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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可能成就一個平穩發展的國家。”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花尋歡茫然道。
李扶舟卻忽然回頭深深看了太史闌一眼。
腳步踢踏聲響,老推官又回來了,面無表情看了太史闌一眼,道:“那你就在北嚴城做典史副手。”又不耐煩地催促其餘人,“各位快點動身,耽誤命令,吃虧的還是你們自己。”
“我們大勝龍莽嶺匪徒,殺敵數十,俘虜數十,如此大功,不給我們個交代嗎?”有人忍不住,大聲問。
“有功也要上報才能敘。”老推官翻翻眼皮,“你們雖然剿了龍莽嶺部分匪徒,但人家元氣未傷,現在大股匪徒糾結在邊境,揚言要殺民殺官造反,甚至逃到西番去,知府大人正為此焦頭爛額,生怕境內鬧出血案不可收拾,沒怪你們不知天高地厚,亂捅馬蜂窩就不錯了。”
黑白顛倒一番話,功勞抹盡還栽上罪責,眾人直愣愣地盯著他滔滔不絕的嘴,氣得手腳冰涼。
“天哪……”沈梅花發出一聲絕望的長嘆,“我所憧憬的官場,就是這樣的嗎……”
“還有那個陳暮。”老推官就像沒聽見,冷冷道,“他是通城鹽商陳家滅門慘案的唯一生還者,是重要證人,要給府衙留下,稍後要對他進行取證。”
蘇亞眼神忽然一凝,蠕動著嘴唇沒有說話,求助地看了太史闌一眼。
太史闌面無表情,眼神很冷。很明顯北嚴府衙不可信任,但這個要求合情合理,沒有一分推卻的可能。就算陳暮自己,期盼的也是早日請北嚴府為他洗涮冤情報仇。
“我在北嚴。”她簡短地回答蘇亞。
一句話,便是責任。
蘇亞抿唇,垂下眼簾。
推官連連催促,命令不可耽誤,眾人在堂前無奈告別,按照規定,助教應該跟隨學生盡保護之責,如果學生被分散,助教應該根據地理位置和人數進行分配管理,李扶舟道:“尋歡,理縣在北嚴南部,水陸道路便利,可以兼顧周圍南片市縣,你去理縣。我在北嚴城,兼管北嚴北部的學生,如何?”
“好。”花尋歡瞄一眼太史闌,點頭。
“勞煩兩位。”老推官卻用案卷敲了敲桌子,皮笑肉不笑地道,“近期西番似乎有異動,在邊境屢次集結騷擾,西凌上府兵大營已經派了千人隊駐紮邊境,併發出召集令,召集附近所有地方光武營,派出助教支援。兩位既然來到我北嚴,自然責無旁貸,還請速速奔赴西北邊境,參加作戰。不要逗留在內地。”
一陣沉默。
半晌砰一聲巨響,花尋歡一拳擂在了桌案上,木屑炸飛,濺了老推官一臉。“老烏龜,做事不要太過分,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如果不是史小翠拉著,花尋歡大概已經跳上桌子揍人了。
“抹殺功勞也罷,分散學生也罷,發放郊縣也罷,我等都服從了。”李扶舟也似動了怒氣,冷冷道,“如今貴府還來這一手,是欺二五營無人嗎?”
“呵呵。”老推官還是那皮裡陽秋模樣,多年官場練就的太極推手,“先生指責得好沒道理,北嚴府沒有說不與你們報功,雖然你們捅了漏子,北嚴依舊會按照規例予以上報;分散學生是今年新出的條例,是為了更好地鍛鍊二五營學生,為地方出力。軍令不可違,諸位與其和在下賣嘴皮子,不如早點上路,如何?”
“我不走!我不走!”花尋歡勃然大怒,在史小翠手裡亂蹦,“氣死我了,我要爆了!我要揍人!我要打架!我不走!”
“尋歡。”李扶舟似乎在想什麼,一伸手按住她,“為國出力,義不容辭。既然上頭有命令,先遵從便是。再說,你不是最喜歡上陣殺敵麼。”
花尋歡瞧了瞧他,眼神裡有委屈,咕噥道:“只是這樣子去上陣,叫人心火收不住……”不過她一向聽李扶舟的話,李扶舟向來有種令女人安心且信服的力量,咕噥了一陣,忽然道:“既然如此,推官大人,且讓我與你告別。”
她大踏步走上來,那老推官不耐煩地揮手,“走吧走吧囉嗦什麼……”花尋歡理也不理,上前,一張臂抱住老推官,老推官大驚掙扎,花尋歡雙臂如鐵,緊緊鉗住了他,深情地道:“按照我們五越禮節,告別長者時要磕額為禮……”
“砰。”她的額頭,重重撞在老推官的額頭上!
那聲音響得景泰藍在地上一跳,太史闌眼前好像看見無數亂冒的金星。
老推官兩眼一翻,連叫也沒來得及叫,向後便倒,花尋歡立即嫌棄地鬆手。
叭,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