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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降吏數以萬計。
其中不乏州官和郡官。
那個不比縣官和縣卒強?
但魚禾並沒有解釋的意思,魚蒙也猜測到魚禾此舉恐怕有深意,所以沒有追問。
魚蒙躬身道:“臣立馬去辦。”
魚蒙反身準備離開,剛走到門口,魚禾澆注了他。
“等等,將王匡和王鳳給我的信,一併給劉伯升和劉秀兄弟送去。讓他們知道,我拿捏他們是他們欠我的,而不是我仗勢欺人。”
魚蒙回身,點了一下頭,拿過了信,退出了正堂。
魚禾在魚蒙走後,伸了伸懶腰,噗呲一聲笑了,“雖然你們幾個算計我,讓我很不痛快,但看在你們給了我把柄,讓我逼迫劉秀親自綁了雲臺二十八,送到我面前,讓我再添一翼,我就不生你們的氣了。”
棘陽縣和新野縣的那些官吏,魚禾會在乎?
魚禾在乎的是棘陽縣那個當署理的倔驢。
那是一個不走到絕路上,絕對不會回頭的倔驢。
魚禾此前也想過提前招攬他,但考慮到他對大新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忠誠,不走到絕路上,絕對不會背叛大新,就放棄了。
如今南陽郡已經被綠林軍禍禍的差不多了。
那頭倔驢已經被逼到了絕路上。
魚禾若是不出手的話,八成會被劉伯升和劉秀收入囊中。
魚禾如今出手了,那劉伯升和劉秀就得乖乖送過來。
即便劉伯升和劉秀知道那頭倔驢有大才、有大能耐,也得給魚禾送來。
因為魚禾捏著他們的叔父兼養父。
只要劉伯升和劉秀當中有任何一個人想坐江山,就必須跟魚禾換。
魚禾和劉秀、劉伯升可沒有任何交情。
劉秀和劉伯升絕對不敢效仿他祖宗,讓魚禾將劉良烹了,給他們分一杯羹。
那頭倔驢、劉秀、劉伯升,魚禾這一次吃定了。
誰也阻止不了。
搞清楚了公孫述、劉歆、王匡三人的謀劃後,魚禾瞬間輕鬆了許多,睡意瞬間湧上了心頭,魚禾回到了臥房就睡下了。
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魚禾才起床。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吃了一點東西。
魚蒙就跑到他房裡彙報,說他交代的一切,已經處理妥當了。
魚禾請魚蒙一起吃了一些東西以後,開始思量起了如何藉助公孫述、劉歆、王匡三人的謀劃,做一做文章。
三個人既然敢算計他,那他也不介意算計回去。
王匡和王鳳給他寫的信裡的內容,劉伯升和劉秀恐怕不知情,不然的話也不會中了王匡和王鳳的圈套,讓劉良跑到石頭城找死。
他將王匡和王鳳的信送到劉伯升和劉秀手裡的時候,劉伯升和劉秀怕是會鬧。
綠林軍又會陷入到動盪中。
公孫述的目光如今盯著京畿重地。
他是不是可以趁機攻一下南郡。
準確的說是南郡的襄陽縣。
拿下了襄陽,他就等於多了一個北進的門戶。
這個門戶很關鍵。
有了這個門戶,他北進的時候,就輕鬆多了。
到時候無論是借襄陽,掃南郡和南陽郡,直取關中,還是跟石頭城互成犄角,兩路進軍,都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有了這個心思,魚禾立馬吩咐魚蒙去招來了馮異和馬援。
魚禾在正堂內見了他們,將自己的心思跟馮異和馬援說了一番。
當馬援和馮異聽到公孫述、王匡、劉歆三個人很有可能聯合了,並且準備直取關中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意外。
反而還哀嘆了起來。
他們早就料到了王莽的江山會亡,只是沒料到亡的這麼快。
“我準備藉著劉伯升和王匡兵戎相見的時候,北上南郡,直取襄陽縣。”
魚禾在馬援和馮異哀嘆的差不多的時候,道明瞭自己的意圖。
馬援和馮異二人先是一驚,然後細細的思量了起來。
許久以後,馮異沉吟著道:“主公是打算將襄陽縣當成北上的橋樑?”
馬援思量著道:“以襄陽縣為基,可以掃南郡、南陽郡,直取關中。”
馮異和馬援在兵法謀略的造詣上很高深。
魚禾只是說出了他的意圖,馮異和馬援就分析出了魚禾這麼做的目的。
魚禾緩緩點頭。
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