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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
張馨萸搖頭,臉緊貼著他的胸口,“你呢?”
她的語調虛弱,關懷之意仍是溢於言表,讓他的心又軟了下來,忽然感到很不可思議——他當初怎會那麼討厭她呢?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他當初認定的那樣傲慢,她有很豐富的情感,只要對她好,她也會給予回報。
“沒事。”不自覺的落下一個吻,印上她的額頭,他好想疼愛她。
張馨萸呆了呆,抬眼看著應停,全身的痠痛陡然停止,只能感覺到那個輕輕地吻帶來的強大魔力令她在瞬間感到心神安定,不再有任何恐懼。
突然一聲劇烈的轟鳴響起,眾人心神為之震撼。
“爺……”一旁的護衛見他們終於不再卿卿我我,趕緊提起道:“新來的船好像是來救援的,他們剛剛朝海盜船開炮了。”
應停抱著張馨萸探身一望,只見一艘海盜船被打得冒了煙,而前來支援的兩艘船上站滿了一排人,手持弓箭朝海盜船上零零散散的海盜射擊。
以炮擊威懾之後,又是密密麻麻的攻擊,人數稀少的海盜船毫無反抗之力,船上幾個海盜紛紛中箭落海,發出一陣陣哀號,使得襲擊商船的海盜們也無法集中注意再幹壞事。
“爺,上面那些鬧事的海盜已經在逃了。”護衛們抬頭觀察,看見海盜們趁在前來支援的船隻還沒趕到,正匆忙逃離,立即回報應停這個好訊息。
張馨萸眺望四周,見情勢確實好轉,終於鬆了一口氣。
看來,幫手到了。
應停察覺到懷中的人身子倏地鬆軟,不再緊繃,低頭看,張馨萸又昏了過去。
他輕喚了她幾聲,她毫無反應,白皙的臉旁凝著一滴滴水珠,如淚……
周圍幾艘船的混戰愈來愈猛烈,保護應停的護衛們膽戰心驚,而他卻彷彿身在自己的地盤上,對身旁的情況渾然未覺,只是靜靜的凝視張馨萸昏迷的臉,然後低頭輕輕的將她臉上的水滴一顆顆吻去。
她並不柔弱,一般女人遇到這種事,只怕是早已嚇得大哭大鬧、肝膽俱裂;可她很堅強,強自鎮定,並努力著不給他增加負擔。
以往他對楚楚可憐的女人有種難以抗拒的迷戀情懷,但現在,她的堅強比她故意示弱的模樣更令他心動。
在商船與臨時趕到的協助者——兩面夾擊之下,海盜們死傷無數,不堪重負,帶著一點貨物就匆忙逃走。
昏迷中的張馨萸不曉得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再次睜開眼,人已回到船上,躺在原本舒適的床。
寶珠正在她身邊發呆,一雙眼睛紅紅的,明顯哭過。
“你沒事吧?”醒過來的張馨萸只覺得渾身無力。
“夫人……”寶珠驚喜的轉頭大喊,“爺,夫人醒了!”接著又不斷的向張馨萸保證他平平安安的不需要擔憂。
“那個抓住你的海盜沒傷害你吧?”
“沒,他去搬值錢的東西,夫人不用擔心奴才,沒什麼的!”
這個身份卑微的小太監十分勇敢,即使受了苦也不會向旁邊人哭訴,張馨萸很欣賞他,忽然想到,應停的心腹幾乎都是這般的意志堅韌。
也許他拿柔弱無勸的女子沒辦法,對付他必須得經常裝可憐,但實際上,與他相處得最好,他最喜歡的,應該是這種有毅力、有膽量的人。
思緒到此,張馨萸竟希望自己也能成為這樣的人。
“人還好嗎?”應停快步趕來,審視著她蒼白的容顏,“有哪兒不舒服?”
張馨萸全身上下都感到難受至極,但見年少的寶珠都那麼堅強,她也不想示弱,立即強顏歡笑的對著應停說:“沒有,我很好。”
“別逞強了。”看著她額上滿是熱汗,臉又笑得那麼勉強的模樣,應停密不透風的心防徹底的為她敞開了。
他命令寶珠將準備好的湯藥端來,扶她坐起身,剛想將碗拿給她,就見她渾身無力,乾脆自己捧著碗,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
張馨萸看他神色如常,但動作不流暢,顯然從沒伺候過人,她低頭忍住幸福的笑,慢慢配合他,一碗湯藥花了大半個時辰才下肚。
寶珠站在一旁,邊看邊偷笑。
“海盜們撤退了嗎?”接過手絹擦拭了嘴唇後,張馨萸檢視起應停的身體,她記得他受了些輕傷,但他身披長袍,讓她看不出究竟。
“是啊!那些無恥盜賊一見打不過了,就拿了些東西逃跑,真沒種!”寶珠那時候人還在船上,對事情的經過最為了解,若非臨時有兩艘商