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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於是叫的益發地慘烈無比起來。
那可是寄生蜂啊寄生蜂,真的是坑死人不償命啊……
天可憐見的,張知秋終於沒有掉到地上,而是被人及時地一把抓住了,但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這個抓人的傢伙一把下來,卻是直接地透過單衣、抓到了張知秋那尚且不怎麼豐滿地胸肌之上!
“疼、疼、疼啊啊啊啊啊……”
為了要追求最完美地視覺效果,張知秋一直都是緊緊地閉著雙眼——這當然是在開玩笑,其實是因為緊張與害怕,張知秋下意識地閉起了眼睛,但這對於剛剛品味腦海中所產生地那些臆想中的寄生蜂地影象,倒也確實是有著最大地加成作用的。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哪怕是再為害怕,張知秋也終於忍不住地要睜開眼睛了:究竟是哪個挨千刀的傢伙,救人有用這種“大擒拿手”的嗎?
況且就算是一定要使用“大擒拿手”,那雙手共用的招式也有很多的啊,為毛卻是要用如此一招單臂孤爪的涅……
“啊!救命啊啊啊啊!!”
如果說在沒有睜眼之前,張知秋叫的猶如殺豬一般的話,在這睜眼之後,便叫的好似在殺一群豬一樣了。
叫聲起轉承合,起伏跌宕,蕩氣迴腸——尤其是在腦袋上大酒杯的共振、諧振、亂七八糟振的作用下,更是具有了一點點高階音響的立體聲、多聲道效果……
那個單手施展出“大擒拿手”拯救張知秋於生死存亡之際的人,大約也是被張知秋吵的頭疼,行雲流水般將胖子往地上一扔,順便一腳踢到了他的啞穴。
事實證明,布鞋的橫截面太大而且質地太軟,絕對不是很好地點穴中介,為了要有足夠地力量來“力透重穴”,這一腳的力量可謂是足量又加料,即便是張知秋那二百斤出頭的體重,也在這一腳之下恍若燈草般翻滾起來。
“是你!”
這世間最大、最慘痛的打擊,是即將面臨的下一次打擊——被獲救地驚喜所包裹地張知秋,剛剛才盪漾了不到剎那的時間,便被**和精神地、接踵而來的打擊給打暈了。
“怎麼會是你!”張知秋見鬼般於腦海中聲嘶力竭地嘶吼嚎叫著,可惜的是啞穴被封的他,也只能是自己在心底獨自流淚了。
沒有人能夠聽到張知秋的心裡在喊些什麼。
這個剛剛使張知秋免於意外摔死的人,赫然竟是一臉冷酷地吳老道!
“此乃何物?”
有些出乎意料,吳老道沒有直接地對張知秋立刻便痛下黑手,卻是一伸手將胖子腦袋上所扣著著的玻璃鋼酒杯摘了下來,仔細地打量。
如果不是認定了這個老兒便是兇手,從來沒有見到過吳老道如此這般吃驚摸樣地張知秋被他這麼文縐縐地一句,幾乎便能立刻給逗樂了。
不過,當前最為要緊的,卻是自己這危在旦夕地小命啊……
“救命啊,救命啊!”與瞬間便分清輕重緩急之後,張知秋終於奮不顧身地大叫大嚷起來,在這個時刻,叫的越響,自己活命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在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裡之後,張知秋再次地被狠踢了一腳——因為吳老道的兩隻手都被那個大酒杯佔著,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屑於出手。
不知老傢伙使了什麼壞招,雖然張知秋感到這一腳的疼痛猶在上一腳之上,但自己卻是沒有如願以償地被翻滾出去,甚至根本連一動都沒動。
不過,張知秋隨即便也發現,在這一陣難言地劇痛之後,好歹這啞穴卻是被解了,在此之前從不相信所謂“點穴”的張知秋,立即便全心全意、聲嘶力竭地嚎叫起來。
對於所謂地“古武術”,張知秋這些天在現代也沒有少找資料,但最終得出地結論是騙人地玩意兒,但吳老道的這一腳,卻是讓他剛剛鞏固住的精神世界,於瞬間便開始土崩瓦解了。
既然這武術是真實存在的,那這裡所謂地“修仙”,難道也是另有乾坤不成……
“我姐都沒叫,你喊個什麼!”當張知秋叫的正爽,顧自蕩氣迴腸之時,又一個大腳丫子踢了過來,這一次雖然沒有那麼地疼,但那股撲鼻地臭氣卻是極具附帶殺傷力。
“小虎,你姐姐被下毒了,你趕快去救她吧!”
張知秋吃力地扭頭,看到了滿面通紅、一臉怒氣地張小虎正在虎視眈眈地狠盯著自己,一喜之後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
之所以沒有脫口說出吳老道便是兇手,是因為擔心他也遭到老傢伙的滅口,以前是不確定,但之前看到老頭子那鬼魅般的身影,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