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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唯羽站在大門口,看著門匾上的三個妖嬈大字,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她扯著聖月,用力的扯著,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真的沒過幾年?”
“真的,真的,你上次回去以後才過了幾年而已啦!”聖月不滿地重複了一遍,可是怪不得唯羽不信任他,神仙都活太久了,時間觀念超薄弱,連究竟過了幾年都弄不清楚。直到唯羽再次看到這三個大字:沉魚坊。
沉魚坊,沉魚坊哎!
她激動得像個終於找到了家的孩子……小狗子,小川川衾花姐……她在這個世界終於不是孤單的一個人了!
橫衝入沉魚坊,連大門口掃地的那個小僮看來都如此親切掃地小僮驚疑的看著這個神經女人砸館似的衝進來,一眼看到他便橫衝過來拉住他的手激動得兩眼汪汪“老鄉見老鄉”,嚥了咽口水,想抽出他的手,抽不動。“那個……這位姐姐,您有什麼事麼……”
“衾花姐,衾花姐在哪裡!?”
“裡、裡面……”
一陣風從小僮眼前捲過,轉頭,看見唯羽已經拖著聖月衝進了前廳。
“那個……衾花姐正在會客……”後面那半截話,孤零零的被風吹散……
綠綠奉了茶,衾花姐微微挑著眉毛,疑惑地看這個突然來到坊裡要“投身賣藝”的兩人。
嗯,嗯。前面這個女人就算了,可是後面這個大美人這樣的容貌氣質,一看便知道出身不俗,竟也要來投身沉魚坊麼?
慢慢地喝著茶掩飾眼中的疑惑,看得出這兩個人恐怕另有來頭。當年也就罷了,如今精力已不如前,她可不想再招惹麻煩。
前面的唯羽和聖月兩個人嘀嘀咕咕,一個感嘆著衾花姐妖豔依然,一個抱怨著如今世道神仙也要淪落風塵。
唯羽踩了他一腳,低聲恐嚇:“阿月都能做你有什麼做不得!?少說話多做事!不然拉你去接客!”
衾花姐清清喉嚨,打斷兩個人竊竊私語,“你們可有什麼得手技藝嗎?”
唯羽扯過聖月往前一推,笑得跟拉皮條一樣,“就這張臉,什麼都不會也沒關係!”
……咦?這話怎麼聽著耳熟?衾花姐奇怪地看著唯羽,不明白這個丫頭怎麼知道她收新人的習慣??
一個丫頭帶著一個稀世美人……這種組合很常見嗎?
衾花姐左瞧瞧,右瞧瞧,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眼前的情景,是不是曾經發生過?
“那你會什麼?”
唯羽扒拉扒拉手指頭,要才沒才,要貌沒貌。琴棋書畫不會,唱歌跳舞之前已經用過了,再用人家會說她剽竊“羽兒”……
一直扒拉到衾花姐的眉毛開始有抽筋的衝動,唯羽才小心翼翼地抬頭問:“那個……不知道衾花姐又沒有聽說過,‘捆綁銷售’?”
……就是說,她是跟著美人來吃白飯的了!
算了,她還是儘快解決這裡的事情,不能讓屋裡的無雙姑娘一直等著。
“我們把話明說了吧,我想兩位並不是單純來投身賣藝這麼簡單吧?肯屈就我沉魚坊,可是有什麼要求?”
“衾花姐還是這麼爽快。”
衾花撇撇嘴,別說得跟熟人一樣……
“沉魚坊在紅業郡這麼有名,又常常出入達官貴人的府宅……一定跟聚翠園也有往來吧?”
衾花姐微微皺著眉頭看這個一臉賊笑的丫頭,怎麼感覺好像她對沉魚坊的底子摸得很清楚?
“可是你們又怎麼確定我肯幫你們?沉魚坊送進去的人若然出了什麼問題……”茶杯在手中把玩著,衾花姐妖嬈而凌厲的目光掃過唯羽,擺明了沉魚坊可不想淌那些個渾水。
唯羽隱隱有些失望,那種明明面對著故人,別人卻都不認得你,把你當陌生人的感覺,實在讓人失落。
可是衾花姐,認識的也只是那個有著“朱羽君”皮囊的她,何曾有人認得“陸唯羽”這張臉?
人影微動,通往裡間的珠簾後面,卻突然出現一個窈窕身影,冉冉輕煙般的身姿,嗓音淡若浮雲。
“衾花姐。”
衾花姐放下了茶杯,起身轉頭問道:“無雙姑娘,怎麼出來了?我這裡的事情就好,您再稍候片刻。”
裡面的人並未離開,隔著一層珠簾,唯羽看不清她的臉。
“衾花姐,剛剛的話我都聽到了,就收了他們吧。”
“無雙姑娘?”衾花姐的神情一瞬間驚訝,一瞬間困惑,轉而斂了去,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