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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彤再三確認後,確定她說的就是錦逸楓,心中不免對錦夜昭的做法疑惑萬分,抬頭看著若霜,眸子中是無盡的疑惑,“逸王犯了什麼錯嗎?為何要被分配封地?”
“這。。。。。。我就不知道了。”若霜對她擺了擺手,他們剛下了早朝自己便聽到了逸王爺要被屈往封地的傳聞,她只聽下朝匆匆往外趕的大臣們隨口聊了幾句,也不知是真是假,見熠彤來了,便將這個訊息隨口告訴她了,誰知她竟有如此大的反應。
思慮了半晌,熠彤跺了跺腳,急忙向另一個方向跑去,若霜見她如此焦急的跑開也不打聲招呼,想拉住她的衣袖也已經拉不著了,只遠遠問道,“哎,你去哪兒?”
熠彤想跑快些,可礙於腳上的步履不爭氣,怎麼跑也跑不快,聽見身後若霜有些擔心的問話,熠彤還想起來她急匆匆的跑走都忘了與她打聲招呼,於是邊跑邊回頭望向若霜,“我去問些事情,不用擔心!”
他們剛下早朝應該沒一會兒,此時錦夜昭必然還在宣政殿,腳步不由得加快了許多,她此刻怎能用一個心急如焚來形容,她要向他問清楚,若是若霜沒有告訴她,他是不是準備瞞著她將錦逸楓驅走。
不一會兒就到了宣政殿,熠彤一路小跑而來,在殿外躬下身子大口喘氣,直到氣稍微順了些,熠彤才踏步至宣政殿中,錦夜昭果然在裡面,他此時依然還是那副萬年不變的嚴肅面孔,坐在書桌前批閱著雜亂的奏摺,那層層的奏摺又是堆得如山高,在熠彤這個角度還看不到他整張面孔。
熠彤繞到書桌另一端,站在錦夜昭的對面,雙手撐在桌上,手與桌子碰撞時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一副興師問罪的表情,“為什麼要讓逸王去封地?”
錦夜昭在熠彤拍了一聲桌子後抬頭看了她一眼,便再低下頭繼續批閱著奏摺,不以為然道,“逸王屢建戰功,這幾年更是為我朝操了不少的心,如今給他一塊封地讓他得以清閒,有何不妥?”
去封地,說的好聽也算是當了個王,可誰心中不明白,那隻不過是一個幌子,但凡皇帝的兄弟,只要是被他遣往封地的,就等於是斷送了後半生,不予回朝,不予理睬,日後,便再也沒有機會參與宮中朝政,後半生只能死守著他賜予的那塊封地。
熠彤緊皺著眉頭,她依稀記得,婧兒在世時與她提過,她的老家就在江都,那裡官員經常苛捐雜稅,一層一層剝削百姓,而且那裡不降雨,常年乾燥,土裡根本長不出莊稼,百姓是民不聊生,他怎能讓錦逸楓去那裡,她看著錦夜昭的眼裡帶了一絲責怪,“那江都是苦寒之地,你忍心讓你自己的親兄弟去那種地方?”
錦夜昭放下奏摺,站起身來,他身形本就要比熠彤高上許多,現在站了起來,更是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江都雖然苦寒,但地域遼闊,坐擁十萬精兵,若他能將那裡治理好些,朕不算虧待了他!”
自他上位以來,哪個王爺能有如此待遇,他亦是念在逸王戰功赫赫對北燕有功,才讓他去江都的,給他十萬精兵,算是信任極了他,若這些精兵放到了其他人的手上,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他認為,他做到了公平。
“錦夜昭!”熠彤對他身高的壓迫絲毫沒覺得有何壓力,單手叉著腰,再用一隻手指著他,大聲叫著他的名號,“你不是說你相信我麼,你若是真的相信我與他沒有關係,為什麼將他趕到封地去!”
事實擺在眼前,昨日張惜月剛剛與他說了那些話,今日就聽到了錦逸楓遠調江都的訊息,她不得不想到這些,不得不想到是他嫉妒心作祟,讓錦逸楓離她遠遠的,日後不能再相見,如此他便可安心了。
“錦熠彤!”錦夜昭亦是怒氣橫生,他是否是太慣著她*著她了,現在越來越放肆的直呼他的名諱,甚至指著鼻子教訓起他來了,繼而繞過二人中間相隔的桌子,快步走到熠彤面前,用大掌將她指著他的手板下來,繼而再向前跨上一步,與她走的更近,兩張臉幾乎快要貼到了一起,眉頭緊蹙成一團,“朕就是不喜歡他,就是不想讓你與他走的太近,就是要將他趕到封地去,如何?”
“你————!”熠彤被他給氣到了,他作為一國之主,怎能想孩子一樣不可理喻,兩人就快要撞到一起,熠彤習慣性的退後一步,不想被什麼東西絆到了,猛的向後一仰,在猛然下落中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兒,正當熠彤以為她會被摔個腦袋開花時,腰間被一雙大手摟住,抱了回來。
錦夜昭將熠彤拉回來,順勢擁入懷中,手輕撫著熠彤因為被驚嚇到而有些輕喘的背,接著眼中顯現出一絲與方才的咄咄逼人相反的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