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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負卻不知道,對面酒肆裡,兩個軍漢正在仔細打量著她。
這兩個軍漢不是別個,正是高初的親軍校尉破軍以及他的侍從青皮,青皮原本是戈勝的侍從,不過半個月前讓破軍討了去。
三天前,破軍奉高初之命護送八百學子前來吳中應試,送到地頭後又回家與幾房嬌妻美妾纏綿了幾天,今天將八百學子送進考場就準備回番邑了,不想在喝酒時,青皮這小子卻說他發現了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破軍這廝別的都好,就是有些好色。
聽說青皮發現了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破軍頓時來了性致,別看這廝已經娶了一房嬌妻又納了兩房美妾,可這花花心思卻沒有一絲的收斂,在番邑時,礙於高初森嚴的軍規,他沒敢造次,可回了吳中,他就成了脫韁的野馬沒那多顧忌了。
不過順著青皮手指的方向一看,破軍就大為失望:“青皮,你小子蒙我呢?這兩個小娘都蒙著臉呢,你就能看出來她們長得標緻?”
青皮賭咒發誓道:“將軍,小人這雙眼睛看準的女人,還從未出過差錯!”
“行吧。”破軍摸了摸鬍子拉碴的下巴,忽然說道,“逮個機會liáo起她們的青紗看看,真要是大美人,嘿嘿,嘿嘿嘿……”
青皮低聲道:“將軍,今兒還回不回番邑了?”
“回個鳥!”破軍罵道,“耽擱兩天會死?哼!”
考場,天字甲一考棚。
監考小吏兩次經過考棚都發現裡面的考生還在酣睡,還以為這考生是昨夜興奮過了頭沒睡好,這會磕睡蟲發作了,便忍不住上前敲了敲考棚前方的護欄,小聲提醒道:“哎哎,別睡了,趕緊答卷,時間可是過去快半個時辰了。”
那考生卻沒有抬頭,只是揚起右手搖了搖,懶洋洋地道:“無妨,無妨。”
監考小吏苦笑搖頭,這考生如此託大,他也是莫可奈何,再說了,他又不是考生他阿爹或者長兄,管他死活幹嗎?當下轉身走開了。
一晃三個時辰過去,監考小吏再轉回甲一考棚時,發現那個考生竟然還在酣睡,直到快要收卷時,那個考生才終於起身,開始睡眼惺忪地答題,不過答了沒兩刻鐘,悠揚的鐘聲便響了起來,卻是時限到了,要收捲了。
監考小吏是個好心人,特意調整了收卷的秩序,多給了甲一考生大約半刻鐘的時間,不過遺憾的是,當小吏收上那考生的卷子時,卻發現整張試卷上只寫了廖廖幾百個字,而且還是寫在試卷背面的,內容更是不知所云。
畢書從監考官手裡取回祖傳碧血劍,又舉劍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然後揚長出了考場,身後不遠處就是考場搭建的望臺,不用回頭,畢書都能感覺得到有幾雙眼神落在了他身上,畢書的嘴角霎時綻起了一絲笑意,這回怕是要讓那位失望了吧?
畢書懶洋洋走出考場大門,又穿過長街走向了清風棋舍。
畢書好酒,更好棋道,只是很可惜,自從在魯邑跟蒯徹對弈了幾局之後,便再沒有遇上棋力勉強能跟他對弈一二的對手了,不過他還是每天都會前來清風棋舍坐坐,也許哪天就遇上棋鼓相當的對手了呢?那可是人生一大快事。
剛剛接近棋舍大門,一道身影便從畢書身後搶了上來,並且很霸道地伸手一撥,似乎想把畢書給撥到一邊兒去,說時遲那時快,那人的大手便已經重重地搭上了畢書肩膀,結果非但沒把畢書撥開,那人卻反而哎喲一聲彈了開去。
畢書搖搖頭,抱著碧血劍從容進了棋舍大門。
“喂,你他孃的給老子站住!站住!給老子站住!”
剛才搶道的卻是青皮,青皮自從當了戈勝親軍之後,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當時就要發作,卻被破軍摁住了拔劍的右手。
破軍搖了搖頭,沉聲道:“青皮,不要胡來,這小子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你小子斷然不是他的對手,貿然動手不過是自找沒趣罷了。”
青皮鬆開握劍的手,恨聲道:“將軍,那就這樣算了?”
“算了?哪有這麼容易。”破軍搖了搖頭,目露獰色,道,“別忘了咱可是楚軍,楚軍啥時候吃過虧?嗯?!走,先進去探探那小子的底再說!”!。
第266章 滅國棋
畢書剛進棋舍大門,便紛紛有學子起身跟他作揖見禮。
在吳中這半個多月,畢書每天都會來這裡坐坐,偶爾也會跟人對弈,可每次都只用不到百手便即中盤勝出,漸漸的,時常出入棋舍的學子便都知道了他的棋力,也就再沒人敢於跟他對弈了,不過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