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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麼張知秋要過這麼長時間才接到回話的緣由。
雖然對張知秋確實是有那麼許多朋友之誼的,但肯定是沒有這麼地誇張,而最為主要的是,對一個也確實是堪稱為朋友的人使這麼不厚道地手段,即便是作為一個頗有些資歷地老特務,李觀棋也真的是感到有些疲累。
心累。
“那個,你妹妹和你是在一起的嗎?”
聽完李觀棋的肺腑之言以後,張知秋已經是完全不將李觀棋當做外人了,但對於自己之前是如何稱呼李觀書確實還是想不起來,於是也只好是這麼含糊其辭的了。
按說自己和李觀棋是稱兄道弟,但李觀書又明顯是比自己大些的,可是這個“姐姐”那是真叫不出口。
“觀書出事了。”李觀棋的聲音,驟然間沉降了下去,這一句是真的情真意切,沒有使用任何地說話技巧。
“怎麼回事?”張知秋的心中也是重重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期浮上了心頭。
原本以為在大東山所發生的事情是這起神秘穿越事件地後期延續,但沒想到的是,在現代竟然也出現了這樣的意外。
張知秋卻是不會認為,李觀書所發生的這件事情,是與自己無關的。
接下來李觀棋所述證實了張知秋的感覺,但他卻實在是感到有些荒謬無比。
就算自己是已經失憶,但也還不過就是短短兩年時間而已,兩年的時間,如今的世道便已然是淪喪、崩壞至此了麼?
在這一刻,張知秋甚至開始有些懷疑,這個每每在自己從大東山返回之後,把自己燻的幾乎要閉過氣去地現代社會,就是那個曾經生養了自己地溫馨所在。
因為在自己身上出現了這種不可思議地“穿越”,張知秋近來在現代所做的最多的事情之一,便是查詢各種與此相關的資料。
雖然在這些可以公開收集到的資訊中,最多地是各種文學藝術作品,但也給了張知秋以甚多地遐想空間。
難道這裡便是那所謂地“平行空間”不成?
張知秋愁眉不展地掙扎著,實在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竟然會是在有朝一日變作了如此這般的模樣。
當然,張知秋所謂的“十八年”,是將他沒有記憶地這兩年刨除在外的;換句話說,他也不認為自己如今便已經是有二十歲那麼的老了。
在這一刻,張知秋所想到的不僅僅是自己和李觀書的遭遇,還有網上那無數的例證。
“這些傢伙都該死!”想的多了,張知秋眼中地戾氣便也越來越重,不由地就咬牙切齒地脫口而出了。
“這些事情,我會討回一個公道的。”一直都在努力地從張知秋的聲音中“察言觀色”地李觀棋聞言一驚,當下卻是根本連感嘆句都不敢使用了。
雖然沒有確切地證據,但張知秋能夠造成多大的破壞,國安部卻是做過一個極其嚴肅、認真地評估的;而據李觀棋所知,至少總參二部也做過一件同樣地事情。
評估的結果被以絕密資料的形式加以了封存,但有一條原則卻是以檔案的形式下發到了十三樓:絕對要將所有有可能激發張知秋爆發地事件扼殺在萌芽階段,為此將可以得到國安部最高授權。
換句話說,十三樓如今地一個重要職能,便是替張知秋擺平一切惹到他的人或事——這一點是張知秋以自己所建立的功勳換來的,是得到了最高當局地集體透過的。
雖然李觀棋也恨不能立刻將李副省長和他的兒子如何如何,但他卻是絕對不敢在這種可謂是眾目睽睽地場合之下胡言亂語的。
不過,有了張知秋的這一句話,李觀棋便極其舒心地知道,李副省長完了,無論他上面的靠山是誰,他也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你所說的那個女神醫,我現在根本沒有一點的印象。”張知秋再次不好意思地強調了自己的失憶,同時想著自己是否應該去北京走上一趟了。
理論和實踐都證明了,一些熟悉的場景或人、事,對於失憶患者恢復記憶是大有幫助的。
“你是說,我以前買到過一些很特別的蔬菜?”張知秋沉吟片刻,想的有些頭疼了,但腦海中卻仍然只是一片空白。
雖然大東山的東西確實是要比現代強上許多,但似乎也沒有這麼地誇張,況且自己難道不是一年前才被張錦姐弟所救的嗎?
“是的,如果沒有那種神藥的話,這種蔬菜也是能救命的。”李觀棋深深地吸一口氣,努力地使自己的嗓音達到自己所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