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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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也許你需要我更多的*宣告*,在一個人的伴侶要求他只能透過調查才能更多的瞭解他時,魔法部的檔案被使用是正常的,他前*好朋友*的姐姐的記憶也是可以閱讀的,不是嗎?”
“哦?”教授緩慢而優雅的直起身,“那麼他的伴侶能關心一下他調查的結果嗎?”
“感謝Merlin,他不介意他的伴侶知道這些,如果……”我突然停了一下,高漲的怒氣被腹中孩子踢在肋骨上的一腳打斷,那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幾乎無法站直,抿抿嘴,決定這種在這個月常常發生的狀況並不值得重視,“如果他的伴侶決定用大腦封閉術封鎖大多數不好的感覺,而不是坦誠相待的時候,這又有什麼意義?”
“這可以解釋為他的伴侶為了保護他,而不讓他遭受不好的情緒衝擊。”教授收起臉上的冷笑或是嘲笑,仔細的觀察我的表情。
“哪怕我希望感受更多?哪怕我希望可以從伴侶的口中瞭解到他的過去,他的歡樂與悲傷?我希望可以看到的是一個完全的伴侶,而不是隻表現出他希望我看到的部分……”
又一陣疼痛襲向我,打斷我說到一半的話,雙腿間突然出現的溫熱液體和腹部不斷加深的抽痛明確的提醒我,不適合這種激烈的對話。
抬起臉,我苦笑了一下,剛才的怒氣徹底消失,也許我會對教授的某些行為不滿,但我不想讓我們的孩子在我們的怒氣中消失。
“Snape教授,您能告訴我,現在是你帶我去Hospital Wing比較快還是現在叫Pomfrey夫人收拾藥物Floo過來快麼?”
“什麼?”教授的眉緊緊皺起。
“我想……我需要她,”一手抱向半圓的腹部,忍住快要衝出口的呻吟,“Sev;我猜測,我們的孩子並不希望看到我們吵架。”
“Lover;”教授臉上慌亂的表情是如此的不典型,他幾乎是顫抖的聲音讓我深深吐出一口氣,再也堅持不住倒向他溫暖的懷抱。
“我還好,”被他小心的抱在懷裡,我努力保持著清醒,並開始懷疑自己剛才是為什麼和教授爭吵,“如果你不快點決定怎樣拜訪Pomfrey夫人的話,我可能會有點問題。”
這是我在清醒狀態下最後一句完整的話,在我徹底被黑暗征服前。
Chapter 36
Hospital Wing裡的空氣十分靜寂,我想我幾乎可以聽到Hogwarts城堡的呼吸聲。回想不出自己有多久不曾感到如此孤寂——月光透過彩色玻璃,只探入房間一半距離,保留一半黑暗給這無聲的夜。
一隻手被緊握的感覺是如此真實,那種熟悉的親密無間的觸碰讓我不會錯認手的主人。用空閒的手輕輕伸向腹部,那依舊圓滾滾的形狀令我放心的癱軟在床上。
我輕微的動作使那隻握著我的手不自覺的顫動,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教授也是清醒的,床邊椅子裡的人影幾乎是僵直的靠在椅背上,黑暗使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從他那裡傳遞過來的——壓抑的焦慮和偶爾出現尖銳的痛苦,讓我瞭解到教授並沒有甦醒,他不會——哪怕是我,他的自我剋制已經到了一種無法形容的程度。
閉上眼睛,我輕輕回握教授,換回來幾乎是禁錮的回應。他的手如此自然而穩固的將我的手扣在手心,哪怕他依然在睡夢中。
無聲的嘆口氣,昏迷前的情景再一次在腦中回放,說實話,我已經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當時要和教授爭吵。
或者說,我有什麼立場這樣做。
在我責怪教授的隱瞞時,卻忘記了自己也在做同樣的事情。
教授為了保護我,做的事情……和我為了保護教授,私下做的事情。我*偷偷*與Harry見面時,教授的感覺到底是怎樣的?他是用什麼樣的心看待這一切的?
我們所做的,性質到底有什麼不同?坦白的說,我很詫異自己直到現在才認識到這個問題。
在我理所當然地接近Harry並認為那是為教授考慮時,我卻忘記了一個情人應有的反應。忽視教授的不安,他是那麼的高傲,那麼的敏感與自卑……是怎樣激烈的情緒才能衝破他的自我剋制爆發到那種程度?
如果我自己都是這樣不坦白,我如何能要求教授——在我面前撕下一切高傲與堅持,赤裸而脆弱的暴露出他的一切?
教授也許有錯,但錯得更多的是我,如果我不意識到這一點,並且調整心態的話,那麼我的自以為是隻會帶來更多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