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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羞澀的月兒掩面躲入了雲後,只有幾片白雲悠悠盪盪的掛在天邊,花草樹木也全都識相的縮在一旁,等著看那大地的女兒如何妙擒夫君。
子時一過,早已佈下天羅地網的傅月沉立刻沉著的躲入紗帳裡,一雙別富心機的眼在漆黑的夜裡眨動著,唇邊依舊是那抹狡詐得讓人錯愕的笑。
等待了整整一年,這一刻終於即將來臨……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的時間,耳邊已響起細如蚊鳴的開門聲,傅月沉狡獪的揚起唇角,賊不溜丟的蓄勢待發。
而摸黑闖進房裡的鳳違天,一雙犀利的眼如鷹隼般迅速的在屋內轉了一圈,唇邊那抹瀟灑的笑雖然讓面巾遮去,可舉手投足間仍舊掩飾不了那天生驚人的氣勢與風采。
才剛進房,一陣濃郁迷人的沉香氣息立刻竄入他鼻間,鳳違天愣了愣,不禁有些被迷住了。
好香的味道!他在心裡讚歎道。整個人像中了蠱般,不由自主的深吸了幾口氣,貪戀著那股甜美的氣息,一張模糊又遙遠的絕美臉龐也跟著閃入他的腦海。
他連忙甩甩頭,努力想要集中精神。“現在可不是分心的時候。”
在適應了房裡的黑暗後,他立刻躡手躡腳的開始搜尋起來,不發一絲聲響的翻箱倒櫃,企圖找出件肚兜,可找了老半天,非但一件肚兜也沒瞧見,反倒把他自己給累個半死。
“怪哉,怎麼找不到?”他皺眉低喃,有些納悶的拭去額間沁出的細汗,又仔細重頭找了一遍,還是連一件肚兜的蹤跡也沒瞧見。
“還真的找不著!”他咬牙低咒。“這娘兒們可真會藏,不過是一件肚兜,難不成還當寶似的藏著嗎?”
紗帳裡的傅月沉一聽,唇邊勾起了抹邪邪的笑意,兩道彎彎的柳葉眉似笑非笑的挑著,不見一絲慍怒。
“到底是藏在哪裡?”鳳違天又低咒了聲,險些惱火的抓狂,要不是自制力還算夠,他不當場扯開嗓門嘶吼才怪!
“難不成真要無功而返?”就在他咬牙切齒的低咒著的同時,一股比先前還要濃郁的沉香氣息在此刻像陣風般吹入了他的鼻聞。他微微一愣,不由得又失了神,只能瞠著雙無神的眼貪婪的吸取那誘人且不可思議的氣息。
“果然如傳言那般迷人。”他茫然的讚歎著,全然不覺紗帳內那精靈慧黠的眼已因得意而眯起,唇更是竊笑著,只差沒當著他的面得意忘形的放聲大笑。
“該死,我是怎麼了?”鳳違天有些納悶的爬梳著頭髮,又咒罵了幾聲。此刻的他可與他那給人的風流瀟灑的形象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又或許該說,這才是他面具下的真實本性。
像是著了魔似的,他不由自主的將視線轉向放下床幔的紗帳,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好想看看那讓他魂牽夢縈了整整一年的可人兒。
蕭南君還真是說對了。自從一年前與她意外相遇後,他的腦中便磨不去她那一張美得不可思議的絕美臉蛋,雖然已事隔一年,偏偏那張臉就是無法自他記憶中抹去。他也嘗試過想要忘記,畢竟目前的他根本沒有任何娶妻生子的打算,他過慣了不受拘束、閒雲野鶴的生活,嚮往自由,自是無法將自己往麻煩裡頭推;因為對他來說,女人就等於和麻煩沒兩樣,只是他倒也錯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根本沒想到僅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兒,竟就這樣痴痴纏纏的糾纏了他一年。
由於不想披束縛,所以即使這一年來他腦海裡總不時的出現她那柔美的身影,他還是強忍著不去找她、不去打探任何與她有關的訊息,只是沒想到,他終究還是註定在一年後與她扯上關係。
故當那賭約被提起後,他心裡其實可以說是興奮的,因為在隱忍了一年後,那強烈的壓抑早已轉換成驚人的渴望。
“既然上天都這麼幫我了,我為什麼還要忍得那麼辛苦?”他突地泛起了抹恍然大悟的笑,像是突然開竅了般。
他踩著寂靜無聲的步伐往那紗帳走去,心卻沒來由的興奮起來,像是辛苦耕種有了收穫似的,而他則是那個急於取得獎賞的農夫,渴望著上天所賜予最大的恩惠。
越走近紗帳,那股炫人的香味越濃郁,鳳違天有半晌的失神,扯住帷幔的手跟著停在半空中,理智與情感掙扎著;他知道這種偷窺的行為並不君子,可又壓抑不下那滿溢的渴望。
“去他的!”終於,他低咒了聲,豁出去的揚手一扯,泛著香氣的帷幔突地往兩旁飛去,露出了那被仔細包裹在其中的人兒。
慾望的火花充斥在他那雙幾乎反應不過來的眼底。
紗帳裡,那靜靜微啟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