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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文帝眼睛看向妍禧,嘆道:“便沒有湯藥可以醫治?可惜了好顏色,可命少府太醫令來給她治療?治好了便命他來我這裡侍候著。”
作司恭身說:“這兩個奴才是太后特地從少府調到皇膳局來,調製陛下一日三餐的飲食,太后說了。這兩個人心思精巧慎密,不做它用,故而今日只是帶來把脈,一會奴才還得帶他們太后那裡覆命!”
趙文帝聽是太后所調派的人。久久不說話,最後嘆了一口氣,意興闌珊。
三人出了徵文殿,作司一跨出殿門即拍拍胸脯。擦擦額頭上的汗道:“皇帝今日如何如此興致,他平日從不近……小喜兒,真不知道是你的造化還是……”
萍如道:“莫非皇上看出小喜兒是女身?”
“非也,皇上他……咳,咱們到太后那覆命罷!萍姑,你方才探脈,皇上的身體怎麼樣?”
“皇上脈像無力,此體虛氣弱之狀,有痰氣鬱結於胸。故虛不受補。他的身子須徐徐進補。急不來!體虛確不容易使嬪妃受孕。小喜兒,你看呢?”萍姑道。
“我探得脈象急促而滑,且不平穩。不似體虛之症!倒似……”妍禧說道。
“你二人如何探出完全不同的脈像?奇了怪了……喔……我明瞭!我明瞭!皇上實是……哈哈哈……太后一定不會失望的!”作司鼓掌大笑,萍姑與妍禧面面相覷。不明白作司為何如此情狀。
“你們二人先回皇膳局,吩咐他們呈上午膳,我到太后那裡去!”作司說完提腳便走,萍姑與妍禧只好先回了皇膳局。
如此這般又過了兩日,大家相安無事,妍禧一有空就潛心研究菜譜,她的腦子竟有無窮的想像,搭配出不少匪夷所思的菜式來,還跟各位廚間的主司們學習,融會貫通,還想著把漢家食物與胡人食物結合起來烹製,漢式之食物過於精美,味道以淡雅為主,胡家食物粗糙卻味道濃重香,妍禧動手嘗試,下了功夫要把二者完美結合,故日日孜孜不倦,倒挺有樂趣。
作司每每率人給皇帝送膳回來,俱笑容滿面,有時盯著妍禧看,上下打量,直把妍禧看得發毛,又不明其意,但從心內感知這目光懷了些令她毛髮悚然的況味,不知作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好走一步是一步。
兩日後,皇膳局來了幾位少府太醫丞,為首的是白髮蒼蒼的少府太醫令,一把老鬚如同老神仙一般,他與作司同等級別,卻比作司資格老得多了,作司恭恭敬敬將他迎入到皇膳局,命人把妍禧叫來,眾位太醫丞也不說什麼,輪著給她探脈,觀看她的臉色,嗡嗡地討論什麼!
最後太醫令出手,探視良久說:“姑娘這臉上的腫脹系慢毒所致,我聽聞姑娘聲音嘶啞,看你咽喉紅腫不褪,也系毒所致,想是姑娘曾被逼喝下啞藥,只因拼命掙扎,致使啞藥的藥水漫出臉部,正好臉上還受了棒傷,其狀慘烈,藥水浸入肌理所致,漫進血管裡,故半邊臉腫脹一直未褪去。”
萍姑這才知道妍禧竟然身受如此不堪的荼毒,然她性情樂觀,身子好了之後仿若把前塵往事的種種不堪都忘記了,心內對她的敬意又多了一層。
妍禧原來被幾個老朽的包圍著,老大不耐煩,本來想拂袖而去,但想起石傑那俊秀的面龐,她尤不能死心,仍不能平,只想當面問問,年少那時,桃花樹下,石傑的心裡到底裝了誰?
她這兩天暗暗抹了采芹散人給的養顏膏,又從醫書上拿了古方子,叫細柳拿去腫的草藥熬成湯燻了臉,現在聽太醫令說起,才知道她臉上的腫脹是中毒所致,毒性一直留在她的臉上,故腫脹消不了,她撫著半張臉問:“這個……還有醫治的辦法麼?”
又聽太醫令道:“此毒並不難解,不過有些兇險,老夫亦感棘手。”
妍禧問:“如何兇險?請太醫令賜教!”
“啞藥系慢性毒,積在姑娘的臉上日久,然姑娘年齡尚小,可作換血處理,就是把臉上的毒血放出來,等體內生了新鮮的血液,面上的腫脹自然消去,黯沉也就沒有了,這血要如何放老夫是知道的,然放多少,姑娘的身子受不受得住,若放多了會不會致命?這個老夫沒有把握!”
“大人既知道這個法子,就說來聽聽!可不可行再說罷!”萍姑插了一句說。
“這是我年少跟著師傅學習的時候知道的一個民間的土辦法,我看見師傅給中了蛇毒的人使用過,然我自己本人沒有使用過,我把此法說出來,此法兇險,用與不用,全在姑娘自己決定。”
說罷將法子說了一遍,一屋子的人咋舌,一老太丞遲疑道:“此法聽上去果然是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