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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反而弄的曹真和申屠義有些不好意思。
他們剛才就差點錯怪魚禾了。
曹真拉著申屠義趕忙向魚禾賠罪。
“我等誤會了大王,還請大王勿怪!”
魚禾笑著道:“沒關係。你們也別覺得南海郡有鹽場,你們就有利可圖,鹽鐵可是官營。”
曹真忙道:“我知道,我知道……”
鹽鐵官營那是共識,但住在鹽場邊上的人能窮?
鹽場裡稍微流出來一丁點東西,就足夠讓他們賺的盆滿缽滿。
況且,陰麗華說,魚禾建立了兩支船隊,兩處鹽場。
那麼很有可能兩處都是相對應的。
也就是說,兩支船隊,一支在日南郡,一支在南海郡。
有能在海上通行的船隊,能通向到徐、青、幽三州,那他們也可以藉著船隊做其他生意。
西南的一些貨物運送到北方、運送到東南,那可都是暴利。
“我看兩位神情疲憊,怕是近些日子為了趕路沒有好好歇息。如今到了我的地頭,我也許諾了兩位安身立命的地方,兩位可以下去好好歇息了。”
魚禾笑著說。
魚禾這話有逐客的意思,曹真和申屠義如今寄人籬下,自然不敢忤逆魚禾的心思。
“對對對,確實沒好好歇息。”
“巴山,跟兩位回去,讓南平亭縣令安排兩位的起居。”
“……”
巴山應允了一聲,領著激動不已的曹真和申屠義出了正堂。
陰麗華看向魚禾道:“你對他們是不是太大方了?”
魚禾笑問道:“大方嗎?何以見得?”
陰麗華急忙道:“那可是鹽場所在的地方,你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給他們了?”
魚禾好笑的道:“鄧讓將南海郡折騰的不輕,如今南海郡人煙稀少,用千里無人煙形容也不為過。
王堂雖然藉助楊音之手,在南海郡建立了鹽場,可南海郡沒多少人,根本就產不出多少鹽。
王堂調集了一些人過去,依然沒有太大的建樹。
王堂明顯不會管理生意,也不會做生意。
讓曹真和申屠義兩個懂生意的人去幫幫忙,剛剛好。”
王堂連一樁壟斷的生意也做不起來,也是個人才啊。
若不是王堂在吏治方面有些能耐,魚禾都想讓楊音接替他交州牧的位置。
陰麗華撇著嘴道:“你想借雞生蛋,就不怕倒是雞佔著地,不挪窩?”
魚禾失笑道:“由得了他們?再者說,我又不會將鹽當成一個牟利的生意去做。把鹽當成生意做,從百姓身上牟利,跟剝削百姓沒區別。
等到日南和南海兩郡的鹽場穩定以後,我還會在合浦、九真開設鹽場。
以後若是能兵進揚州、徐州等地,我也會分別開設鹽場。”
陰麗華一愣,急忙道:“你這是要打壓鹽價?”
魚禾搖搖頭道:“不算是打壓鹽價,只是不喜歡看到鹽這種易得的東西,成為了剝削百姓的東西。”
海水既然能煮鹽、曬鹽,那鹽就不該賣到高價。
可就是這麼一個不該賣到高價的東西,在歷朝歷代的價格卻居高不下。
甚至還誕生出了鹽引、鹽稅、鹽幫等一眾能抬高鹽價的東西和人。
百姓們被逼得吃毒鹽、吃醋布。
有人或許會說,那是因為古代生產力太低,所以無法產出太多食鹽。
可事實真是如此?
那東西能煮能曬,煮的法子漢代都出現了,只要出一些人力,就能大規模煮鹽。
鹽的價格就算壓的再低,那也能付得起人工費和運費。
所以古代缺鹽,跟生產力太低沒有任何關係。
存粹是鹽是人們的生活必需品,掌控它,就能謀取暴利。
所以所有跟它沾邊的人,都在想盡辦法去掌控它,藉著它牟利。
掌控鹽田的地主們在瘋狂的壓榨鹽工,出售食鹽的鹽商們在瘋狂抬高鹽的價格。
朝廷管控,以鹽引打壓鹽價,卻無形中又將鹽價格抬高了一茬。
最後的結果就是鹽價居高不下,朝廷藉著鹽引賺的盆滿缽滿,鹽商亦是如此。
所以導致古代缺鹽的,從來都不是什麼生產力底下,也不是製鹽技術缺乏。
而是人心的貪婪。
陰麗華感慨道:“想把鹽價壓下來,可不容易。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