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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五六個中年人,想必都是孫教授的家屬。
所有人都面帶哀色,看樣子孫教授假死是騙過了所有人的。
會場的正中央放著一張簡單的床,床的周圍擺滿了鮮花,只是這會兒遺體還沒擺出來,顧運還看不到。
“你好,請問您是?”這時一個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上來問顧運。
顧運隨即一臉悲痛地對他說道,“伯父你好,我是孫教授的學生,得知他突然去世,想來送他最後一程。”
那人便點了點頭,也沒問顧運要訃告函之類的,也難怪,在這個時候誰又會在意這個呢,再說難不成孫教授桃李滿天下,難不成沒有訃告函就不能過來憑弔了麼?
顧運觀察了下現場,發現這些家屬裡沒有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按照資料來看,孫教授應該有個30歲左右的兒子,卻不知道為何,在這種時候沒有出現?
覺得有些奇怪,顧運便問那中年男人,“振民哥沒來麼?”
孫教授的兒子,就叫孫振民,資料上有。
中年男人嘆了口氣,說道,“他一直在國外,估計趕不回來了,哎。”
顧運便也沒再說什麼,走到會場外,耐心地等蘇教授的遺體出現,看看他是怎麼裝死的。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幾個殯儀館的工作人員終於拉著一個運送遺體的板車過來了。
顧運立即藉著幫忙的名義,上去細細看了一眼,登時倒吸一口涼氣。
遺體冒著冷氣,僵硬而毫無血色。
憑他十幾世頂尖檢察官、刑警的辦命案的經驗,只需要一眼,他就能確定眼前這個人,已經死透了。
而他就是蘇教授,確實是自己在樓道見過的那個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自己那天真的見鬼了?
顧運活得時間足夠長,長到他足夠自信,認為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能瞞過自己的眼睛。
他確信自己兩天前親手扶過的人就是孫教授,這裡面絕不可能存在某個和孫教授很相似的人化了妝騙過了他的可能性,要是他這麼容易被騙,那他這幾十萬年算是白活了。
但他同時又確信眼前這具冒著冷氣的遺體就是蘇教授的,而從屍體的顏色來看,他確實至少死了三天以上了。
在漫長的輪迴裡,顧運見過無數離奇的事件,但還從未見過死而復生的事情,便是東漢末年那個神奇近妖的烏角先生,也不過跟顧運說過一兩件他道聽途說的借屍還魂之事,但連他都無法確認真假。
茫然地走出會場之後,顧運忽然又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孫教授是死了沒錯,但是死亡時間有沒有被人作假?
如果他才死了一兩天,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作為參與過無數次屍檢的老刑警,顧運自然知道怎麼去辨別死亡時間。
這麼一想,他又立即返了回去。
此時離追悼會開始只有不到半個小時了,很多賓客已然進場,眾目睽睽之下顧運自然不好動手觸碰遺體,便只能挑了一個比較角落的位子,耐心的等待追悼會結束。
仍然陸陸續續有賓客進來。
按照禮儀,所有賓客進來後,都要像遺體及遺像三鞠躬,然後再向家屬鞠躬,以示慰問。
不得不說孫教授在學界的影響力還是不小的,顧運看到除了不少京都大學的領匯出席外,還有幾個考古界、古文字、古文學研究界的泰斗人物也出現了,每個人都是一臉痛惜的表情。
確實,真正的學識是需要歲月累積和沉澱的,六七十歲的年紀,對於一個學者來說或許才剛剛開啟黃金時代,在這個年紀他們有了足夠的理論知識和實踐經驗,能看透普通人無法看透的東西,而且在這個年紀,他們的體力尚好,足以集中精神鑽研課題。
從這個角度說,孫教授的離世,確實是學界的一大損失。古文學界與考古界、古文字研究界息息相關,很多出土著作如果沒有孫教授這樣的人才,很可能只是一堆廢墟而已。
顧運正這麼想著,忽然就看到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穿著黑色襯衫和黑色褲子,梳著中分頭,戴著耳釘,胯下加了個包,走起路來牛氣哄哄的樣子。
竟然是程大雷!
顧運有些不明白,程大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他不是在被關禁閉麼?
難不成他也認識孫教授?
程大雷進來後,例行公事般地給孫教授鞠了三躬,然後又衝家屬鞠躬,再拿出一個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