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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初本能地扭頭望去,果然看到人群中有個含羞帶怯的小娘,十七八歲的年紀,嬌嬌柔柔的身段子,白白淨淨的臉盤子,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端的俊美無比,當下高初便有些魂銷骨酥,如此美人,若真能納了做妾……
就在這時候,身邊忽然響起了一聲隱含殺氣的冷哼。
高初頓時便激泠泠地打了個冷顫,猛然收回了視線,不過,腦子裡的那個影子卻是怎麼也消除不掉了,見高初明顯有些神思不屬,親兵隊長破軍眼珠一轉便有了主意,五百騎軍再次路之後,他卻落在後面,打聽那小娘的出身去了。
項佗在三百親兵的簇擁下靜靜地肅立在北門外的馳道邊。
春寒料峭,江南的早春還是極冷的,項佗和身後三百親兵的臉色都有發青,顯然,他們在這裡已經站了有一段時間了,而且看他們這鄭重其事的樣,似乎是在等候人,沒錯,他們在等人,而且等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高初!
以項佗的身「啟航冇水印」份,屈尊降貴來等高初,似乎有些過了?
要知道,既便是當初桓楚、季布、鍾離昧、虞子期回來時,項佗也沒有親迎,而只是派人去了城外。
不過仔細一想,項佗這麼做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高初在楚軍中的地位雖然不及桓楚、季布等宿將,可在楚軍將士心中的份量卻未必就會比桓楚、季布他們來得輕,更重要的是,高初還是項莊最親信的大將,桓楚、季布他們未必就能知道項莊的真「啟航冇水印」實心思,高初卻必定清楚。
當然,項佗之所以親迎高初,還有個重要原因。
那就是高初的神射,項佗的箭術也很好,在江東幾乎可以說是無人能望其項背,所以他很想跟高初切磋一下箭法。
不知道等了有多久,一騎快馬終於從前方疾馳而回。
不及近前,馬背的騎士便高聲大喊起來:“將軍,來了,他們來了!”
項佗皺了皺眉,沉聲道:“住嘴,跟你們說過多次少了,大楚的將軍只有一個,那就是項莊,我項佗從來就不是什麼將軍!”
那騎士唯唯喏喏地應著,不過臉的表情卻頗有些不以為然。
項佗心裡便也有些無奈,自己手下這些將領以及支援自己的那些士族的心思,項佗又何嘗不知道?成為大楚的將軍乃至柱國,也的確是項佗的終極夢想,可他更清楚,無論是血統、資歷還是戰功,項莊都比他項佗更適合擔當將軍之職。
不過,項佗很快也沒心思顧及這些破事了,因為前方馳道已經出現了浩浩蕩蕩的騎兵佇列,遠遠望去,這支騎軍佇列整齊,鐵甲森嚴,戰袍簇新,而且挎刀負箭,一個個都挺胸凸肚、精神抖擻,顯得威風凜凜。
項佗心裡不禁暗讚了一聲,好一支精銳騎軍!
看來當初蒯徹先生跟自己說的沒錯,將軍的確打造出了一支百戰精銳!
前呼後擁跟隨在這支騎軍身邊的江東父老更是讓項佗有些感慨,看來有些事,並不會隨著某些人的陰謀詭計而改變,有些人原本還想要破壞將軍的形象,可看這情形,他們的算計只怕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江東父老對將軍和楚軍將士的喜愛,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雙方距離還剩下百步之遙,高初便勒住了馬韁,然後翻身下馬。
早在來這的路,破空、狗剩就已經跟他說了,項佗正在吳中縣城的北門外迎候,雖然高初並不知道項佗的用心,可不管怎麼說,項佗都是老將軍項梁的假子,所以面子的尊敬還是必須要的,否則,他丟的就是將軍的臉面。
見高初翻身下馬,項佗頓時面露微笑,急步迎了來。
高初也欣然前迎,然而,就在雙方相距還不到十步之遙時,項佗身後的一個親兵卻突然間加快了腳步,出人意料地搶到了項佗前面,項佗頓時愣了愣,不等他反應過來,那親兵竟鏗然拔出了一柄寒氣逼人的長劍,這劍,顯然不是凡品。
“天炎?”項佗大吃一驚,厲聲怒吼道,“你瘋了?!”
那親兵卻是理也不理,手起一劍向著高初閃電般刺了過來。
蝕骨的冰寒潮水般襲來,高初的瞳孔霎時急劇收縮,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別看這親兵只是輕輕巧巧的一劍刺出,可高初卻感覺到,整個世界彷彿都在這一刻凝固了,顯然,此人絕不是個普通士兵,此人絕對是個劍術大家!
不過高初終究是個百戰餘生的老兵,憑著無數次死裡逃生練就的本能反應,高初一雙鐵掌於間不容髮之際猛然合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