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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迎杏在說什麼。
“迎杏——姐姐——”有人在喚,杏香樓很空曠,四下並無其他建築物,這兩聲輕柔的呼喚顯得極清晰。
迎杏婷婷回身去看,是她的好姐妹陳依柳。是從小服侍慕容恪的八個侍女之一,其他六名侍女嫁作他人婦,也不再親身服侍慕容恪了,只有她和迎杏未嫁,依柳兩個月前先得到閣主的位置,雖然如此,依柳閣顯然是比不上杏香閣,無論是從面積、氣派及佈置上。所有太原王府的人都認為迎杏這個閣主比依柳地位更顯要一些。
兩個昔日的姐妹靜靜對視良久,依柳轉向著妍禧,盈盈地福了一福叫:“王妃——”。又向迎杏說:“姐姐——”
迎杏身子微微一側,淡淡地說:“不敢!”
依柳也不介意,走上前兩步觀察妍禧的面色,嘆道:“彷彿又瘦了,面色蒼白,精神不太好。先前不是這樣的!聽說她還將許多往事忘記了?真是這樣麼?”
“依柳夫人是說我迎杏服侍得不夠好麼?”杏香哼了一聲。
“姐姐怎麼服侍得不好?咱們王妃‘這兩年來’一直叫你服侍,若服侍不好。王爺怎麼會叫你服侍了兩年呢?”依柳說話慢慢的、柔柔的,卻在“兩年來”這幾個字加重了音。
“‘這兩年來’不是我服侍。難道是你依柳‘夫人’服侍麼?當然,若不是你依柳‘夫人’服侍得好,王妃怎麼會來到燕國來?依柳‘夫人’不是準備回鄉下嫁人的,怎麼沒嫁成?你哪裡找到王妃的?真真有本事,還藉著王妃著這個高枝當上閣主?”杏香站得直直的,不緊不慢地說著,她所說的帶了譏諷,也是她這兩個月來的疑惑。
依柳卻不生氣,抬起頭看看杏香樓,輕笑道:“水月樓,原來的名字真真好聽,天水一色,水月一樓,但改成杏香樓……唉……”她沒看迎杏,輕輕轉身,嫋嫋娜娜走了幾步準備離開。
杏香卻被激怒了,她幾步竄到依柳面前,伸手攔住她,豎起一雙杏眼大聲道:“陳依柳,你這賤人,杏香樓怎麼啦?你今天不把話說明白,說清楚,你就不要離開這裡!”
依柳抬起眼睛,訝異的樣子,柔柔地道:“姐姐,你怎麼罵人?我是王爺的閣主,你也是王爺的閣主,你罵我,就是罵王爺,王爺怎麼會要一個賤人做閣主?你如此說話是將王爺置於何地?”
迎杏及不上依柳伶牙利齒,一時找不出話來反駁,急起來道:“就罵你是賤人,杏香樓怎麼了?你與我說個明白!”
“杏香樓就是杏香樓,這是王爺取的名,要說明白,你就問王爺去,我只是奉了王爺的命,王爺吩咐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他叫我帶王妃回來我便帶王妃回來,相比之下,你更甚,王爺說王妃是兩年前就嫁過來的,你就隨杆子上說自己服侍了王妃了兩年,笑話!”陳依柳的聲音變得急促,原先的柔軟的語音變得尖利起來。
“我在外面苦熬整整大半年,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才把王妃帶回來,可就比不上你說的那句‘服侍王妃兩年’,到底是誰賤?當初王爺說你老實敦厚些,才派我去做此苦差事,若王爺早知道你的謊話說得這般好,臉都不會紅,那奉命出去的,只怕是你迎杏了,原來你的敦厚只是裝給王爺看,賤人之名,只怕要送與你迎杏!”
迎杏一時語塞,又氣不過,揚起手來要打將過去,依柳動作靈敏,冷笑一聲,閃到一邊去。
迎杏撲了個空,身子趔趄了一下,衝到欄杆上,她扶著欄杆抬起臉,正撞上妍禧若有所思的眼睛,跟早上那混沌的眼神不同,那眼睛清亮如水,波光一閃,整張臉熠熠生輝,沒有半分病容。
迎杏一驚,抬頭看看天色,出了一身冷汗,她顧不上再與依柳計較了,衝著不遠處的兩個轎伕道:“快過來,抬王妃回大院屋裡!”
兩名僕從飛奔過來,抬起輦轎,輦轎經過依柳時,妍禧抬起眼睛,一道眼光箭一般直射過去,“依柳——好!”
陳依柳一聽,腳一軟,連忙扶住欄杆。(未完待續)
ps:原來妍禧是這樣到了北地,親看懂了木有?
第二百七十九章 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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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此陳依柳就是那個陳依柳,就是在草原上被妍禧從羯人手上救下的,從草原跟隨到常山乞活谷,一直在禧大王身邊的,陪伴並服侍禧大王的陳依柳!與妍禧在乞活谷裡生活在一個屋簷底下,被乞活穀人誤認為是禧大王的女人的陳依柳。
她是慕容恪的細作,埋伏在趙軍身上最深最柔軟的一個棋子,慕容恪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仗,知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