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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赤眼蜂的蜂皇漿還沒有到手,而騙到吳老道的五兩銀子卻已經花沒了,也只好是找點東西當做是採購地貨物了。
其實鏡子家中倒也有那麼一面,而且足足佔據了衛生間的半面牆,但也正因為是有些太大,是以實在是有些不方便下手。
在就要出門之際,張知秋忽然意識到這個大酒杯有些刺眼: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沒有玻璃,但無論是在三道溝還是在這大東山縣城,張知秋都還沒有見到過任何地玻璃製品。
想到這裡,張知秋又回了現代,伸手將飯桌上的一塊檯布拉了下來,再回到客棧將大酒杯包裹起來。
不知道是否錯覺,這一路行來,張知秋總是感覺在被人盯著,但仔細留意時,卻也沒有發現什麼刺眼的人物,轉而想想自己此刻的摸樣,這才有所覺悟。
張知秋不但是留著一頭這個時代極其罕見地短髮——如果不是張小虎也學著剃了一個光頭的話,這應該就是大東山唯一地一顆準禿瓢了。
不僅如此,張知秋手中還拎著一個碩大的華麗麗包裹——那個魚缸的口徑與普通的臉盆相當,再加上作為底座地高腳,被包起來後看起來便很大了。
張知秋所拿的這塊桌布極大,即便是用來當做被面也是足夠,不過也正好是四四方方地正方形罷了。
如此情形,如果沒有人關注,那才真的是古怪了。
等張知秋回到那個位於城外的舊院子時,發現那些出去逛街的獵人們也已經回來了不少,而張錦也正和自己那年輕漂亮地不像話的老媽一起在院子裡熱烈地閒聊。
“呀!好漂亮的絲布,這是給我買的嗎?”不等張知秋開口,張錦小丫頭已然是風一般飄了過來,兩眼盯著它手中的包裹,眼睛亮的都快要能當燈泡使了。
“當然,當然,這不給你,還能給誰呢!”張知秋被張錦小丫頭意外的激情給有些震撼的夠嗆,但隨即卻是大喜,當即便是點頭如搗蒜。
原本就想著要找張小虎去弄點傷藥來的,這下既然小丫頭自己湊了上來,那就是她好了!
隨手將桌布扔給張錦,張知秋倒拎著大酒杯四下裡亂看:那個色鬼老道,不會還是一個人躲在屋子裡亂摸小姑娘吧……
“哎呀,這是什麼織物,肯定不是棉、麻,但也不是絲、綢、絹——可是怎麼竟然如此輕薄絢麗呢?!”
張知秋果真沒有找到吳老道,正自心如貓抓地胡思亂想之際,卻是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驚歎,定睛看時,卻是那個素日裡頗為內斂沉悶地張二狗夫人。
“女人啊女人!”張知秋訝異地看著與自己印象中截然不同地張二狗老婆,臉上便已是下意識地露出來一絲地不以為然,隨即便一笑掩之。
這塊檯布,其實卻是一塊純化纖織物,與那些上好的絲織物相比,自然是會顯得要輕薄許多,而且化纖織物更易漂染,其色彩比純絲綿織物都要靚麗許多。
不過,這也並非絕對,只是相較絲綿織物,化纖產品的成本總是要低廉許多。
脫口而出之後,大約是覺得自己一個長輩在這種場合下有些彆扭,這位從外貌看起來幾乎就是張錦姐妹的二狗夫人帶著蒙娜麗莎般地微笑翩然而去了。
事實上,張知秋是根本分不清什麼絲、綢、絹、棉、麻的區別的,因而也對二狗夫人地精闢見解無動於衷。
但是,對於這塊桌布張知秋倒是可以保證,這絕對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塊,如果是從這個角度來說的話,這還真的稱其為價值連城也不為過。
不過,張知秋在二狗夫人臨行之前,卻是分明地看到了她嘴角的那一絲抽搐的,這讓一直還倒拎著玻璃酒杯的張知秋難以確定,二狗夫人臨行前的那一瞥,究竟是在表達對自己的憤恨,還是隻不過對於手中這個大傢伙的驚奇。
“有毒!”就在張知秋懊惱不迭地為自己剛才的那個極其失敗地“賤笑”而感到極度懺悔之際,張錦小丫頭地一聲極具殺傷力地海豚音,幾乎將他直接地就此“秒殺”!
暈頭腦脹地一時間還沒分清東西南北,張知秋便感覺自己被人劈頭蓋臉地撒了滿臉滿身地粉末,一時間卻是連眼睛也睜不開來。
“謀殺啊!”驟然間感覺到眼中地那份**,張知秋隨即魂不附體地尖叫起來。
雖然僅僅只是那麼地驚鴻一瞥,但是張知秋卻是絕對可以確定,剛剛那個在自己眼角一閃而過地、像個鬼影子般地東西,絕對就是準備要對自己殺人滅口的吳老道!
之所以敢於這麼肯定,是因為在這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