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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夜昭還是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臉頰一側,低頭痛苦的低喃,“可是熠彤啊,朕已經知道錯了,我們的孩子已經沒了,就當可憐可憐朕,你不能再離朕而去了。。。。。。”
錦夜昭緊握著熠彤的手,他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手動了一下,本以為是錯覺,當熠彤的手再次抽動了一下後,錦夜昭驚喜的抬頭,不一會兒,熠彤轉動了一會眼珠,緩緩睜開了眼睛。
“熠彤,熠彤你醒了?”此刻怎是一個驚喜了得,就像是一件極其心愛的物品失而復得,就像是在錯綜複雜的迷宮中突然找到了出路,錦夜昭拉著熠彤的手不願鬆開。
只覺腦中一陣疼痛,熠彤藉著錦夜昭的力,艱難的坐起身,錦夜昭此時高興的不知說什麼了,趕緊喚來一邊的侍衛,“快,快去喚太醫前來,告訴他錦夫人醒了。”
熠彤扶著傳來陣陣刺痛的腦袋,腦中頃刻間一片空白,她怎麼會躺在這裡?她到底暈了多久。。。。。。熠彤皺著眉頭,她依稀記得,那天晚上她看見那塊狐皮後與那宮女拉扯,拉扯之間她好像摔下了*榻。。。。。。這一樁樁,一件件,需要讓她好好消化一下,倏地,熠彤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發現那裡如今是一片平坦。
愣坐在*榻上,熠彤面容麻木。
錦夜昭自然看到了她的動作,即刻板過熠彤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輕聲安慰道,“熠彤,孩子沒了,還可以再有的,現在你能醒過來,不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嗎?”
依然沒有任何表情,熠彤麻木的落下一滴淚水,順著錦夜昭的手一把撲到他懷中,終於哭出聲來,“為什麼,為什麼我如此相互,孩子,還是沒了。。。。。。”
心疼的將熠彤緊擁入懷,他明白,沒有什麼能比自己的懷抱更能安慰她了,任她如此捶打如何哭鬧,都是他應該受的,一切都怪他,是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孩子,怪不得別人。
哭鬧之時,方才被傳喚的太醫急急忙忙拎著藥箱前來了,錦夫人醒來了,意味著他們都不用死守在這飄香殿,不用隨她一起陪葬了,這無疑是一個大好的訊息,腳步自然要比平時快了些,到了殿中,將手中藥箱放置一旁,對錦夜昭行了一禮,就急忙坐到熠彤*榻邊拉過她的手把起脈來。
不一會兒,太醫便站起身來,再向錦夜昭行一禮,“託陛下洪福,錦夫人現今已無大礙了,只是身子虛了些,待微臣回去後給錦夫人開幾劑產後調理的方子,再給錦夫人送來,但錦夫人的臉。。。。。。請恕微臣無能,應該恢復不到往日容顏了。”
方才痛失腹中孩兒,熠彤怎能想到自己的臉出了什麼問題,現在聽太醫一說,熠彤的確覺得右邊臉頰疼痛無比,手向右臉摸去,是一道一道不平的痕跡,心中一驚,熠彤急忙向一邊候著的婢女吩咐道,“去將我的銅鏡拿來!”
寢宮中的鏡子裡熠彤不遠,銅鏡很快便送到了她手中,鏡中的女子,右臉上長了一道一道凸起的粉紅色醜陋疤痕,像是被人用刀割過復原後的傷疤,因為這幾道傷疤,整張臉像是變形了一般,熠彤如何能相信這張猙獰的面孔就是自己,拿著銅鏡的手不由得抖了起來,熠彤看向錦夜昭,聲音顫抖,“這,這是怎麼回事?”
錦夜昭搖了搖頭,這不也是他想問的,熠彤不醒,他如何能得知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如何能替熠彤報仇。
正當熠彤低頭思慮之時,錦夜昭扶起太醫,面容嚴肅的看著他,手指著熠彤的臉,小聲問他,“這臉怎會治不好,你是太醫令,還有誰的醫術能比你高明,你快給朕再想想辦法。”
那老太醫更是愁眉不展,低垂著眸子衝錦夜昭回話,“陛下,臣在錦夫人昏迷當日就看過了她的臉,並鑽研許久,此傷不是利器刮傷所致,而是藥物所致。”
“藥物?”錦夜昭疑惑的看著老太醫,“何種藥物能讓人容顏盡毀?”
他對藥物並不感興趣,甚少去研究,可這能讓人容顏盡毀的藥物,他還是頭一次聽說,他北燕城內,竟然還有如此毒物。
老太醫不再低頭,說到了藥物,身為太醫之首,他必然對這些新奇之物非常感興趣,雙手版於身後,此刻儼然一副為師之態,“臣也是查了不少醫書才知道,此藥來自西域,名曰易石散,無色無味難以讓人察覺,只要服到了一定劑量,便可毀了一個人的容貌,而傷口,還與一般刀傷無異。”
“我想起來了!”熠彤聽完老太醫的話,突然想到她昏迷前的一件事,“我當日與那宮女拉扯之間不慎滾到了地下,當時疼痛難忍,是婧兒,她給了我一碗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