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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馮異也淡定不下去了,他慈眉善目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用眼神告訴銚期,“誰家騙子會下這麼大血本?
人家為了讓我們平安從綠林賊所在的南陽郡過境,付出了足足六萬石糧食。
我們和我們的家眷,加起來還不值六萬石糧食呢。”
銚期看懂了馮異的眼神以後,一臉若有所思。
一行人走到半道上,長沙郡一眾官員就趕上了。
長沙郡的官員到了以後,也不喊累,一個個盯著銚期和馮異猛瞧。
銚期被看的渾身不自在,有點不明所以的看向馮異。
馮異看出了一些門道,心頭一個勁的苦笑。
人家為啥一個勁盯著他們看?
明顯是因為那位年輕的大王為了迎他們,有些興師動眾了,以至於人家以為他們是什麼大才。
魚禾招呼了一聲長沙郡的一眾官員,一行人返回了亭驛。
亭驛可不是個亭子,而是驛站。
裡面有住人的地方,也有養馬的地方。
魚禾帶著馮異和銚期入了亭驛,立馬組織人開席。
席間,魚禾只是一個勁的讓銚期和馮異吃好喝好。
銚期被一眾長沙郡官員盯著,吃飯吃的都不自在。
馮異就好似一個局外人,什麼也不在意,漫無條理的吃著東西。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以後。
魚禾打發走了長沙郡的一眾官員,才跟銚期和馮異聊了起來。
亭驛正堂內。
只剩下了魚禾、陰麗華、相魁、銚期、馮異五人。
銚期終於忍不下去了,他急忙道:“大王真是西南之主?”
陰麗華抿了一口酒,笑吟吟的道:“是也不是……”
銚期忙道:“何意?”
陰麗華放下酒杯,笑道:“因為西南是主公的,但主公手下卻不止西南。”
銚期追問,“還有何處?”
陰麗華漫無條理的數了起來,“益州除了廣漢、蜀郡、漢中、半個巴郡外,剩下的皆由主公所轄。
交州一州,皆由主公所管。
荊州江水以南的四郡,也是主公的疆域。”
饒是銚期早就從相魁口中打聽到了這個訊息,此刻聽到陰麗華再次說起,也是一臉震驚。
一直在一旁側耳傾聽的馮異,也是一臉震驚。
“如此說來,江水以南,除了揚州,剩下的疆土已經盡歸大王。大王在江水以南鬧出了這麼大動靜,為何我等在北方從未聽到過?”
銚期又問。
陰麗華看了魚禾一眼,苦笑道:“我們家這位主公啊,什麼都要,就是不要名聲。旁人做了一丁點小事,就很不得鬧的世人皆知。
我們家這位主公做了驚天動地的大事,只會按在別人的頭上。
兩位雖然沒聽說過我們家主公的名聲,但一定聽過我們家主公的事蹟。
此前征討句町和滇國的廉丹,就是敗於我們家主公之手。”
銚期和馮異臉色齊齊一邊。
馮異差點就站起身了。
陰麗華看到了他們的異常,也猜倒了他們的心思,趕忙道:“那個時候,我們家主公已經攻破了益州郡,奪了滇王安羌的滇王之位。
我們家主公率軍抵禦廉丹,也不是為了幫滇人和句町人。
而是為了逃到益州郡的漢人。
也是為了快點結束犍為、巴、蜀等郡百姓的苦難。
二位身在官門中,應該聽說過蜀郡大尹公孫述起兵時候的檄文吧?”
銚期和馮異聽到這話,面色緩和了不少。
若是魚禾是一個投了句町人或者滇人的漢賊,然後打著漢人的名頭領著滇人和句町人冒犯漢人和漢地,那他們縱然是死,也不會再跟魚禾多說一句。
大義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真當它出現的時候,他們願意以命相護。
馮異罕見的主動開口,“略有耳聞……”
陰麗華盯著他們二人道:“那我要是告訴你們,公孫述在檄文中描述的馮茂和廉丹在益州的行徑都是真的呢?”
銚期和馮異愕然瞪大眼。
銚期果斷開口,“不可能!”
陰麗華苦笑著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們家主公起於草莽,最初就是在馮茂手下為卒。馮茂初戰句町,倒是打了幾場,可是隨後被句町的瘴氣所阻,只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