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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沒想著要打探張知秋的身世,但事情卻總是一件接一件地緊趕著,實在是沒有找到一個如今日這般合適地時機。
“你知道的,我近來失憶了,這非常糟糕。”張知秋有些遲疑地看著李觀棋:“不過,我可以感覺到,你對我是沒有惡意的——或者換句話說,是沒有主觀上地惡意的,所以我願意相信你所說的話!”
聽到張知秋吞吞吐吐地“表白”,李觀棋沒有大喜過望,反倒是驟然地大汗淋漓。
張知秋所透露地這個資訊太過於重要,李觀棋毫不猶豫地相信,眼前的這個人確實是會具有這樣靈異地直覺的。
對於張知秋,李觀棋當然沒有什麼惡意,但張知秋也說的非常清楚:是“主觀上沒有”,而這也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作為一個與張知秋有著良好私交的人,李觀棋可以在感情上對他沒有什麼惡意,但是作為一名身負使命地國安部特工,其所作所為卻是會在客觀上給張知秋這個“目標”帶來傷害的。
李觀棋此刻所想到的,是兩年前張知秋的突然失蹤,他忽然間意識到,是否就是因為當時張知秋感受到了他們這些他視之為友的人地一些行為,最終傷害到了他的感情,並由此而導致了他的離去呢?
換句話說,如果張知秋不是出於未知的意外而導致地這次失憶,他還是不是會出現在自己這些人地面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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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療傷(九)】………
因為有所顧忌,李觀棋不敢貿然開口了:張知秋此人他一直都是捉摸不透,但對於他那些稀奇古怪地本領卻是印象深刻,此時也摸不準張知秋是否在藉機試探自己。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思維定勢,對於李觀棋這樣的職業特工來說,看待自己所接觸到的每一個人,都感覺會是一些與陰謀詭計相關聯的傢伙。
這絕對是真心實意地如此認為的,最起碼李觀棋便是如此。
事實上,作為一個職業特工,你已經不能將他們視之為是一個普通意義上的“人”了,從思維到行為,他們與普通人已經是兩種不同完全不同地生物。
張知秋此刻地情緒也已陷入了低潮,他是真的因為那突如其來地傷感和彷徨而不想說話,但李觀棋卻是在一臉平靜無波地緊張考慮,眼前的這個小胖子究竟會是要如何地來處置自己。
李觀棋之所以會有如此地想法也很正常,在他心裡以己度人地認為,作為一個有著非常強大實力的強者,自然是對那些膽敢算計自己的人是不會客氣的。
而非常不幸的,李觀棋正是一個扮演著這種不光彩角色的人。
借用張知秋的那句話,雖然是“沒有主觀上地惡意”,但在客觀上,李觀棋的許多所作所為,可絕對不是什麼善意和“朋友式”的。
張知秋悲傷地低著頭,李觀棋默然地等著自己的結局,而李觀書,在看到兩個男人的沉悶之後,不屑地大喊:“這麼矯情的話也說的這麼自然,果然是兩個一丘之貉的傢伙啊……”
正在傷感中的張知秋被李觀書如此一喊,吃驚地抬起頭來,不知道是自己和李觀棋所說的那些話刺激到了這個女孩子,竟然會讓她做出如此不堪地評價。
李觀書被張知秋驚訝的目光看的一時間有些惱羞成怒,乾脆更加惱怒地瞪了回來,因為她這時也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了。
事實上,李觀書確實是有感而發。
在感受到張知秋的本領已經越發強大的同時,李觀書也意識到了自己與張知秋之間那越發難以跨越的鴻溝,於是下意識地產生了一種自怨自艾的“怨婦”心態,更是脫口而出這種“棄婦”的言辭。
當然,在話出口之後,李觀書便也立即“清醒”過來,自己與張知秋其實根本就連“開始”都未曾有過的,又哪裡說得上是“背棄”之說。
說來說去,這也就是李觀書在受傷之後,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處於一個極度地虛弱期,感情也變得相對脆弱,再加上被張知秋所救後對他所產生地一些依賴、親近心理和一些亂七八糟的陰差陽錯,才會出現這種說不清楚地事情。
不過,張知秋在一怔之後,卻是也真的有些羞赧起來,感覺李觀書所言真的是沒錯:自己好歹也是一個成年人了,卻是還做出這般“小兒女”的模樣來,確實是有夠讓人噁心之處。
於是,張知秋有些臉紅了。
“這些傢伙絕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的,絕對不會是一件意外事故,我們應該立刻報警,絕對不能放過這些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