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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萬一成了呢?”顧運笑眯眯地說道。
“成個屁,老實讀書吧你。”
老顧不屑地說了一句,又轉過身去,老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兒子看不到的淡淡笑意。
小兔崽子,不愧是我老顧的種,有這心氣兒,將來指定有出息!
這時,林若茵過來了。
“酒醒了?”林若茵帶著莫名的笑問顧運。
想起了方才他拉著自己的手,說過的肉麻的話。
平時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到底是在喝醉後說了真話,假正經。
可惜忘記錄下來了,要不然回頭給他聽聽,倒是極好的。
“啊,醒了。”顧運點點頭。
然後想起了後山木屋的事情。
於是問林若茵,“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上小學的時候,後山上有個小木屋?”
林若茵想了想,說道,“記得啊,木屋裡有個老頭,缺了顆門牙,整天髒兮兮的,但是人很好。”
“對,他常給你糖吃,還記得麼?”
“嗯,怎麼了?”
“沒什麼。”顧運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下,然後又說道,“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裡?”
“那可以去看看啊。”林若茵頗是懷念地說道,“他現在應該很老了吧,如果還住在那,我要買點東西給他。”
“那行,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趁蘇曉和王秀琴不在,顧運打算和林若茵先去小學校園的後山看看。
“好啊。”林若茵不假思索地應了聲,然後看向院子裡的一輛二八大槓,“你騎腳踏車帶我吧?”
顧運搖頭,“那腳踏車是壞的,路又不遠,走過去就好了。”
騎腳踏車帶林若茵不是規範操作的一部分,顧老狗自然是要避免的——在各種偶像劇的渲染下,男生騎腳踏車帶女生往往意味著某種曖昧,要是被蘇曉看到,自是免不了一番解釋。
“沒有啊。”林若茵走到腳踏車前,說道,“剛才我還看顧叔叔騎過它呢。”
顧老狗看林若茵似有疑心,不得不趕緊上去,推著車子做試騎狀。
“咦,好像真的沒壞哦。”說了聲,他便“痛快”地對林若茵說道,“那上來,咱們走!”
這個時候自然再容不得半點猶豫,要不然林若茵這麼聰明的姑娘,一定會想到他顧老狗有什麼貓膩。
小學也在村裡,離顧運家不遠,騎腳踏車也就七八分鐘就到了。
十年過去,小學的外貌依舊沒什麼改變,只是現在學校合併,這所小學已經改成老年活動中心和村支部了。
停好車,顧運就帶著林若茵上了後山,沿著當年的那條蜿蜒山路往木屋走去。
路不是太好走,如今村裡的壯年都進城打工甚至定居了,山上少有人種地,這條山路踩的人變少,那野草自然瘋長。
半山腰。
“哥,好像不對啊,我記得不用爬這麼高,上山路沒多久那木屋就能看到了啊。”林若茵喘著氣,對顧運說道。
顧運想了想,確是如此。
“那我們下去再看看,沒準木屋被植被覆蓋了,我們沒發現。”
於是兩人下山,又找了一圈。
詭異的卻是,無論怎麼找,那木屋都沒有蹤跡。
“拆了吧?”林若茵說道。
顧運沒說話,但是心想如果拆了,多少總還有點痕跡吧?
又找了一會,顧運看到一棵高大的松樹,松下有塊巨石,便問林若茵,“當年那木屋應該是在這裡吧,我記得屋後就是有這麼塊石頭。”
“對哦,我也記得呢!”林若茵點點頭,隨後又秀眉緊皺,一臉狐疑道,“奇怪了,可是為什麼一點痕跡都沒有呢?你看這裡的泥土和旁邊一模一樣,就算木屋被拆了,不可能十年時間所有痕跡都沒了吧?”
顧老狗微皺了下眉,心想除非有人刻意消滅所有痕跡,否則不可能這麼幹淨。
那朱先生自己乾的麼?
可是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呢?
無奈,兩人只好下山。
路過小學門口時,正好碰上了原先的校長,兩人便上前問了個好。
都是一個村的,待顧運和林若茵報上名字,校長很快就想起了他倆。
寒暄了一陣後,顧運問道,“對了齊校長,咱們學校後山有個小木屋你還記得麼?什麼時候拆的?”
齊校長也不過六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