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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抽回胳膊，千墨的手指微微使力，將她順勢往前一帶，莫莉險些跌入他的懷裡，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千墨唇邊泛笑：“你究竟還在介意什麼？是介意我吻了你，還是介意，我沒有單純地吻你？”
“我都說了沒有，放開我。”她不想讓他聽見自己的心跳。
當千墨低頭，再次吻住她的時候，莫莉知道，她徹底完了。
她按住他的肩膀，想要推開他，可雙手卻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他的吻夾雜著他身上清香的氣息，讓人沉醉，可莫莉知道，她必須清醒，她不能再犯和以前同樣的錯誤，她已經明白情是最傷人的東西，更何況，對方還是一隻狐妖。
想到這裡，莫莉下了決心，她推開他，凝視他金色的瞳孔，她認真地問：“你知不知道，在我們人類世界，只有愛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吻她？”
“愛？”千墨低聲重複，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你看吧，連愛是什麼你都不懂，果然，妖就是妖。”莫莉嘿嘿一笑，彷彿剛剛啥事也沒發生過，她從冰箱裡拿出自己當寶貝一樣珍藏的雞尾酒，恢復成以前沒心沒肺的樣子：“來來來，慶祝我順利贏得比賽，邁出成為超級巨星的第一步！至於之前你吻我的，不知者無罪，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當成惡作劇好了，不過咱可得先說好，以後，不能再隨便吻我了，要是我。”
要是我愛上你了，該怎麼辦？
莫莉心想，但卻沒有說出來，只是迅速談到了別的話題，和千墨一起，喝著小酒，吃著小菜，開心地為她這次勝利慶祝。
薛小妮給她打電話的時候，莫莉的腦袋還是暈沉沉的，沒等她“喂”一聲，那邊就開始了：“你這個臭丫頭！沒等我把活動搞完就跑了！不要以為帶走你的人是青桑我就會原諒你！話說你和青桑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你真的是大有來頭？”
“薛小姐，你真的誤會了，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莫莉頭疼地為自己解釋，“我和那個青桑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
“你別騙人了，沒有關係他會親自出面為你投票？青桑美少年可是娛樂圈出了名的禁慾系，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你還敢說你和他沒關係？”那頭的聲音咄咄逼人。
“這個，非要說的話，勉強，算是朋友吧。”莫莉終於妥協。
“我就知道！”那頭的聲音明顯興奮起來。
莫莉汗顏地問：“薛小姐，你找我就是為了問這個？”
“當然——不是！”薛小妮拖長聲音，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我打電話是想通知你，明天早上八點，準時來公司參加培訓，記住！這次再也不許遲到了！打扮漂亮點，另外，祝賀你這次比賽勝利！”
“謝謝你，薛小姐，我一定會加油的！”莫莉綻開笑容。
放下手機，她又身體軟軟地倒回床上，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出神，她真的贏了嗎？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從床上一躍而起，將牆壁上的海報統統撕下，丟進抽屜裡反鎖起來。
她還是會努力，但卻不再是為了那個約定，她和他之間的故事，已經徹底結束了。
房間裡，律帆沒有開燈，任憑無邊的黑暗將他籠罩。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這次的電視轉播，眼神冰冷，雙手緊握成拳，直到手心泛起疼痛。
電視中的女孩從介紹自己開始，到唱歌，到舞蹈，到青桑出現，青桑為她投票，到最後青桑拉著她從舞臺上離開，這一切的一切，他都一一看在眼底，並且也已經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
她唱的那首歌，他知道。那是他寫的曲子，莫莉填的詞，本是為了當年參加電視臺原創音樂大賽而寫，卻因為他的離開不了了之，沒想到，莫莉還收藏著它，而且是用這樣的方式把它唱了出來，讓所有人都聽到。
當然，也包括他。
聽著她的歌聲，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模樣和額頭上觸目驚心的傷口，他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又為什麼會選擇唱這首歌，究竟是她太固執始終不願放棄，還是，其實她只是想要和他告別而已？
“啪。”一聲。
allen走過來，拿走他身邊的遙控器，關掉了電視。
“事情我聽說了。”allen拍拍律帆的肩膀，“別往心裡去，這和你沒關係。”
“allen，”律帆淡淡地問，“你能明白我現在的心情嗎？我第一次，這麼不懂一個人。”
allen笑了，在他身邊坐下，“你知道嗎，這還是你第一次問我工作以外的問題，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