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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月,他方才差點兒相信了自家女兒所言,殊不知她所說的事件發生經過皆是不太完全,如此聽來,還真就將此事會錯了意。
“這。。。。。。這。。。。。。”張惜月言辭更加閃爍了,看著張庭緊緊盯著自己不放的那雙精明眼眸,再想與之撒謊,終是開不了口,張惜月在心中暗歎一聲,縱她再如何在後宮中叱吒風雲,在自己的爹爹面前,對著自家爹爹這雙比自己精明千倍萬倍的眼睛,她還是會一番一番的敗下陣來。
見張惜月言辭吞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張庭不怒反笑了,繼而*溺的摸了摸張惜月的腦袋,與之輕言道,“你這丫頭,自你出生起,為父便是看著你長大的,你肚中那點花花腸子哪能逃得過父親的眼睛,而你使的這點小伎倆,在為父面前也只能算賣弄罷了。”
朝堂之上,錦夜昭身邊,後宮之中,自家女兒身邊,哪裡沒有他的眼線,自家女兒在宮中見了誰,與誰說了什麼話,皇上幾時到過她宮中,他哪一件不知道,如此說來,這張惜月想哄騙他,還真的只能算賣弄了。
“爹爹!”張惜月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神情,那像是突然被人戳穿時說不出的為難之色,見此話被父親點破,張惜月無奈之下只能用上自己小時候最常用的一招,撒嬌,此招百試百靈,她料定了自家父親會敗在此招之上,繼而張惜月跺了跺腳,聲線放細,“您就別打趣女兒了!”
張庭看著女兒撒嬌的神情,突然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緊接著心中一陣長嘆,他依稀記得,距離上一次女兒與自己撒嬌,可是已經有幾個年頭了,自她入宮起他們父女二人便鮮少相見,如今這相聚的時刻可謂實屬難得。
但小聲沒有在廳中多做停留,張庭立馬恢復了常色,他自知此時最重要的事不是父女相聚,而是另一樁,繼而與之正色道,“月兒,為父知道你的心性,若你沒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不會如此故意壓制強迫與她,你自小不喜歡那些小動物,貓貓狗狗的你是連碰都不願碰一下,不可能突然喜歡上了錦夫人宮中的一隻小狐狸而強制帶回自己宮中,說吧,你有何把柄落入了她的手裡。”
自知自家女兒的習慣,她從小不愛那些東西,甚至到了厭惡的地步,如今怎會突然覺得歡喜借到自己宮中把玩,此話哄騙別人倒是可以,可哄騙自己,生她養她二十餘載的父親,那終是騙不過的。
張惜月聞言後又尷尬的笑了笑,心中猶如小鹿打鼓般忐忑不安,看來她騙天騙地還是騙不過自己的父親,低頭沉思了許久,張惜月才抬頭看向一直耐心等待自己開口的張庭,話間依然斷斷續續,“是。。。。。。是我與玄月。。。。。。”
“她知曉了你與玄月之事?”張惜月話音未落,張庭便立即打斷了她,只聽到玄月二字,張庭立即激動的回過身來靠近張惜月,重複了一遍她方才所說的,神情中有擔憂,有不安,有恐懼,有諸多情緒夾雜在一起,他只希望他方才聽錯了,或者是月兒她說錯了,只要不是他所想的,什麼都好。
在張惜月的印象裡,父親做事從來都是穩穩當當,不求速度,就算有天大的事,他也會飲杯熱茶,坐在廳中不緊不慢的想著對策,但他處理每件事的方式總是能讓人心服口服,說不出二話來,只有這一次,張惜月清楚的看見父親慌了,真的慌了,但她看著父親此刻看著自己詢問的眸子,實在無法再欺騙與他。
看著他的眼睛,目光沒有移開半分,張惜月點了點頭。
“你們怎會如此不小心,竟讓她知曉了此事!”張庭突然一聲怒喝,眉頭緊鎖,此刻對自家愛女也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只憤怒的坐回主位,手搭在桌上滿臉無奈,“這回,可真被你們兩個將事給鬧大了。”
他當日強行將月兒送入宮中,不顧她與景王兩廂情誼,逼她嫁與當今帝王為妃,他自覺虧欠了她,便讓他們保持此等不正當的關係,自己為他們在外鋪路,在宮中掩人耳目,可如今他們可是越來越大膽了,若不是他們在宮中旁若無人的拉拉扯扯,依他在後宮中多番的疏通,旁人怎會發現他們的關係。
自己總覺得虧欠了她,便讓她隨她自己心意去做,可未曾想換來的卻是他們二人的得寸進尺,如今讓那錦夫人看了去,她還在此之後成了北燕皇后,誰人都知她們關係不和,若她一心報復月兒。。。。。。此事真可謂在火中又多澆了一層油,張庭低頭蹙眉,這月兒,可真是給自己無端出了一個大難題。
“我們在閒暇之時去我宮外那片湖中坐帆遊湖,那裡人煙本就稀少,我本以為宮中不會有人去那裡的,可誰知,恰巧碰見了宮中之人,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