功不得爵。
也就是說,只有軍中將士才有機會得爵。
地方上的官員、朝堂上的官員,沒機會得爵。
魚禾推行的又是一套軍政分離的政令。
如此一來,爵位就成了軍中將士的專屬之物。
牧民之官就徹底和爵位無緣。
雖說秦漢兩朝推行的也是非軍功不得爵這一套。
但秦漢兩朝軍政不分家啊。
即便是牧民之官,只要上了戰場,獲得了功勳,依然能獲得一個爵位。
但魚禾分離了軍政,也就是說牧民之官徹底跟爵位無緣。
如此一來,那些牧民之官還不得跟魚禾鬧?
那些牧民之官沒能力幫魚禾開疆拓土、沒能力幫魚禾驅逐敵人,但他們卻有能力亂了魚禾治下,有能力給魚禾添堵。
可以說他們為禍起來,危害不比兵災要小。
至於魚禾以周爵代替了二十級爵位,他們所得到的爵位的珍惜程度降低了,他們到沒什麼太大感觸。
誠如魚禾所言,現在魚禾只是得了半個天下而已,以後還有很長一段的路要走。
現在給他們封到頂了,以後就沒辦法封賞他們了。
他們若是再建立功勳,說不定就得在家裝死狗了。
魚禾如今給予了他們足夠的晉爵的機會,他們反而能自在不少。
只要沒爬到公爵的頂峰,他們就不用夾起尾巴做人。
他們對他們的能耐有信心。
他們堅信,魚禾就算將爵位劃成一百級,以他們的能耐,只要不出意外,也能升到頂端。
所以魚禾所說的為他們好,也為自己好,是一句大實話。
他們認可魚禾這麼做。
他們現在只擔心魚禾此舉會觸怒牧民之官,使得那些牧民之官在背後使壞,亂了魚禾的基業。
馬援遲疑著道:“主公,非軍功不得爵,是不是有些苛刻了?”
馮異贊同的點頭道:“主公不許臣等插手地方上的政務,亦不允許地方上的官員插手臣等的兵事。
如此一來,爵位就成了臣等軍中將士之物,於地方上的官員再無瓜葛。
地方上的官員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魚禾笑道:“他們若是不甘心,完全可以棄筆從戎啊。”
馬援和馮異被懟的有些說不出話。
魚禾這話就有些兒戲了。
馬援忙道:“主公……”
魚禾抬手製止了馬援繼續說下去,道:“此事我心裡有計較,你無需多言。”
在軍政分離的情況下,爵位到了軍中將士手裡,那就是個身份的象徵,就是個爵位而已。
但是在執掌政務的官員手裡,很容易成為他們影響軍中將士的工具。
他們若是藉著爵高一級去壓軍中將士,影響軍中將士的決策,甚至能間接的掌控軍中的兵馬。
雖說魚禾現在將軍政劃分的很清楚,但軍政皆可獲得爵位的情況下,爵位就成了軍政的聯絡。
而玩政治的心都髒、手都黑。
就這麼一丁點聯絡,他們也能給你玩出花活,最後達到控制軍中兵馬的目的。
所以魚禾必須將此事劃分的清清楚楚,絕對不留空子。
馬援見魚禾態度堅決,只能苦笑一聲,不再言語。
魚禾也沒有再多言。
三個人帶著侍衛、親卒,在山頭上又待了一會兒,魚禾才返回了石頭城外一處依山傍水的小別院裡。
別院是上上上一任的丹陽郡大尹所留。
那廝聽人說練氣可延壽,而龍氣最佳,所以就特地在石頭城外建立了一座別院,供他汲取石頭城的龍氣。
只不過石頭城的龍氣似乎被始皇帝破壞以後,還沒恢復。
所以那廝吸了不到兩載龍氣,非但沒有延壽,反而暴斃而亡。
那廝留下的別院雖然被人破壞了不少,但休整休整,倒是比魚禾在南平亭居住的別院還奢華。
魚禾到了石頭城以後,就住在休整以後的別院。
每日裡坐在那廝遺留下的一座酷似陣法的東西上面批閱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