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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看嚇得你,來,主人抱抱。”
正說著,眼前的身穿黑色軟甲的禁衛軍唰地一聲,齊刷刷地分成了兩邊,中間一座白玉寶椅,鑲著珍珠珊瑚,精緻奢華到了極致。上頭一個年輕的少年公子,身穿玄色金邊錦衣,貴氣逼人。頭束一塊黑曜寶石,一雙黑眸如那寶石般熠熠生輝。那雙靈動的黑眸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視著蘇南。
“蘇南對吧?”
清亮的嗓音似乎有些熟悉,熒天嚥了咽口水——畢竟某一夜,這麼特別的嗓音曾經像魔音一樣折磨了他們許長時間。
“蘇南,你可知道我是誰了?”少了些許沉穩,那語氣裡頭隱約帶些得意與驕傲,熒天越聽越心驚……真的太像了,太像那個被它家主人狠狠地玩弄了一遍的無辜人士了……
熒天默默祈禱著,希望他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終究還是被他的話抹去了希望。
“蘇南,謝謝你教我的法術,真的太太太感謝了!”就見那少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潔白的牙齒明晃晃地在刺激著熒天的眼睛,他從牙縫裡頭狠狠地吐出一句話來:“我就是來好、好、感、謝、你、的,蘇南!”
[正文:第10章 小蘇飛刀]
初春還遠著,這隆冬難得放了晴。陽光燦爛無比,奈何氣溫仍是冷得滴水成冰,幸而有著一望無際的晴空,讓人舒心不少。厚厚的積雪只稍許融化,黑色的琉璃瓦悄然露出,在微暖的陽光下綻著星芒。風雪稍停,天地恢復了些生氣,冬鳥的歌聲也歡快了,即便是地上走動的人們,也得個好心情。
御書房裡卻全然不是那派舒心的景象,主子們怒氣沖天,針鋒相對,奴才們也只得噤若寒蟬,等著隨時被召喚或者隨時受氣,又或者……安撫氣瘋了的主子們……
果不其然,看著齊刷刷跪拜在面前的各閣大學士——文淵閣、東閣、華蓋殿、武英殿、文華殿的殿閣大學士,秦炡一把就翻了案子,上頭的奏章文案准確地砸在了這些老頭子的頭上,怒喝道:“你們煩不煩啊?兩年了,你們每天都要來跪上一個時辰!”
幾個殿閣大學士,誰也不抬頭,每一顆年老的頭經過了兩年來的錘鍊,都已經堅固得如同磐石了。只聽他們齊聲答著都已熟讀了成千上萬次的答案:“臣等知罪,只望陛下按時早朝,臣等自會離去。”
秦炡揉了揉手,吩咐侍從披上貂皮錦衣,冷哼道:“我說過了,太玄國自我秦炡起,永世不早朝,你們大臣們愛怎麼玩怎麼玩。”
“陛下!!”
秦炡早聽慣了這些大呼小叫和習慣了看向他的那種無可救藥的眼神。他們越是急得跳腳,他就越是歡喜。“看來你們是不想起來了,也罷,你們愛跪就繼續跪,不過可要照顧好身體,明天、後天、大後天,你們的道路可長著呢!”
說罷,哈哈一笑,一臉得意蠻橫,偏卻帶點天真,一瞬間竟純真得有如小童。幾個大學士卻沒那心思看他的笑容,只情真意切地求著他們的王:“陛下,國不可一日無君啊!陛下已經兩年未曾早朝,也不批閱奏摺,國事朝政盡握在首輔景澈手中。景澈處事專制霸道,為人淫亂荒誕,遲早必會禍及朝堂啊!”
“那又如何?”秦炡腳已經踏出御書房半步,隨即回頭冷冷地道:“我說過,我是一個昏君。景澈他逗得我開心,我玉璽給他也無妨,難道給你們這幫一天到晚只會在我面前苦瓜臉的人嗎?”
“陛下你……”幾位大學士瞠目結舌,景澈已把聖上矇蔽到這種地步了嗎??
“我什麼我?怪我啊?倒不如怪怪你們自己!”秦炡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了,身邊的侍從慌忙跟上。遠處傳來他的哈哈笑聲,卻已聽不清楚他的話語了……
……你們可看清楚了,這就是你們的王,你們一手擁立的,有著高貴血統的王……這樣的王,即便是蠢蛋,也只有認命了罷!
秦炡帶著小侍,一路快步走著,終於他也笑累了走累了,便在御花園中停下了腳步。
一旁的小侍惶惶地盯著他,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是什麼都沒說出口。支支吾吾,良久才吐出一句話來:“陛、陛下……息怒。”
“怒?我哪來的怒?我可是開心著呢!小東林,你說,我剛才帥不帥啊?”嬉皮笑臉地一手勾著身邊的小侍從,秦炡小孩子心性表露無遺。雖說十五歲這個年紀在他們國家已經不算是小孩了,但秦炡的世界彷彿一直沒有成長過,更不為登基為王所縛,依舊任性地活著。
被稱作東林的小侍唯唯諾諾地應答著,結結巴巴地道:“陛、陛下,請注意您的自稱,您已經貴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