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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始作俑者地國安部的;而無論是國安部裡的哪位大佬想要插手,卻也是繞不過從始至終地經辦此事地李觀棋的。
在這件事情上,李觀棋不用考慮別人會怎麼做,他只要讓別人考慮自己會怎麼做就可以了。
想的清楚明白的李觀棋,由此也沒有直接給自己這個下屬聯絡,而是徑自讓李觀書以個人的身份來聯絡他。
至於說這件事情會怎麼發展,李副主任卻是想做一下壁上觀。
當然,順便也考察一下自己這個已然被在這個邊遠之地閒置了二年的下屬的辦事能力。
存了這個壞心思的李觀棋,因而也有幸見識到了,什麼才是新一代的紈絝子弟。
當著李觀棋的面,李觀書直接地撥通了秀容國安局長的電話,在通報了自己的身份之後,李三小姐直接地告知對方,自己有一個朋友剛剛被無緣無故地帶到了派出所,讓他直接放人。
李副主任目瞪口呆地看著理直氣壯、心安理得地就此放下手機的李觀書,忍不住地抹了一把還沒來得及冒出來地冷汗。
“這就可以了?”李觀棋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都不可以?”李觀書詫異無比地反問。
當李觀書施施然離去之後,李觀棋還一直在不信邪地等著看她的笑話——這次地事情牽扯到了李觀書這個平民,李觀棋雖然是他的哥哥,但也還是小心謹慎地做了一些手腳。
比如說,此刻在李觀書的身上,至少是被攜帶了三個竊聽器和定位儀。
當然,李副主任失望了。
由此李觀棋也極其驚奇地發現,自己不但是小覷了自己的妹妹,甚至也低估了手下的能力!
李觀書是一路步行到派出所的,這固然是因為這段距離不是很遠的緣故,但也充分地給予了國安局長撈人的時間,而最為重要的是,李觀書還是想看看張知秋在派出所狼狽的模樣。
事實證明,李觀書的判斷要比李觀棋更為精準。
因為根本就沒有提供具體地派出所名稱和她自己所在的地址,是以當李觀書終於慢慢地趕到派出所的時候,張知秋還在悲催地被王隊長不遺餘力地蹂躪著。
事實上,在李觀書到來之前,王隊長已經相信,在這個看起來有些犯傻的小胖子身上,應該是有著什麼難以言宣的秘密的,而搞清別人的秘密,則正是王隊長最為喜歡去做的事情。
王隊長這時正自陷入到一種激動與後悔交相輝映的情緒之中不克自拔,激動的自然是這兩株老人參自己極有希望弄到手,後悔的卻是由於自己地一貫謹慎作風,沒有在第一時間就開始審問這個心虛氣短的倒黴鬼。
其實也不僅僅只是王隊長,一般而言,警察在將某些類似於張知秋這種疑犯弄到單位之後,卻是並不會立即就對他們如何如何的。
相反地,在這些人進來之後,會有那麼一段“無人看管”地空窗期,只要他們不離開一個大致地範圍,所有的警察對他們的任何行為都是視若無睹。
當然,這並非是象警察們會在某些時候所宣稱的那樣是在“走程式”,而是留出來這段讓當事人做最後地垂死掙扎的時間與空間。
無數的事實與經驗證明,這麼做絕非是無關緊要或多此一舉,事實上許多人就是在這段時間內人品大爆發,很快地透過各種渠道搬來了各種各樣地大嬸、小神、甚或是警察們的三姑六姨。
也正因為如此,在李觀書打定主意要看張知秋的“好看”的時候,他其實才是剛剛開始被王隊長問的有些惱羞成怒。
張知秋卻是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只不過是想做件“好人好事”,卻要被這麼讓人盤問到祖宗三代,這首先是讓他感到極度地不忿與恥辱,其次才是不便。
李觀書在被那個為她的美色所誤導了的小警察冒犯雌威之後,直接地將一個耳光扇到了他的臉上,而這件事情,就發生在張知秋的面前。
按說張知秋原本是不應該能夠看到這一幕的,只不過因為派出所裡能夠用來承擔審問職能的房間實在是極其地有限,他原本也就是在一間公用地大辦公室裡接受詢問的。
按照法律來說,張知秋此次來到派出所,也確實只不過是在接受詢問而已,是以也就只能是給那些正式接受“審問”的人騰地方。
小警察是知道張知秋沒有什麼門路的:自從進了派出所以來,他就一直是那麼乖乖地坐著,甚至在一個民警直接地讓他找人來給自己作保之後,也依然是那麼地無動於衷。
於是感受到巨大恥辱地小警察立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