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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馬援和馮異見魚禾心裡有數,也沒有多言。
往後數日。
王興就躺在下榻之處養病,馬援和馮異依照魚禾的吩咐,經常去探望。
孔放則奔波於王興的住處和魚禾所住的別院之間。
王興躺下了,那安撫魚禾的差事就落到了孔放頭上。
孔放私底下已經和魚禾達成了合作,所以兩個人私底下聊起來,也是暢所欲言。
孔放明確的告訴魚禾,王莽準備順應魚禾的心思,冊立魚禾為周王,並且願意跟魚禾劃江而治,除此之外還允許魚禾立宮修陵。
而魚禾只需要在王莽征討北方叛逆期間按兵不動即可。
孔放還告訴魚禾,他和王興此次來的時候,已經帶上了冊封的旨意和王服。
只要魚禾點頭,冊封他的旨意立馬會宣告天下。
魚禾知道王莽許諾給他的條件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王莽能給他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但魚禾卻沒有急著答應。
他在徐州還有一些謀劃,一旦答應了王莽的要求,就要履行要求。
倒不是說魚禾是什麼守諾的君子,純粹是他身份地位不同了,以後需要注重名聲,所以沒必要在這種可以等一等就應付過去的小事上敗壞自己的名聲。
魚禾決定還是先等等,等到他派遣往徐州的人全部潛入徐州以後,再答應王莽的要求。
魚禾一等就是半個月。
孔放不急,但是王興急了。
王興病情好轉了一些後,就立馬跑到了魚禾的別院,質問魚禾到底答不答應。
“周王殿下到底是什麼意思?”
王興臉色略微有些發白,站在別院的正堂內,咬著牙盯著魚禾質問。
孔放陪在王興身側,尷尬的道:“五殿下,不得無禮,不得無禮……”
魚禾放下了手裡翻閱的書簡,看向王興,漫無條理的道:“什麼什麼意思?”
王興瞪著眼,喝問道:“你答應就答應,不答應就不答應,一直拖著是什麼意思?”
魚禾淡淡的道:“你等不起,還是說大新等不起?”
“你!!”
王興被懟的直瞪眼,卻無法反駁魚禾的話。
他總不能跟魚禾說,他等不起,大新也等不起吧?
那樣的話,豈不是落了他的顏面,也落了大新的顏面。
魚禾也懶得跟王興廢話,淡然道:“三日之內,我給你一個答覆。”
王興吹鬍子瞪眼的要喊話,孔放卻一把拽住了王興,笑呵呵的對魚禾道:“三日就三日,我們再等周王三日。”
王興惡狠狠的瞪了魚禾一眼,在孔放拉扯下,離開了正堂。
巴山站在門口,甕聲甕氣的道:“主公,那小子居然敢瞪你,俺帶人去宰了他。”
魚禾瞥了巴山一眼,繼續拿起了書簡翻看,就當沒聽見巴山這話。
這小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最近居然學會拍馬屁了。
這小子真要想收拾王興的話,剛才就動手了,還用等到現在,向他請示?
巴山見魚禾沒搭理他,一臉尷尬的撓著頭,詢問身邊的魚蒙,“叔叔,俺是不是說錯話了?”
魚蒙白了巴山一眼,沒好氣的道:“少跟新來的那個小廚娘來往。”
巴山不解的道:“俺覺得她挺好的啊。會給俺做許多吃食。”
魚蒙又白了巴山一眼,沒有再說話。
人家之所以給你做那麼多好吃的討好你,那是因為你是主公的近侍。
你若不是主公的近侍,你看看人家搭不搭理你。
巴山見魚蒙也不搭理他了,鬱悶的撓起了頭。
魚禾看完了書簡以後,吩咐魚蒙跑了一趟軍營,詢問了一番派去徐州的人走了多少。
魚蒙去軍營詢問了一番,回來就告訴魚禾,最後一批今日已經起程。
跟魚禾推測的時間差不多。
魚禾並沒有急著跟王興和孔放會面,一直等到三日後。
魚禾才邀請王興和孔放到了正堂,告訴他們,他答應了王莽的要求。
孔放和王興當即留下了一個宣旨的禮官,留下了一套王服,一枚王印,以及一整套王爵的儀仗,然後匆匆離開了。
封王大典的儀式相當複雜,魚禾又有自己定下的稱王的日子。
孔放和王興不可能一直等下去,所以就將一切交給了禮官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