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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的是,這確實是一個極佳地“以正視聽”的好時機,而李觀棋這一聲極其字正腔圓的普通話男高音,也不負眾望地吸引到了周邊將近九成目光的關注。
在所有人的親眼見證下,張知秋童鞋在那裡正象一個虔誠地聖徒一般,雙手攏在自己的胸口,以自己的姿態完美地向世人詮釋了,什麼叫做對朋友地“關愛之態”。
當然,李觀棋和其他大多數人所想的,在形式上還是稍稍地有些不大一樣,但其對於張知秋童鞋的那份關注之意,卻是和大家沒有任何地二致的。
“這個傢伙,不會再出什麼么蛾子了吧……”李觀棋眯著眼睛大踏步地一陣急趕,同時極其親切地回憶著張知秋地昔日往事……
這根本就是一個與禍事時刻相伴的禍胎啊……
李觀棋在疾行中覺悟了。
不過,儘管李觀棋已經有了最充分地心理準備,但是在他走近之後,還是不能置信地摘下了自己那副裝十三地平光眼鏡揉了揉雙眼。
此刻在受傷女孩子的身上和腿上,竟然已經是密密麻麻地扎滿了不知有多少根的銀針,但如果僅僅如此倒也罷了,張知秋還正在不時地挑撥、彈動著這些銀針!
“你在幹什麼!”儘管是以李觀棋號稱“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地涵養,這時也終於忍不住是臉色發白地脫口驚呼了。
中醫針灸李觀棋不是沒經過,國安部地專職保健醫師也對此極為擅長,但把人這麼扎的象個刺蝟一般的,還真的是沒有見過!
而最為重要的——張知秋卻是什麼時候學會針灸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張知秋在這蹤跡皆無地兩年內的七百三十天中,全都是在不眠不休地學習中醫,那又能有多大地成就,竟然就敢於把人給紮成了這種刺蝟般地模樣?!
在這一刻,李觀棋只覺一股無名之氣直衝腦門,心中更是百味雜陳,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反應才好了!
在人的一生中,許多自己表現出來、並形諸於外地“反應”,是自身情緒地真實反應,同時也還有差不多同樣數量地“反應”是假的,而實際上最多的時候,則是半真半假、自己也真假莫辨的。
而李觀棋在這一刻,竟然是連自己要表現出什麼樣的“反應”也反應不過來了,直接便因同時處理地程式太多,而進入到了一種假宕機的狀態。
其實,有些時候想的太多,僅僅是對自己地一種折磨,完全地便是於事無補,並且在多數時候還會橫生事端。
“我在給她治傷,她的傷勢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只怕是難以完全地恢復如初了!”張知秋頭也不回地滿頭大汗道,同時十指齊舞,不停地四處彈、挑、抹、溜……
看著張知秋那盡顯嫵媚地手指,李觀棋沒來由地想到了採花的蜜蜂,並且還真真切切地聞到了隱隱約約地花香!
“還完全地恢復如初?!”李觀棋下意識地要撇撇嘴角,但卻隨即極好地修正了自己所有地外在表現,在小白臉上完美地體現出一個鐵血特工所應有的冷酷神色。
不過,心中隱約浮起一絲不妙念頭的李觀棋,在艱難地將自己的目光從那些極其詭異地晃動著的銀針上挪開後,立刻便是眼神一凝,同時臉色也隨之慘變!
在這個女孩子的身上,李觀棋終於成功地找到了那些“花香”地源頭。
一種金黃色的藥膏,幾乎被塗滿了李觀棋所能看到的女孩子所有裸露的部位之上,而從一些蛛絲馬跡地痕跡來看,李觀棋幾乎可以確定,在那些此刻被衣物所遮擋住的部位,也一定是被塗滿了藥膏!
“……那個女孩子的父親,你看過了嗎?”此刻李觀棋乾澀而微顫地嗓音,就連自己也聽著有些陌生。
“看了,他的傷問題不大,我已經給他初步處理過了,剩下的回頭再說!”張知秋依舊是頭也不抬的說道。
李觀棋一個踉蹌,終於還是沒能站穩,軟噠噠地癱坐在了地上。
李觀棋此刻已然明白,眼前這個女孩子和他父親身上所塗抹的,必然就是張知秋花費一天時間才找來、原本是要給自己妹妹李觀書療傷所用的、可以讓斷骨重生、死肌復活地藥物!
雖然不知道女孩子的父親用去了多少,但僅僅是這個女孩子身上所塗抹的藥膏,便已然是一個極其驚人地用量了!
而李觀棋之前也分明地聽到了張知秋所說:這是他昔日的同桌!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一時之間,李觀棋幾乎已是萬念俱灰:這種神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