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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詮釋和坐實了他的這一個身份。
王有道在京城的人脈之廣,根本就不是秀容這個地級小市的人們所能揣度的,僅僅是他不經意間表露出來的一些東西,便足以讓整個秀容官場都為之退避三舍了。
好在,王有道顯然也志不在此,兩年來並沒有做出什麼讓秀容上上下下感到太過為難的什麼事情,因而在極少地知情人口中官聲甚好,風評極佳。
而且,王有道雖然在秀容市委擁有自己的辦公室,但兩年來卻是從來都沒有去過,而那個給他配備的專職秘書,也便從來都沒有在這間辦公室裡接待過任何地來賓。
不過,對於自己手中的權力,王有道也並沒有放任自流,只不過他也從不在自己國安局的辦公室裡召見其他政法部門的領導,在需要的時候,他都是直接地去對方的辦公室去堵門,也算是秀容官場獨一無二的一個怪胎。
也因為如此,對於大多數的普通幹部來說,王有道是一個跡乎於隱形的人,很少對他有什麼瞭解,至於一般地市民,那更是聽都沒有聽說過這麼一號人。
但就是在此刻,貴為秀容市最頂尖的幾人之一的王副書記,卻是從那輛幾乎是自己送上門找死的小汽車中衝了下來——是從駕駛位。
事實上,直到這個時候,那輛計程車卻是仍然並不準備就此就範的,在王有道和幾人從車上撲過來之際,計程車也已經再次地被啟動了,並且是毫不猶豫地向著他們直衝而來!
王有道極其沉穩地抬手兩槍。
微聲,因為槍口加裝了消聲器,是為了防止擾民。
這兩槍分別正中了兩隻前胎,因而剛剛啟動的計程車儘管不情不願、但也只能是非常老實地原地趴窩了。
透過計程車透明地擋風玻璃,王有道極其意外地發現,那個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中年人,卻是正在極其沉穩地捧著一隻瓶子大口地往口中灌著什麼,竟是絲毫不為眼下地境況所動。
王有道沒有急著往上衝,因為他感受到了那個中年人眼中地那絲譏誚的神色——這要不是因為計程車是國家明令不允許貼膜的話,王有道的眼神再好,那也是不會有這些發現的。
事到如今,無論王有道是否急著衝上去,該誤的也已經誤了;如果沒誤的話……
王有道玩味地看著被手下從計程車上拖下來的兩人,那個司機還正在大聲地叫囂著什麼,大意是“你們憑什麼抓人”之類的廢話。
而那個副駕駛位的中年人,卻是象條死狗般被拉出來的,因為他已然是喝的酩酊大醉了,身上的酒氣,即便是遠在十步之外的王有道也聞的一清二楚。
“喝醉了麼……”王有道定定地看著已然鼾聲大作的中年人,嘴角一陣細微地抽搐之後,緩緩地盪漾起了一絲地微笑:“有些意思了呢……”
李觀棋在看到那輛小汽車衝出來的時候,便斷然地不去關注那邊的事情了。
從那輛汽車特別的發動機聲音中李觀棋便已知道,這是王有道的人到了,但卻也沒有想到會是王有道本人。
王有道當年從北京來晉省赴任的時候,隨身帶了一輛車過來,後來到任之後,又陸續地從部裡要來兩輛,也由此而彰顯了王局長在京城中的能量之大。
事實上,這三輛車全都是十三樓名下的資產,是李觀棋特批給王有道使用的頂級改裝車,與李觀棋自己的座駕是出自同一批技師,直接拿去跑國際公路越野賽都可以拿得到名次的。
兩年來好車蒙塵,如今總算是也派上了用場。
看到李觀棋手持手槍、殺氣騰騰地轉過身來,剛才地那幾個被打的人真的是連跳河的心思都有了。
原本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會有麻煩,而且事前也都做了縝密地準備和安排,但卻是誰都沒有想到會碰到李觀棋這麼一個變數。
李觀棋對於倒在地上的五人,連多看一眼的心思都欠奉,他此刻的心思,全都在之前地那幾個——至少是有三個被他懷疑是特種兵出身地年輕人身上。
這幾個人,無疑是讓李觀棋感受到有著巨大地危險,因而這些人必須全部都一個不拉地控制起來!
早在李觀棋轉身向計程車追去的時候,那幾個特種兵們也是緊隨其後地撲過來的,但是緊接著李觀棋便毫不猶豫地摸出了手槍並公然開槍,這讓無數人的臉色都是為之一變!
“快走!”
原本已經堪堪就要撲到李觀棋背後的那個之前與李觀棋交過手的年輕人,在李觀棋拔槍之後便生生地止住了腳步,而在槍聲響起的同時,立即發出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