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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此話是否偏頗,但畢竟是出自上級領導之口,於是有人掉帽子、有人哭鼻子便是一種必然。
這一夥年輕人很快便被確認了身份,確實是剛剛專業還不到半年的特種兵,一共四人,跑掉的那個人曾經擔任過上尉排長。
以上尉的軍銜而擔任排長的職務,這說明這隻部隊走的是精兵的路線,還不是普通地特種兵部隊,這些人都不那麼簡單。
在醫院地救護車終於姍姍遲來之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久到張知秋已經全部地做完了自己所想要做的事情,而那些讓人極其驚悚地銀針,也早已經是一根不剩地被拔出來了。
事實上,在之前聽到有腳步聲向這邊趕來的時候,被驚動到了的李觀棋終於地想起來自己所承擔的任務,直接地命令王有道安排人在十米外建立了一道封鎖線,任何人未經允許不得擅入。
李觀棋之所以這麼做,一來是為了要減少張知秋日後可能遇到的、不必要地醫患糾紛,但最為重要的是,他不希望張知秋的這種行為被傳揚開來。
無論張知秋是否真的懂醫術、以及醫術地好壞,這都是一個前所未有地新情況,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案件地主管官員,李觀棋都認為自己有保守這個秘密地必要。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的理由——除國安部地直屬上級之外,其他任何人都無權過問……
四周一片喧譁而這裡悄然靜謐,李觀棋默默地看著張知秋拔出女孩子頭頂上所扎地全身最後一根銀針,終於也如釋重負地吐出來一口鬱積已久地悶氣。
“這些針是哪裡來的?”李觀棋狀似無意地隨便問道。
如果有夠走運的話,這個問題便可以解答張知秋這身醫術的來歷。
“嘿嘿,從醫藥公司地門市裡買的,比我想象地可是要便宜多了!”張知秋呲牙咧嘴地笑的極其可惡。
“為什麼會這麼想?”李觀棋不動聲色地繼續誘供,真要比起耐心,李觀棋敢和八十歲地老奶奶一較高下。
“針灸所用的銀針是很有講究的……”張知秋果然興致勃勃地開始巴拉巴拉。
張知秋的針灸之術,當然是學自於吳老道,但是這個說法如今卻是連他自己也開始有所動搖了。
張知秋學醫,上手極其迅速,並且其成就已然不能用“天才”二字來做掩飾了,唯一地解釋,便是張知秋以前便早已是學有所成。
對於吳老道的這個質疑,張知秋當然是理直氣壯地予以否認了的,但是隨著時間地延續和他學習程序地深入,吳老道和張知秋都極為默契地不去再提這個問題了。
當然,吳老道是懶得再問,但張知秋卻實在是真的一點兒都想不起來。
不過,這並不影響二人地情緒:張知秋自覺學到了真本領,而吳老道也得到了一個好助理,兩人都是各有所的,彼此看對方都很滿意。
至於針灸所用地銀針,可以算是古代最早運用於實際中的合金產品之一了。
單純地銀子太軟,是不能夠用來打製銀針的,一副上好地醫用銀針,不但要有足夠地柔韌,還要有足夠地硬度,也就是所謂地“軟中帶硬”,這便對打製銀針的金屬提出了極高的要求。
事實上,符合這些要求地天然金屬是不存在的,只能是首先對金屬原料進行加工,也就是最為原始地合金工藝,而這卻是被當事人視之為“傳家之密”來進行保守的。
正因為如此,在古代一套上品銀針的價值是非常高昂的,這一點在大東山所在的這個世界也不例外。
即便是吳老道自己,也僅有一套十八根的銀針,素日裡視若拱璧,頂多也就是讓張知秋拿來練練手,期間還根本不能脫離他的視線之外。
至於說給張知秋也準備一套這樣地銀針,漫說吳老道沒錢,就是有錢也沒地方去買,只能是買次一些的銀針,而這對於針灸效果地影響,卻是極其巨大的。
在現代,原本中醫使用的也就是機制地鋼針,但後來隨著中醫保健地大行其道,這針灸醫師的地位便也隨之而水漲船高。
不過,現代中醫對於古中醫地繼承實在是遺失地太多,大家雖然彼此地你踩我踏,但實際上彼此地水平卻是都差不了多少的。
於是,最終便有聰明人將這心思動到了銀針的上面——不管水平如何,這“正宗”地名頭是圈到手的。
古代醫籍上對針灸所用銀針地描述其實並不詳細——也有可能是那些描述詳細地醫書已然失傳的緣故,但以現代工業的水平,仿製一些合乎描述地合金針卻是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