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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雲渡前往番邑的大路上,兩萬楚軍正以五路縱隊向前急進。
如cháo如湧的腳步聲中,項莊提刀執戟,正甩開一雙長腿向前飛奔,甚至連自己的乾糧袋和行軍被褥也沒有勞煩身邊的親兵,儘管身為楚王,可項莊並不想搞什麼特殊化,所以他把自己的烏雅馬也一併留在了彩縣。
當然,有些特殊化還是必須要搞的。
為了激勵士氣,提高一支軍隊的戰鬥力,按照爵位不同拉開將士之間的待遇的確很有必要,就像曾經的大秦銳士,爵位不同,待遇也是天差地別,這麼做是為了激勵沒有爵位或者低爵位計程車兵到戰場上去奮力拼殺,去博取更高的爵位。
這麼做的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戰國七雄,大秦銳士的裝備並不是最激ng良的,訓練也不是最嚴格的,可他們在戰場上卻是縱橫馳騁、所向披靡,無論是魏國武卒,戟國戟士,還是趙國的鐵騎,全都被他們碾成了齏粉!
現在的楚軍也嚴格地繼承了秦軍的爵位制度,爵位不同,待遇也截然不同,譬如上造和公士就只能啃乾糧,簪嫋和不更就有臘ròu吃,五大夫以上爵位甚至還有燒酒喝,不過最好的軍中待遇也就臘ròu、燒酒,別的卻是沒有了。
當然,到了地方上,不同爵位之間的待遇差別是極大的。
急促的馬蹄聲中,十數騎斥候騎兵從前方飛也似地馳了回來。
由於從彩縣到番邑的山路險阻難行,帶上戰馬會極大拖累行軍速度,因此項莊連自己的烏雕馬都沒有帶上,可斥候營的數百騎良駒還是儘可能地都帶上了,這完全是因為斥候營的特殊性,斥候若是沒有了戰馬,那還叫斥候嗎?
“大王,衡山大軍已經有了防備!”前來稟報的斥候校尉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額頭上還凸起了老大一個包,身上的皮甲葛袍也是幹一塊溼一塊,顯得很是狼狽,事實上,兩萬楚軍將士,幾乎個個都是這樣,項莊頭上也頂著好幾個包呢。
這都是半道上的一陣冰雹給鬧的,老天爺可不管你是大王還是小兵,一陣冰雹下來,不分尊貴,無論高低,全都砸了個正著,好在冰雹不算特別大,砸身上也就有些吃疼,倒也不至傷人,就是淋溼了戰袍和被褥有些煩人。
不過行軍打仗就是這樣,絕不可能像居家過日那樣舒坦。
斥候校尉話音方落,跟在項莊身邊的百里賢就嘆了口氣,道:“看來還是讓衡山軍的斥候隊給發現了,偷襲是不成了,可惜。”
“這就是戰爭。”項莊卻擺了擺手,神情自若。
既然是戰爭,那就一定會存在很多不確定的因素,如果事事都能按照你的設想發展,那就不是戰爭而是演習了。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人能夠事事料敵機先,張良也不行。
項莊不是神,他不可能帶著兩萬大軍人不知鬼不覺地鄙近番邑。
當初項莊帶著楚軍殘部在魏地、齊地、趙地之所以能夠隱匿形蹤,人不知鬼不覺地遁出數百里,那是因為當時項莊楚下只有幾千人,晝伏夜出,再多派斥候獵殺過路行人以及於路撞上的槌夫、獵戶,封鎖訊息並不太難。
可現在,項莊麾下卻足有兩萬大軍!
兩萬大軍拉開陣形浩浩蕩蕩地行軍,光佇列就能拉出十好幾里長,還想像幾千人那樣隱匿形蹤,人不知鬼不覺地遁出幾百裡,那就是痴人說夢了,而梅斂如果能讓楚國大軍鄙近番邑而懵然不知,那他就不是世之名將,而是頭蠢豬了。
當下項莊下令道:“傳令,就地休整,全軍進食!”
既然衡山軍已經有了防備,楚軍也就不必操之過急了。
為今之計,還是先行吃飯,讓全軍將士先養足了體力再說,雖說對現在的楚國來說,最缺的就是時間,可再急也不急這一時半刻,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功,待全軍將士填飽了肚養足了體力,正好一鼓作氣擊破衡山大軍。
項莊話音方落,數十名傳令兵已經向著行軍佇列的前後飛馳而去:“大王有令,就地休整,全軍進食!大王有令,就地休整,全軍進呢”,……
霎那之間,原本正沿著大路向前匆匆急進的兩萬激ng兵便紛紛停下了腳步,遂即又齊刷刷地席地而坐,然後解下背上的乾糧袋開始進食,擁有五大夫以上爵位的將士甚至還從腰間解下了一個小小的羊皮酒囊,美美地喝起了燒酒。
第230章 避戰不出
楚漢爭鼎230;楚漢爭鼎正文第230章避戰不出
衡山軍大營,梅鋗正在庚勝、庚望、梅殷、梅鋮等部將的簇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