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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出問題的機率有多高,行動遇阻的可能性有多大。
有一點可以肯定。
那就是在這眾多的不確定因素中,確實存在順風順水的可能性。
其他說得再多都沒什麼用,在如今連續打了這麼多場勝仗,而且每一場都是犧牲很少的完勝,已經自信過頭的溫蓋特眼中,有這一份可能性就夠了。
在這份過度自信的影響下,對一些理性持反對的建議和聲音,溫蓋特的大腦會自動進行遮蔽和拒絕。
這是人類的一種本能心理,當事人根本就不會覺得有問題。
也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封雲天作為一個旁觀者,雖然很清楚其中的問題所在,但同時也更清楚,以溫蓋特現在這信心爆棚的狀態,就算再怎麼勸說他也不會聽的進去。
還是會堅持要去打這個戰俘營,救他的同胞順帶獲得更多的戰功。
要是硬堅持著硬挺著反對,反而會獲得適得其反的效果,最終兩人免不了吵一架作為收尾。
做好人結果卻惹來一身騷,這種事情封雲天很不會幹。
畢竟不是自己的部隊,說話的分量也就那樣,與其和溫蓋特在此時鬧翻,還不如提前多費心想想退路。
當然。
如果封雲天帶的是自己的部隊,就不會有現在這個明知山有虎,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部隊往虎山上行的情況。
誰贊成?誰反對?
都沒用!
封雲天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是老大他說了就算。
……
溫蓋特本就是桀驁不馴之人,雖又不是什麼好大喜功之人,但也不是隨便聽得進別人意見的人。
從他入伍當兵至今為止,也就封雲天能影響他的行為。
可惜一路聽從封雲天的建議,打了一路完美勝仗的溫蓋特,心中那一份桀驁終於繃不住了。
這次決定以自己的直覺為主,打一場屬於他溫蓋特的完美戰鬥。
用一場完美的戰役作為收官之戰,來結束他的這一次深入緬甸之行。
這是一種野心,也是一種人之常情。
畢竟越是有能力的人,越是不想被別人壓在身下。
領頭的溫蓋特現在是信心十足,其下的獅龍獸部隊同樣是野心勃勃,每一個都充滿了強烈的戰鬥慾望。
與一開始首次進攻格倫火車站時,那異常謹慎保守的狀態截然相反。
在這種濃郁的自信爆炸氛圍下,對於溫蓋特下達的新作戰方案,冒險脫離補給範圍渡江營救戰俘。
獅龍獸上下將士不僅不害怕,反而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
彷彿天大的戰功,已經唾手可得。
相對於獅龍獸全軍的勇猛,做事偏向於謹慎的孟煩了,和封雲天的看法差不多,並不是很看好這次行動。
那長期沒洗澡而秋黑的眉頭,從下達命令開始就一直皺得很緊。
他聞到了不祥的氣息!
“天哥,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這伊洛瓦底江過去是很容易,可一旦戰俘營那邊發生戰鬥,日軍不可能不在江上設防,到時候想渡江回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看著整裝待發再次出發,準備前往東南方向5公里,拾取最後一次空投補給,然後調轉過來直奔抹谷的獅龍獸部隊,孟煩了那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具體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就是有這麼一種很不舒服的預感。
“唉~”
封雲天同樣是神色凝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無奈苦笑道:“現在我們和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已經和溫蓋特談過,可他堅持要這麼做,我們又能怎麼辦呢?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辦法了,到時候,我說如果萬一不求行了,我們就直接轉到從西邊走。”
“從西邊走?不回印度了?”孟煩了瞪著眼睛愕然道。
“對,不回了!”
封雲天壓著聲音,靠近孟煩了耳朵,悄悄的說道:“我研究過軍事地圖,從抹谷返回印度需要走350多公里,而往西進入雲南境內只有不到250公里。
只要順利進入到我國境內,到時候可以走鎮康縣、永德縣等地,步行120公里左右就能回到禪達。
總計路程也就370公里左右,與返回印度其實距離是差不多的。
到時候日本人都去追這群英國人,在返回印度的路上重重設伏,絕對想不到我們會從西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