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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不會欺負你姐姐的,你姐姐是少夫人,是要一輩子跟爺在一起的人,晚上他們當然要在一塊,你以後也會出嫁,也會有你的爺,你總不能跟著你姐姐過一輩子!”紅鉞溫言說道。
“我若是嫁了,定要事事佔了先,不叫我的爺欺負我,我便是要當家作主的!”妍禧昂頭說。
紅鉞與綠戟對看一眼,皆捂嘴笑起來。
綠戟笑畢,嘴一撇道:“就姑娘這樣的,誰敢欺負?咱們爺在戰場上以一敵萬,從沒打敗仗,不就是敗給你了?一臉一身的傷,知道的便罷,不知道的只道是……明兒回門,回你們司馬府,看你怎麼說?”
紅鉞忙笑道:“莫要嚇唬她,還是個孩子,不經事!”
“得!我不嚇唬她,反正昨兒爺也沒留我在新房,留的是紅鉞你,就只說臉上的傷是你紅鉞折騰的不就完事!”綠戟憤憤然甩著手出了門。
“你——”紅鉞站起來,看著綠戟出了門,出了一回神。
“紅鉞,那人臉上被我抓的傷,他明日找我晦氣如何是好?”妍禧又擔心道
“姑娘,他是你大姐夫,甚麼‘那人那人’的?姑娘放心,你大姐夫是將軍,大氣量的人,不會跟你一小人兒計較,姑娘好好睡去,別操心了。”
妍禧半個身子鑽進錦被裡,尤不放心,再問一句:“他不會欺負姐姐罷?”
“不欺負,他們……不算欺負,若說是欺負,多少人盼著我們爺欺負……”紅鉞忙站起來,把自己紅了的臉隱在燈光下,扶妍禧躺下來。
妍禧一挨枕頭,便眼餳身沉睡過去了。
紅鉞站起身來,幫妍禧掖好錦被,吹熄了紅燭走出房子,站在門邊,西廂房仍紅光盈盈,不知道她的爺跟少奶奶是怎麼度過這一晚上的。紅鉞的耳邊閃過石閔的話:“你們……狗眼……看人低……”
爺的從戰場上回來已然十八歲,老爺與大太太張羅他的婚事,聽說費了一番周折,原是以為石閔立下戰功,整個襄陽城都鬨動了,皇帝有封賞之意,老爺便遣媒姑向高門大姓計程車族大家求親,求了六七戶,俱被溫言謝絕,若不是新少奶奶有腿疾,這門婚事也未必能成吧?
不管她們的爺有多少戰功有多少努力,只因他隱晦的出身,他母親的經歷,都被一一抹殺了,紅鉞看著心疼,但也無計可施,新少奶奶不願跟爺同房,難道也是這個原因麼?難道她也嫌棄爺麼?
石閔把妍禧丟出房門,只覺得左半邊臉火燒火燎,有血珠滴落下來,一看到血珠,身體內的火“噌”地燃得成火焰山,焦灼地燒去他只??下來的半分意識,隨時暴烈開,他一步步走近妍蘊。
妍蘊縮在金絲楠木床邊,已無退路,她拿手扶著自己的腿,她看到石閔臉上那道滴血的傷痕,驚懼到了極點,已無力抵擋,聽憑石閔風捲??雲般把身上的錦裙扯下來,只能徒勞地喊:“爺,不要!不要……”
她的呼喊只能激起石閔更兇猛地掠奪,他手到擒來,妍蘊中衣也撕破了,露出上身一片雪白圓潤,修長的頸脖,柔軟的胸脯隨著她的驚懼而微微顫慄,惹得人無限愛憐,這一切與掠奪、佔有、攻陷沒有關係呀,這是少女完美無比的身體,美好得完全脫離他所有的想象。
石閔一怔,十多年來混在軍營裡,見過無數袒著上身的兵士,從來沒見過這般的旖旎風光,妍蘊身上的柔美豐腴晃了他的眼,原來他現在要攻佔的是這樣一片豐澤美好的領土,他的心瞬間柔軟下來,酒也醒了一半,很想伸出手去親近親吻愛撫。
但是妍蘊臉上的抗拒撕碎了他的柔軟,他的眼陰鷙下來,狠下心腸,手一揚,妍蘊的軟褲便飛了出去。
妍蘊用一手護著雪白胸脯,這原是女孩兒最私隱最美麗亦是最神聖的地方,這般突兀地袒露在石閔面前,令她無地自容,她還騰出一手扶著有疾的左腿,但是軟褲被無情地扯下來,她絕望地驚呼一聲,拿兩隻手去遮住那條??腿,相對私隱和美麗,??缺破碎更讓她難堪,她面對的,是她心儀的男人,羞愧的淚水奔湧而出。
妍蘊的下身一露出來,石閔就愣住了,右腿的圓滑豐澤與左腿的痿縮細小形成太鮮明的對比,一塊有殘缺的美玉,因為美得驚心,所以殘缺部分更顯可怕。妍蘊又驚慌又絕望,哀哀地哭出聲來,抬眼求道:“爺,爺,你饒了妍蘊罷!妍蘊……”
石閔直直站著,在戰場上,只要一跨上他的“掣風”,手握一支長戟,他便縱身馳騁沙場,但遇反抗,他從不手軟,殺一個敵人就如長笑一般簡單,但如若敵人轉身逃走的,他從不追逐,坐在高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