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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人將劉良的腦袋送給了王莽,王莽應該能從中看出那麼一丁點不對味。
然後才會讓五校和銅馬放棄赤眉,果斷去南陽郡。
“這樣一來的話,局勢就更亂了。”
魚禾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任光、岑彭、魚蒙三個人急的抓耳撓腮。
魚禾告訴了他們一個大秘密,然後一會兒一個不對,一會兒一個不對,最後乾脆買起了關子。
這讓他們十分抓狂。
吃瓜吃到了一半,瓜沒了,可不得抓狂嘛。
偏偏魚禾不說,他們還不能問。
“狗日的壞透了啊!!!”
岑彭在心裡大聲咆哮。
魚禾猜透了一切以後,覺得沒什麼需要自己做的,就不再多想,邁步入了正堂。
任光在魚禾雙腳皆入了正堂以後,沒忍住,問出聲,“主公所說的局勢更亂了,是什麼意思?”
魚禾腳下一頓,看任光一個四旬的老男人流露出了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岑彭和魚蒙也是如此,便淡淡的一笑道:“想知道?”
任光果斷點頭,“想!”
魚禾樂呵呵一笑,“可我不想說啊!”
說完這話,魚禾丟下了一臉懵逼的任光和岑彭,大步流星的往正堂正中的案几後走去。
任光和岑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許久以後,任光面色古怪的看著守在門口的魚蒙詢問,“魚統領,主公他……”
任光很想問,魚禾是不是一直都這麼不正經。
但‘不正經’這三個字他卻說不出口。
魚蒙苦笑著道:“一直如此……”
岑彭難以置信的道:“如此不正經,還能打下偌大的疆土?”
魚蒙對岑彭沒什麼好感,面無表情的瞥了岑彭一眼,淡淡的道:“我是說主公閒暇的時候會調侃別人,以示親近。我可沒說主公遇到了正事,也會如此。”
岑彭撇撇嘴,“就怕他不知輕重……”
魚蒙面色一冷,喝斥道:“岑彭,主公覺得你是個人才,所以才以禮相待,但不代表你可以在背後汙衊主公。
再讓我聽到你說主公不是,我就讓你血濺當場。”
岑彭有點想還嘴,可任光有點看不下去了,面色微冷,道:“岑彭,我知道你心裡有怨。但魚統領可沒得罪過你。不僅如此,在我們從長沙郡到丹陽郡的路上,魚統領對你我,對你我的家眷都照顧有加。
你若是將你心裡的怨氣撒在魚統領身上,我任光不答應,你家裡的父母妻兒,恐怕也不會答應。”
岑彭聽到任光這話,瞬間一臉尷尬。
任光說的不假,魚蒙確實沒有的罪過他,甚至還對他和他的家眷照顧有加。
他對魚蒙橫鼻子豎眼的,確實不應該。
岑彭性子也光棍,當即向魚蒙一禮,鄭重的道:“是在下冒犯了……”
魚蒙哼了一聲,沒搭理岑彭。
岑彭尷尬的看向任光。
任光沒好氣的瞪了岑彭一眼,邁步入了正堂。
岑彭趕忙追了上去。
若是在其他地方,面對的是其他處境,任光才不會管岑彭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但是在這裡,他就不得不管。
古人投奔明主,也是有講究的。
兩個人一起跑去投靠一位明主。
兩個人的就是一樣的,在一眾姿裡深的同僚當中,兩個人自然更容易抱團取暖。
久而久之。
兩個人一起去投一位明主,就會自然而然的成為盟友。
任光雖然不喜岑彭這個不適去、不知死活的性子。
但他更不想在魚禾麾下單打獨鬥。
魚禾有足夠的肚量,能容忍岑彭胡說八道,那他就有必要救一救岑彭,為自己添一個盟友。
任光帶著岑彭到了正堂內坐下。
魚禾早就吩咐人準備好了酒菜。
魚禾也沒說太多客套話,當即舉起桌上的酒盞,笑道:“我在此處設宴,就是為了給你們接風洗塵。盛飲!”
任光和岑彭道謝了一聲,舉起酒盞,一飲而盡。
魚禾放下酒盞,又道:“不必拘束,該吃吃,該喝喝。吃飽喝足以後,就回去安置自己的家眷,順便跟他們說一聲,我請你們過來,是幫我做事,而不是要害你們,也讓他們安心。”
魚禾這話說的很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