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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顧運又接到了顧建新打來的電話,電話裡顧建新的語氣還是很深沉,不過這次還略帶著些欣慰,對顧運說了幾句“做的不錯,做人要知恩圖報”之類的,好像還鬼鬼祟祟地哼哼了幾句什麼“王秀琴好比是你半個媽”之類的,自是點到即止,說完就掛了。
顧運覺得老頭子和王秀琴有一腿已經實錘了,他倒是不擔心王秀琴比老頭子大6歲是不是合適的問題,只擔心顧建新會不會像年輕時那樣不能持久,那以後可就不太好意思跟蘇曉娘倆打招呼了。
自從離婚之後,顧建新很是浪蕩了一陣子,顧運當年幼兒園的生活老師、小學時的語文老師就曾當過他的準“後媽”,給了他無微不至的關懷,然而每次一畢業,顧建新也會跟著和她們分手。
雖然每次顧建新都會給他們一筆不小的分手費,可顧運怎麼看都覺得那是請她們照顧自己的“保姆費”,很難不懷疑他到底出於什麼目的和她們在一起。
不過想想這次應該比較靠譜些,那時老頭子有錢,追女人向來金錢開道根本不會用心,這次和王秀琴不但沒用錢,而且以遠端精神交流居多,想必是用了心的。
想想老頭子離婚也十七八年了,年紀也大了起來,要是真有個人陪他過下半輩子,倒也是不錯。
王秀琴昨晚擔心的一夜沒睡好,蘇曉很貼心地沒讓她起來回去做早飯,和顧運一起去樓下買點了吃的,便一起上學去了。
今天下午程微芸參加溫網的第二輪比賽,對陣的是排名世界前十的達拉波娃,隨便開啟微博或是新聞客戶端都能看到關於這場比賽的討論和預測,不過二中這次卻是沒打算組織同學觀看了,畢竟距離高考還有24天,時間是越來越緊了。
課堂裡每張桌子上都疊著高高的書本和試卷,就像一道道城牆,有的人在牆內奮力苦戰,為未來做最後一搏,而有的人則躲在牆後,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比如顧運,剛剛就藉著一張紙和王浩走完了三局五子棋,三戰三勝,順利的又贏得了免費的午餐。
或許是被課堂裡緊張的學習氛圍所感染,王浩也開始思考起高考以後的事情。
“顧哥,高考以後咱倆要不然報一個大專吧?濱海電子工程學院怎樣,280分就能上?”
看著王浩那說不清是“有難同當”還是“有福同享”的眼神,顧運不禁有些於心不忍起來。
“王浩啊,其實我不努力學習是因為我都會。你不要看到我也不學就覺得黃泉路上有個伴很有安全感。說真的咱也是重點班,明面上看去考不上本科的也就你、我、程微芸三人,但是程微芸是打網球的,不上大學也能過得很好,我呢其實又是能上重點的,這樣下去我怕高考完以後……你可能會覺得很獨孤。”
王浩聽完當時就笑了,快樂地抖著一條腿說道,“顧哥啊,你能跟我說這肺腑之言我是真沒想到,可是走五子棋走的好真的不代表能上本科啊,做人一定要對自己有個b數!我也在想,上不了本科的就你、我、程微芸,萬一我追到程微芸,我怕你會覺得很孤獨。”
顧運笑呵呵地看著王浩,王浩也笑呵呵地看著顧運,然後兩人不約而同地看著對方說道,“下賤!”
中午的時候,顧運終於跟“靜心小沙彌”確定了去拜訪德善大師的時間,時間就定在明天上午九點。
顧運自是要逃課了,當然對他這種“學渣”而言,逃課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他現在確實很想見德善這位自己夢中的知交故友,想見便去見了,又怎麼會制約於要不要上學這類瑣事。
反過來,如果走到半道他又不想見了,那不見便不見了,再回來做想做的事,同樣不受制於任何東西。
之所以做鹹魚一條,便是要得個輕鬆快活,肆意隨性罷了。
快放學的時候,向來爭不過其他主課老師的小美女虞懿,在這分秒必爭的最後衝刺階段終於也忍不住露出了獠牙,鼓起勇氣搶在趙玉田之前佔領了講臺,開始講解語文閱讀理解的解題技巧。
比如考試中但凡遇到魯迅寫的,實在不會你就按照“描述了……批判了…”的格式去寫,然後再看情況挑選“舊時代、黑暗、麻木、冷酷、壓迫”之類的詞去拼,這麼答就算不全對,閱卷老師多少也會給個一兩分。
區區一兩分,壓倒一兩千,沒準你就考上理想的大學了。
其實不光虞懿,眼下所有主課老師都會講一些類似的“小技巧”,顧運倒不認為這是“旁門左道”,因為在這個世界,真才實學固然重要,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