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攆之上,竟覺別有一番風味。
許是太久沒有如此安靜的跟他在一起了,才會覺得連與他同坐一個步攆都是一種幸福,畢竟能讓錦夜昭沒有雜事紛擾的機會太少了,她不得不整日死守在這一個偌大的寢宮中靜靜的等他忙完政事,空閒下來與自己說說話,很多時候待他忙完都已經是子夜時分了,他只能託著沉重的身子安靜的躺在她身邊。
每日早朝他都要提前起身,準備許多雜事,所以她每日醒來都看不見他的身影,若不是身邊那凌亂的被褥還未收拾,她或許會認為他根本沒有來過她的寢宮,她也不知他為何成日都不願入睡,若說他真的是忙於政事,可她明明看見過他將政事全部處理好後,還是一個人愣愣的坐在當地,強撐著疲憊的眼睛。
唉。。。。。這其中緣由想來肯定是十分複雜,熠彤不想再去刨根問底想疼了自己的腦袋。
沒過多久,右側一座座寢宮之中,福陽宮三個大字印入眼簾,這裡沒有宣政殿的大氣,沒有翊坤宮的貴氣,有的只是最適合頤養天年之人居住的清新之氣,二人齊步走進殿中,殿中沒有過多的裝飾,桌椅也都是用了多年沒有翻新過的,這福陽宮看起來,不像是當今太后娘娘的居所,倒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鄉野婦人所居之處。
看到這些,熠彤對這個年邁婦人的看法有了些許的改變。
二人越過門檻,錦夜昭扶起在殿外守門欲要向她行禮的宮女,示意她們不要發出太大動靜,他知道,他的母親一貫來都不喜太過吵鬧,熠彤一路緊跟在他身後,一直到主殿中,熠彤才發現,殿中原來不止只有太后一人,坐在太后旁邊與她親暱握著手的女子,是一直視自己如眼中釘的人,張惜月。
側觀太后,她的面色好像不太好看,不知方才她們二人可討論了什麼。
“兒臣給母后請安。”錦夜昭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張惜月之後,將身後一直緊跟著的熠彤拉到自己身邊來,對坐在主位上的太后恭敬的抱了抱拳,這便算是他請安的方式。
“哼。”太后見錦夜昭恭敬的與自己行禮,非但沒有如往常一般扶起他,還對他報以一陣不屑的冷哼,隨即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錦夜昭跟前,邊走邊發出一陣陰陽怪調的聲音,“皇上從未將哀家這個母后放在眼中,連封后如此大事也沒有與哀家商議過,現在又何必過來請安呢?”
聽了這話,再看向張惜月眼中忽然閃現過的一抹精光,熠彤更加可以肯定方才她們談話的內容非比尋常,絕對是關於此次封后之事的,或許,她已經將整件事的經過一分不差再添油加醋的告訴太后了。
“母后,兒臣這不是來向您稟報此事了嗎。”聽聞此話錦夜昭不怒反笑,對太后一陣嬉皮笑臉,他明白他的母后*他,捨不得對他加以責罰,更捨不得不理會與他。
又是一陣冷哼,太后轉過了頭去,錦夜昭這刻意的接近無疑是給自己澆了一頭冷水,太后越過他走向了別處,路過熠彤身邊時,對她投以一眼不屑的目光,她將腳步頓在快要出了殿門的位置,片刻後,倏地轉過身來,眉頭緊蹙與錦夜昭道,“不需要你稟告了,此事我已全然知曉,哀家是絕對不會同意你立這個身世不明不白出身煙花之地的女子為後的,若你還聽你這個年邁的老母親的話,就收回旨意,立我月兒為後。”
熠彤看了一眼在原地坐著沒有任何動作的張惜月,她此刻面無表情,只冷冷的看著在殿中處於兩端的母子二人,只在不經意間,熠彤好似看到了她嘴角揚起的一抹弧度,轉瞬即逝。
話落,錦夜昭也不能再淡定如初了,快步走到太后跟前,語氣中滿是焦急,“母后,朕是當朝天子,你可見過哪朝天子有下了聖旨又收回的做法,兒臣已立錦夫人為後,聖旨就下在張貴妃的景仁宮中,滿殿的宮人都將此事聽的清清楚楚,如今,縱然你再如何*愛你的侄女兒,她也與後位無緣了。”
說完,錦夜昭也有些氣惱的轉身別過頭去。
“母后知道你是天子,但你不是聖人,母后理解你一時衝動所犯下的錯,現在只要你改立月兒為後,母后便能替你抗下天下子民對你的口舌之論,但你若執意立這出身不明的女子為後,你便不再是哀家的兒子!哀家會遠離皇宮,永世不再見你!”太后說到後面,憤怒的衝錦夜昭揮了揮衣袖。
這個錦夫人到底是何德何能,成日如妖孽一般依附在他昭兒身邊,讓他迷了心智,要立他錦氏以外來歷不明的女子為後,太后眉頭蹙的更緊了,語氣也更加強勢了。
錦夜昭本還想雲淡風輕的將此事告知太后,可如今看來,太后對熠彤的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