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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們也配合點啊,我一個人叫喚再逼真也沒用,來點配合。”
蕭然哦了一聲,連忙大聲叫:“媽的,敢惹我,今天不把你打的縮脖陽痿提臀肛門緊繃口吐哈喇子全身羊癲瘋當場一命嗚呼不算完,明年清明節的時候老子就站在你的墳頭大唱:你快回來。”
“兄弟們扁他。”幾個年輕人也急忙嘰嘰喳喳的叫嚷了起來,讓風揚叫的更歡快了。
客棧外的人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一個個都被嚇得毛骨悚然,頭皮發麻,太殘忍了,太殘暴了,太沒有人性了,一個年輕小夥子用得著這麼虐待嗎,你瞧那叫聲多悽慘啊。
“完了完了,這傢伙肯定要支撐不住了,要是他真的一不小心被打死了,爹肯定會扒了我的皮不可。”金珊臉色都變了,原本只是想讓蕭然教訓一下這個混球的,可她的本意卻不是真的想看到風揚死,畢竟她知道風揚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被這麼對待真是太慘無人道了。
就在金珊想要推開門衝進去救援的時候,房門卻突然被拉開,風揚左手酒壺,又是花生米,一口花生米一口酒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咦?”金珊都看傻了眼,剛才還叫的那麼動人心魄,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
在所有人都迷惑不解之際,就見兩名年輕人相互攙扶著,兩名受傷並不算重的年輕人抬著一名昏迷的同伴,一名年輕人和蕭然相互攙扶著走了出來,蕭然七人都是鼻青臉腫熊貓眼,嘴巴開裂牙血直流的情況,那個被抬出來的傢伙更慘,臉都白了。
“小子,眼睛放亮一點,以後最好別碰到我,要不然見你一次扁你一次,你給我小心點你。”蕭然掙脫那名攙扶自己的青年,指著風揚惡狠狠的說道。
不過這樣的景象總是會顯得很怪異,受傷的人信誓旦旦的說狠話,這樣的事情還是極少看到。
風揚丟了顆花生米到口裡,訕笑道:“多謝蕭公子手下留情,小弟定當緊急,見到蕭公子我就繞著走。”
“算你識相,兄弟們我們走。”蕭然神氣活現,趾高氣昂的對風揚說道,旋即便對已經一群難兄難弟說,走了幾步感覺身體傳來陣陣劇痛,大罵著走在自己身後的一名小弟:“你奶奶的熊,過來扶著我啊。”
所有人仰頭摔倒,氣絕身亡。
這是一個很怪異的現象,讓人很矛盾糾結,他們實在想不出來,蕭然那些人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難道打人還能把自己打的鼻青臉腫?
金珊一臉錯愕的看著風揚,在風揚周身轉了好幾個圈,頗有些失望的說道:“你怎麼一點傷都沒有?”
“都是內傷。”風揚道。
“聽你這麼說我深感欣慰。”金珊眉飛眼笑的說。
女孩子就是一種糾結的生物,在以為風揚受到慘無人道的蹂躪的時候,金珊於心不忍,可是見到風揚安然無恙的走出來,於心不忍的情緒瞬間消失,轉而覺得很不爽,找茬的人都全軍覆沒了,這傢伙怎麼能一點傷都沒有?聽到風揚也受了傷,而且還是內傷,金珊心理就平衡多了。
為了能讓風揚保持內傷的時間長一點,讓他更難受一點,金珊一直在大街上閒逛,而且行走的速度相當快,一點都不像似女孩子逛街的神態,反而像似在趕著去哪裡一樣。
不過讓金珊糾結到內傷的是,一直以三步並作兩步的速度行走,非但沒有看到風揚被累的吐血的神態,倒是先將自己累的氣喘吁吁,不太理想的胸脯也不斷起伏著。
金珊氣的想衝上去狠狠的咬風揚幾口,最後只能帶著無盡的怨氣返回金府。
這一天倒也沒有遇到什麼意外,鄭安城的勢力似乎都還處於觀望狀態,又或者幽冥鬼教的人還沒有下達命令。
回到金府的大宅,走進大廳中時,風揚突然看到一名女傭正俯身擦著什麼,風揚驚鴻一瞥間,看到牆壁上染上的東西竟然是幾絲已經乾涸的血跡。
風揚不由得想起白天自己和金平福、孝海兩人在那個房間中談話時,金珊貼在房門上偷聽,難道那血跡是金珊留下來的?
白天那個神秘的人到底是誰一直困擾著風揚,只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頭緒,牆壁上的那絲鮮血讓風揚突然間找到點靈光了。
回到房裡,風揚左思右想,還是打算夜探金珊的房間,確定一下到底是不是這個臭婆娘偷看自己洗澡。
他要去確定是不是金珊偷看自己,事實上也是想知道倘若那天偷窺自己的人不是金珊,又到底會是誰?抑或是打算襲擊金珊的人?
第四百零九章 好一片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