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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疼的道:“你爹也是的,多大人了,還為難你一個小姑娘。”
陰麗華苦笑著道:“此事不怪我爹,是我勸我兄長逃出家裡,去徐州的……”
魚娘蠻橫不講理的道:“就怪他。等你跟禾兒成婚以後,娘就帶著劍班儀仗去找陰陸給你出氣。
到時候娘將劍班和儀仗一次擺開,讓他陰陸出來拜見。
一天去七次,看他還敢不敢欺負你。”
陰麗華聽到這話,心裡暖洋洋的,也有些哭笑不得。
魚禾封王以後,確實會配上王儀。
魚禾的父母也會有相應的儀仗。
魚禾一個當女婿的,不好在自己的岳父面前擺架子。
但是魚父和魚娘可以。
大家雖然是親戚,但卻是平輩,也沒有上下級的關係。
我是王他娘,你見了我,就得拜。
我若是擺出了劍班、儀仗,你就得依照最莊重的迎接禮儀參拜。
最莊重的那一套迎接禮儀,又費事又費力。
魚娘要是真的一天擺七次,陰陸能被折騰死。
莊喬和亡洢亦是一臉哭笑不得。
別人家有了儀仗、劍班,那必定把逼格拉的高高的,只有在最莊重和最隆重的場合才會用。
魚娘倒好,不僅不端著,反而將其當成了幫兒媳婦出氣的工具。
這種事情,也就她這種草根出身的王他娘做得出來。
其他的王他娘絕對不會這麼幹。
因為其他的王他娘講逼格,她只講實用性。
魚娘見陰麗華臉色依舊苦悶,沉吟著道:“禾兒呢?要不找禾兒去說說?”
陰麗華微微搖頭,“還是算了吧。他正在接見各路使臣,還有從各地趕來觀禮的臣工。”
魚娘聽到這話,就沒再提這個茬,“那你就住在這裡別回去了。”
陰麗華一臉苦笑。
莊喬哭笑不得的道:“姐姐,麗華和禾兒馬上要成婚了。您將麗華叫到府上來,已經不妥了。若是再將麗華留宿在府上,傳出去了會被人說閒話的。”
魚娘聞言,覺得確實不妥,只能跟陰麗華說:“你且先忍著,以後為娘幫你出氣。”
陰麗華能說什麼?
只能苦笑著應承下來。
以後魚娘真要是去幫她出氣的時候,她還的想辦法攔著。
魚娘照顧著莊喬、亡洢再次縫製起了吉服,陰麗華坐在一邊看著,感覺有點怪怪的。
按理說魚禾的吉服制作過程,她不該看的。
而距離她不遠的正堂內,魚禾也覺得怪怪的。
因為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出現在了他面前。
他盯著面前的人看了又看,然後一臉古怪的道:“樊崇怎麼會派你來為我賀禮?”
楊丘跪坐在魚禾面前,哭笑不得的道:“臣也不知道。”
任光仰著頭看著正堂的屋頂,似乎正在看什麼有趣的東西。
對於魚禾和楊丘的對話,充耳不聞。
魚禾沉吟著道:“按理說樊崇應該派遣逢安來為我賀禮才對……”
雖說樊崇很看重楊丘,對楊丘委以重任,但楊丘在赤眉中仍然處在中層。
魚禾稱王兼大婚,赤眉怎麼說也得派遣一個上層中的核心來賀禮才對。
楊丘聽到魚禾的話,拱手道:“逢將軍去了青州邊陲,正在青州邊陲和景尚對持。”
魚禾思量著道:“樊崇等一眾赤眉的首領呢?”
楊丘遲疑了一下,道:“樊首領和其他將軍在兗州邊陲。”
魚禾略微愣了一下,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
他將陰崇派遣到楊丘身邊,果然是對的。
楊丘在提到樊崇的時候,明顯的頓了一下,那就說明他對樊崇已經生出了那麼一點兄弟情義。
魚禾繼續問道:“樊崇在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交代你什麼?”
楊丘愣了一下,略作思量,道:“樊首領讓臣對主公恭敬一些,還讓臣跟馬將軍和張將軍多多交好。若是能見一見馬將軍和張將軍操練兵馬,那就更好了。”
魚禾微微點了點頭,幽幽的道:“我大概明白樊崇為何派遣你過來了。他是因為手底下其他人抽不開身,也是想給你一個摸清以後要面對的敵人的機會。
馬援和張休鎮守石頭城,以後我若是兵進徐州,他們二人當中必然有一人做先驅。
你若真是樊崇的人,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