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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從小到大,關於應停的記憶實在太豐富了,那些充滿他一顰一笑的回憶中都有她愛上他的痕跡,數不勝數。
“小姐,怎麼樣了?”陪嫁的嬤嬤披上衣裳,從隔壁趕來。
深夜裡,張馨萸與應停的口舌之爭,住在旁邊的人多多少少都聽見了。
“沒事的,你不用擔心。”張馨萸起身,在嬤嬤的協助下,合力將門板放回原位。
身為大家閨秀,從小就有一群奴僕服侍她,但嫁給應停以後,一些瑣事,她也開始學著自己動手。
她的轉變令一手照顧她長大的嬤嬤心疼極了。“小姐這次是真的選錯人了,王爺他……”
“別說了,我都明白。”張馨萸不想聽,那些愛護她的人所說的勸告,她已聽膩了,不是不懂得他們的好心,但她更懂得自己的決心是不會動搖的。
嬤嬤知道張馨萸從小就是個有主見的姑娘,和一般人家的女子不同,不會隨便讓自己吃虧,於是也不再發牢騷。“那您早點休息,不知道明日王爺又會想出什麼法子來為難您……”帶著憂鬱離去。
張馨萸臉上浮現淡淡的苦澀,躺回硬邦邦的床上,一整夜她都沒睡好。
隔天一早,應停的貼身侍應——寶珠就來敲門了。
不出所料,寶珠一開口就傳達了應停“為難”她的法子。
“王妃,大爺說,今後就讓奴才來伺候您,還有,今天您得將‘三從四德’四個字寫上一百遍,晚上他回來後會檢查。”
一百遍……張馨萸微笑點頭。“他去哪了?”
“大爺去巡視民情了。”寶珠乖巧的回道。“王妃有什麼吩咐,若沒事,奴才要去忙碌了。”
“你忙什麼?”王爺不是讓這個小奴才來監視她嗎?
“大爺交代奴才去找些年輕姑娘……那個,晚上解悶用的。”寶珠話語有所保留,不安的打量著張馨萸。
張馨萸挑了挑眉,叫來嬤嬤低聲吩咐了幾句,又對寶珠道:“讓嬤嬤跟你一起去吧!”
嬤嬤順著張馨萸的指示,塞了一些銀子給寶珠當作賞賜。
寶珠眉開眼笑,除了點頭,沒有別的動作。“多謝王妃!”
張馨萸打發他離開,隨即召喚家中女眷,集中在一起。“在路上教過你們一些字,你們可還記得?”
“記得。”女眷們齊聲回答,心裡都在想這個王妃真是好心腸,不僅為人和藹可親,沒事還會教她們寫寫名字,認識幾個字。
“今天王爺不在,府裡沒什麼事,大家繼續練字,就寫寫‘三從四德’吧!每人寫五遍,很容易的,大家試試。”
張馨萸帶著鼓勵的笑容,引導身份卑下的女眷們學習她們平時很難接觸到的知識。花了一個時辰,她就成功的收集一百張“三從四德”,順帶得到女眷們歡喜的感謝聲。
晚上應停回來時,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張馨萸交上一百張任務,結果收到了一疊字跡變化無窮的紙。
“你的字跡還真是善變。”應停瞧著端坐在面前的女人,她氣定神閒,明媚的眸子不躲不閃的正視他,眼中藏著誘人的風情。
有時候,他會覺得她的表情曖昧,像是有意無意的在勾引他,但她的態度又不柔順,相反的還有種冷豔高貴,不可親近的姿態,一個想勾引他的女人,怎會表現得如此驕傲又不可愛呢?
於是他把她誘人的風情,視為一種特殊的挑釁。
“一百張不是那麼容易寫的。”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張馨萸推了推放在桌上的餐盤,漫不經心道:“晚膳。”
她那種近乎施捨的態度,正是應停最看不順眼的。“丟出去餵狗。”
他傷人的話依舊不能令她平淡的面容出現一絲裂縫,只見她輕輕一笑,柔聲回道:“就是狗吃剩下的,正好留給您。”
應停也笑了,拉過她的衣襟,拿起筷子,夾了飯菜,強行將食物往她嘴裡塞去,動作很粗魯,使得她的嘴唇很快就發紅了。
張馨萸瞪大雙眼,眼眶漸漸泛紅,卻一動也不動的沒有反抗,連一點控訴之意也沒有,甚至讓人察覺不到她有任何的憤怒與不滿。
兩人冷眼相對,互不退讓,誰也看不出誰的心思,更不會知道如此冷硬的僵持只會令彼此的關係更糟。
應停忽然覺得無趣,鬆了手,“你還真讓人倒胃口。來人!”
他一出聲,等在門外的寶珠立即走進。“爺?”
應停盯著張馨萸清亮的眼睛,心裡有些不自在,隨即命令寶珠,“吩咐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