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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便會致使眼前男孩兒情緒混亂錯手殺了自己的孩子,這是她唯一的孩兒,日後唯一的指望,自己的夫君已經躺在榻上奄奄一息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他若死了,自己苟活於世便沒有了任何意義。
男孩兒雙手被禁錮在身後,但手中依然緊握著那金黃色的錦帕不放,此刻已由輕聲啜泣變成了嚎啕大哭,他好似獨自一人被放到了懸崖邊上,身後沒有退路,前方便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他無法逃脫,身邊的母親也同樣被扣在懸崖邊,他能清清楚楚的看見她,但她卻卻不能給予自己任何的幫助,她自身難保,何談救出自己。
身後的黑衣人自覺的放開了男孩兒的一隻手,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后,見她以嚴肅的目光看向自己,並示意自己將手中的玉璽快些交給他,男孩兒回過頭來,哭泣聲漸漸變成了抽泣的聲音,手握著金黃色的錦帕,顫顫巍巍的拿出來,遞到夜昭跟前,“夜昭,玉璽給你。。。。。。給你。。。。。。”
夜昭緊握著匕首的手終於有了一絲鬆動,表情也有了一絲動容,這是他自小的夥伴,這中間最不忍心殺了他的人絕對是自己,可他懂得皇權之爭的殘酷,做任何事情之前想的都不能是自己,對待旁人,哪怕是親兄弟也不能手軟半分,但是如今,他已交出了玉璽,若沒有人向民間放出訊息,他今夜與舅父帶兵攻進宣政殿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知道,那麼,他是不是可以不用殺了太子。
看著跟前男孩手中的玉璽,與他那顫顫巍巍的小手,夜昭心中的信念,不再那麼決然了。
但他知道他現在應該做什麼,他伸出手,接過男孩兒捧在手中的玉璽,緊握在自己手心中,在尚小的心中不禁感嘆,就是這麼一小塊玉石,卻成了他不惜以匕首對著兄弟欲弒兄殺父的信念,這塊玉石,是否真的值得人人爭搶,人人謀奪,而他卻真的有如此大的能耐,能讓父子反目,兄弟互殘。
年輕的心動搖了他的信念,眼前的男孩兒是太子,是北燕未來的君王,他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一件怎樣的事,一旦成功,他便成了人人唾棄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即便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的存在,他也不會在日後為君的日子裡安然入睡,試問天下有幾人沒有情誼,做的出此等試兄奪位之事。
夜昭看向身後的張庭,他此刻正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他知道,他每一個動作都逃不出那雙銳利的眼睛。
夢中驚醒5
他以詢問的目光看向張庭,他知道他懂得自己的心思,王皇后一直與自己的母妃爭鋒相對,好幾次秘密陷害與她,自己的母妃沒有她那等身份地位與身家,只能處處讓著她,任由她欺凌自已,看著王皇后的嫡子坐上太子之位,自己為父皇所出的長子卻只能冊封為王,永世無太子皇位無緣,母妃心中必然痛苦萬分。
縱然王皇后一直處處針對自己的母妃,可太子是無辜的,難道真要讓他成為這殘酷的皇位之爭中一個犧牲品嗎?他與自己年紀相差不多,他不忍心看著一個與自己一般大的孩子慘死與自己刀下。
現在,他手中已然握著玉璽,已然是皇位的繼承人,此殿中的幾百死士都是自己的人,父皇也已經生命垂危沒有生存的機會,只要將她們餘生關押在監牢裡,或者逐出北燕國土,流放邊疆,她們便再也生不出什麼事端,他們今夜出兵入主宣政殿的事也就會深埋於地下,永遠不會讓世人知曉。
以複雜的眼光看向張庭,他在等待一個答案,只見張庭看著自己許久,終於劍眉微蹙,氣勢洶洶的開口,“昭兒,玉璽已奪得,但這母子二人還是留不得,你日後是北燕的君主,絕對不可心慈手軟,將他們留著日後也只會生出諸多無必要的禍端,快握緊匕首,將太子殺了,以絕後患。”
“可。。。。。。”夜昭從不多話,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即便面對實力過盛戰力兇猛的敵軍,他也能沉穩幹練的將戰打得漂亮,但此刻,他真的是猶豫了,腦中浮現出不少的回憶,心中也現出不少的顧慮。
可還未等他將話說完,便被張庭的一聲厲喝打斷,“快!若等到離宣政殿較遠的那些羽林衛聽到動靜前來救駕,我們都會以造反之罪被拿下處死,昭兒,千萬別中了她們母子二人的計,她們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等待遠處的羽林衛前來救駕,若你再心慈手軟,最後只會落得個誅九族的下場。”
張庭的話雖不長,但字字犀利,能滲透人的心扉,夜昭的眉頭蹙的很緊,顯然是聽進了舅父的話,手中的匕首握的更緊了,一抹銀光閃在了跟前男孩兒的臉上。
待張庭話落,王皇后立即瞪大了眼睛,慌忙之中欲掙開身後黑衣人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