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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瑣事,他不會再用哀怨到快要死掉的口氣對我訴說。“好想你,想到渾身無力,沒辦法工作了。”
可以談的話題愈來愈少,交集愈來愈淡,電話中時常冷場到接不下去,我強烈的感覺到,我和他正在疏遠中‥
也是一個明朗的大晴天,我坐在北上的統聯客運上。
看著車窗外往後跑的景物,我想起了昨晚和程予默的談話。
這是近幾年他頭一回打電話給我,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我還真以為自己看錯了。
我們聊了一下近況,然後他問我:“你和童聖陽還好嗎?”
我總覺得,這才是他打這通電話的目的。
“還好啊,怎麼這麼問?”我不動聲色地套他話。
“‥‥沒。”
“程予默,你很奇怪哦!”專程打電話來問我和男友好不好,說不怪誰信?
“只是覺得,你和他南北相隔,久了難免會影響感情‥‥”
他用詞很謹慎,讓我無從探問起。
我只好在這一頭沉默。
“‥‥有空,上來陪陪他吧!”他似是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那是很輕、很淺的嘆息,但我還是聽到了。
我是女人,所以我有女人特有的第六感,它告訴我,如果我再不做點什麼,我將會失去這段維繫了五年多的感情。
這也就是我現在為什麼會在往臺北的路上的原因了。
我很少上臺北來看他,除非是探望叔叔,才順道找他,一般都是他下高雄找我比較多。
現在想想,我這女友還真當得有點失職。
就當是給他一個驚喜吧!他看到我,一定會很意外的。
我眠了下唇,藏起甜笑。
抵達臺北已經過中午了,肚子有一點點餓。
我沒通知任何人來接我,直接到他的住處找他,如果他也還沒吃,可以來個甜蜜的午餐約會。
今天是週休,他應該會在家。
我按了電鈴,等一分鐘,沒人應門。
我再按第二次,等一分鐘,還是沒人理我。
我第三次按鈴,再等一分鐘,依然鬼影子都沒見到一個。
搞什麼?真的不在家?!那我千里迢迢的來,是為了當門神兼喂蚊子的嗎?
我心有不甘的抬起手,就在打算四度按下門鈴的時候,凌亂的腳步聲傳了出來。
“誰啊”門才拉到一半,他就變成雕像杆在那裡,我敢打賭,就算有蚊子飛過去,他也不會記得合上滑掉的下巴。
呵呵,果然是一副呆樣!
“意外吧!”我跳進他懷裡,勾住他的脖子,朝他綻開燦爛的笑容。
“海、海寧‥‥你怎麼‥‥怎麼會來‥‥”他還在結巴。
可憐的小孩,被驚嚇得太嚴重了。
“想你啊!免得你老哀怨的說我都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